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张绣仰天大笑：“谁说我失败了？”
“报！右翼一里处有一彪军队正向营寨袭来！”一名小校向曹操报告。
“主公，撤退吧。”莫问对马上的曹操建议道：“如今形势未明，不宜与那军交战。”
“想走？兄弟们！杀了曹贼！”张绣向曹军发起了冲击。
“挡住！”典韦带领着近卫队拦了上去……
“主公先走！此处交予我们。”莫问不等曹操答话，拍马冲向战场。
曹操望了战场一眼，却没有走。
就在张绣快撑不住的时候一支骑军杀入战场，本来占据上风的曹军一阵大乱，一员大将横起长矛迎上了在欺负张绣兵士的莫问。
“你是何人？”交手一合后，莫问盯着面前的将领。
“取你性命之人乃南阳文聘！”那将——或者说文聘回答之后便挺枪刺向莫问。
“取我性命？可笑！”莫问挥剑迎上……
激烈的交战一直持续到四更，曹军虽败，刘表张绣联军亦是惨胜。是故曹操败退后张秀没有追击——或者说他没办法追击。
此役，曹军阵亡万余人，典韦身中三枪重伤，曹操之子曹昂阵亡，曹操侄子曹安民阵亡，莫问大腿也挨了一矛，不过还不等文聘将他挑落马下便一剑砸折了文聘持矛的右臂，算是两败俱伤吧；张绣也没落得个好，被典韦一飞戟擦伤，跌落马下，伤了左肩。
品尝了失败苦果的曹操命于禁留守，防止张绣追击，随后带着残兵败将回了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