“齐王放心,齐王妃本就与皇后相熟,于这天慕更是甚过自家,定然会玩得极开心的。/”
成枫与南郁北深呼吸再呼吸,再呼吸,然后看着前方越行越远的慕容晟睿的背影,终是明白,某些人是任何时候都不能得罪的。
冷言诺看着身后,这下心里不知该是乐还是忧了。
成夫人嫁于成枫原本该是世子妃,可是成枫却偏偏让人唤她成夫人,说是不想让她有着生疏感,因为这世上,不娶,不娶,一娶仅只一妻。
只是冷言诺不知道的是,多年后,当成夫人告诉她,为何唤她成夫人只是因为冷言诺曾说过的一夫一妻言论,并从慕容晟睿与她身上看到奇迹时,冷言诺才恍觉时日如梦。
原以为这古人还有奇男了,没曾想,自己带来的现代思想,竟然也影响了那般多人。
当然,这是后话。
此时,成枫与南郁北就差狠狠灼烧慕容晟睿的背影了,可是,他们不敢,万一这个“小气”的皇上,将他们的老婆藏起来怎么办。
遂皆看向自己妻子。
成夫人是最守古制的正经古代女子,接受到成枫的眼神,却很是识大体的道,“夫君去吧,我会在王府等你归来。”
“别死了就行。”寒霜只扔下一句话,便转身拉着冷言月走了,她们得好好商夺商夺,如何利用这个赢的机会。
只留下成枫与南郁北面面相觑。
“慕容晟睿……”虽是如此,冷言诺还是觉得,这样公私不分会不会不太好。
“确有其事,需要他们去处理,只不过……”慕容晟睿一路抱起冷言诺走进一片无际森林,语声温浅。
“只不过,你把这个出发的时间给提前了而已。”冷言诺接下慕容晟睿下面的话。
慕容晟点点头。
“曾家的人不是个善茬,你今日也不怕适得其反。”冷言诺猛然想到什么突然开口。
慕容晟睿闻言,抱着冷主诺向前走的脚步一顿,凤眸低下扣紧怀中的冷诺,“我以为你不知道。”
“我知道,有人为你我做的一切我都知道,有人阻断了一切想要夺你芳颜而即使头破血流也要挤进那四方墙的人,为我们处理了一些不能出手却必须出手的麻烦。”
慕容晟睿突然一声轻叹,看着冷言诺,“会不会恨。”
冷言诺亮如星辰的眸子一亮,灼灼光华流露,原本搂着慕容晟睿脖颈的手搂得更紧了些,更是轻轻的将头贴在慕容晟睿的胸膛,声音似低似叹,“如今那些东西在你面前都显得太轻。”
慕容晟睿抱着冷言诺的动作微一僵,而后眸起涟漪,似山光水影都自眼底流晃而过,却只是抿了抿唇没有言语,又听怀中冷言诺继续道,“阳光,孩子和你,足矣。”
“一直怕江山太重,而误了你心中微暖,不曾想……”慕容晟睿抱着冷言诺缓缓坐下靠在一旁树干上,替她整理好一路而来微乱的发丝。
阳光落下,绿叶轻晃,照二人美好身影眸光流荡,似世间任何之手也难以笔着的画。
“这世上最难捕捉的是人心,你我不能掌控所有人心,掌握彼此就好。”慕容晟睿顺手把玩起冷言诺胸前一缕发丝,一手轻抚着冷言诺的肚腹,轻柔的打着旋儿。
时光似停,此刻静谧,远处泉水潺潺,近处绿影婆娑,远处山翠青黛落了金红,近处相对如画点染一春。
彼此呼息缠绕着山林气息在鼻尖流连,墨袍如山画,淡紫如轻灵。
“自今日起,你先不要出府了。”曾定成直带着曾轻柔飘落进曾府,方才放开她。
“哥哥,方才,你有没有看清。”曾轻柔美眸紧束一道光,直定定的看着曾定成。
曾定成却偏过了头,“先回屋吧,父亲说今日府里有客人,我去看看,但愿,皇上既然如此不动声色的教训你,当是不会给府里带来麻烦。”曾定成话落,便转身踱步出了院子。
曾轻柔却微一怔,皇上,哥哥说的是皇上,却不是皇后,是什么意思,难道今日之事是皇上所为。
不可能。
曾轻柔内心一盘否定,随即,转身走向屋子,一旁丫鬟看着曾轻柔想着迎上来,却被曾经柔一个眼神示意给住了脚步。
而此时曾府的书房里,气氛有些浓重。
曾定成才走到院落,书房即使紧闭门扉,可是那种沉压的气息还是被他敏感的捕捉到,于他们这种早渐渐败落的贵族,人情冷落,危险感知最是敏锐。
曾定成静听书房内无声,神情下意识一紧,快了几步走至书房门口。
“我明白了。”书房内,曾老爷看着面前戴着面纱的女子,微低了低头,显然对其极为尊重。
“不要不甘,我助你回到京中,将曾家发扬光大,复前朝声势,并不要你半分报酬,只是有些东西,不要去贪想,若是过了某条界,我不介意,全盘捏杀。”戴面纱的女子吐气如兰,却声字冰冷。
女子话落,偏头庋艄馔对诿派壬夏凶拥男莱ど碛埃对着曾老爷点点头。
“成儿,进来吧。”曾老爷领意对着书房门口道。
曾定成这才推开门,步了进去。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是有人相帮,他们才会进得这京,才可能入朝为官,只是帮他们之人提醒过,皇权所集之地,除了能力,除了付出,其他的不要想,不要望,最初他不明白是为什么,甚至于父亲向他转达时,他百思不得其解,如今,他依然不明白。
看着屋内主坐上那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