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杨巧莲先被打的进了地狱,随后又****的翻了白眼儿架了云,她心里苦楚,那一刻想死地心都有了
屋外,躲在玉米秸堆后面的苏夏至一边慢条斯理地嚼着番薯干,一边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盘算着这顿肥揍估计能让屋里的那个爱没事儿找茬的悍妇老实几天。
可听着听着,里面传出的动静就变了声调,哼哼唧唧地不说,还一顿一顿地挺有节奏感!
活了两世,苏夏至都没有经过这个,所以她支愣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才醒过闷来,不由得皱眉臊了个大红脸。
想想自己还蹲在这里听人家做好事,好似有点说不过去,略一转念,她又坦然地坐了下来:“我现在可是个傻子,我怕啥啊!”
东屋的房门哗啦一响,苏夏至不动声色地将手中吃剩下的番薯干包好塞入怀中。
扶着房门,苏婶子小心翼翼地往外探头探脑。
方才正屋里那么大的动静,她早就听见了,但她不敢出来。一个是惹不起自己牙尖嘴利的儿媳妇,怕她晚上不给自己饭吃。另一个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在那个女人面前是吃不了大亏的,因此便不声不响地躲在东屋里直到听不见什么动静了才壮着胆子出来看看。
从门里一伸头,她先瞅见了自己的女儿。
看着闺女靠在一垛玉米秸上闭着眼睛嘴巴快速地嚼着什么,于是她又往正屋那边扫了一眼才小声地叫道:“傻丫!”
当着和尚别说贼秃,苏夏至虽然在装傻充愣,可心里还是挺忌讳‘傻’这个字眼儿。
尤其是自己这个身体的亲生母亲这么叫来,她便更不爱听了。
看女儿并未搭理自己,苏婶子并未在意,知道正屋里面的二人一时半会儿的出不来,她便堂而皇之地出了屋,轻手轻脚地走到苏夏至身前,又问道:“二丫头,你到底吃什么呢?”
二丫头比傻丫好听了不少……苏夏至勉勉强强地睁了眼,右手举着一根干透了玉米秸子递给她娘:“甘蔗……娘吃……”
“唉!”苏婶子一阵心酸,觉着自己的丫头命苦,傻得很彻底,竟连甘蔗和玉米秸子都分不清,“别吃了,你又不是驴,吃了这个还能拉出来吗!”
劈手夺过闺女手中的玉米秸丢在一边,苏婶子将苏夏至拉了起来往东屋走:“这么大的丫头了,什么都不懂。你哥哥在干你嫂子,你坐在这里听着,也不嫌寒颤!”
脑子里也缺了点儿嘛的苏婶子絮絮叨叨的教训着闺女。
而这些话落到苏夏至的耳中,她差点爆笑出声!直到忍成了内伤,又咽了一口老血,才勉强保持住了自己的面瘫表情,跟着她娘进了屋。
“带上房门。”苏婶子吩咐了一声,径直走向屋里,指着摆在炕上的一件灰色衣衫说道:“这是你爹的一件旧袍,做好了就没怎么上过身。”
“嗷。”有新衣服穿总是好的,苏夏至并不挑。心里挺感激这个脑筋不太好使的娘亲,不管在什么时候,当娘的都是会惦记着自己的孩子。
至于衣服新不新旧不旧的倒是无所谓,她一个‘傻子’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捯饬自己,有的换洗就行。现在不是讲究的时候。
表情木然地走到床前,苏夏至伸手拿起衣服,入手的感觉竟是沉甸甸的。低头看了一眼,她扭身问道:“被子也穿上?”
“呦!”苏婶子也看傻了眼,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缝的,竟把袍子的下摆和被子缝到了一起!
“放那儿,娘给拆开。”做事儿糊涂了一辈子的苏婶子不以为意,拿了剪子盘腿坐在炕上眯着眼小心地将袍子和被子分了开来。又把下摆上的边细细地缝了才递给苏夏至:“穿上看看。”
笨手笨脚地将衣衫往自己的身上套,这些动作倒是不用装,原本苏姑娘就对古代这些罗里吧嗦地穿戴不太熟悉。
起身帮着闺女把衣服整理利索,苏婶子又欠身坐在炕上,觉着干干净净地闺女瞅着挺好看。
“唉!”瞅着瞅着,就又叹上了气:“除了傻点儿没别的毛病。”
一句话差点让苏夏至背过气去,都成了傻子了还叫没毛病,那什么才叫有毛病呢?
“昨儿她又请了媒人来家里。”苏婶子自顾自地说着话,也不管闺女是否听得明白,“娘影影焯焯地听见她说只要有人肯娶你过门,不管啥人都行。”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苏夏至心里是明白的。
嫂子看自己不顺眼,总觉得养了个吃闲饭的东西亏,既然害不死就变着法子把自己往外推。想尽快地把自己打发掉。只要有人肯要自己,不管阿猫阿狗的,自己都得嫁!
看来那个女人还是不想放过自己啊,苏夏至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对于自己的婚姻,苏夏至是有一些想法的。
古时候的女子社会地位很是低下,她若想改变目前的生活状况,成亲嫁人,不失为是一条路。
但绝不能由着她嫂子的想法,不管啥人都得嫁。
默默地走到窗前的椅子边坐了下来,苏夏至抬手将窗扇支起一点,开始发呆。思索着以后该如何应对杨巧莲。
让她嫁人可以,但总得找个差不多男人才行。就自己的条件而言,苏夏至也明白,愿意娶自己进门的人家不多。
所以,最后她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万一媒人给自己的说的亲是那么回事,她也就做个顺水推舟了。
抬眼瞅着闺女不言不语地托着腮对着窗子静静地坐着,苏婶子越发觉得二丫头其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