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霸天命令那五万大军直接正面进攻王城,同时让近千名灵海境高手分布在王城周围,尽可能的截杀王城和外部的通讯使者,甚至直接攻击那些驰援王城的军队,一时间将王城团团围困,令王城陷入绝境。
一些见风使舵者,平日里就震慑与沈霸天的淫威,如今见沈霸天声势浩大,而王城又孤立无援,便觉得晋元王族大势已去,纷纷投靠了沈霸天;原本沈霸天只有五万精兵,结果很快就又扩充了一个足有十万人的‘炮灰’大军,而且这‘炮灰’大军的数量还在源源不断的增加。
王城虽然艰难,但因禁卫军的数量众多,且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再加上王城本来就是一国之首府重地,守军本来就多,以及繁华的中心商业带来的巨大财力、粮饷,以至于哪怕是围困,晋元王仍旧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慌乱,甚至有些意料之中。
最初交战,便凭借王城内的五万守军,牢牢地守住了王城的四面防线;除此之外,三万禁卫军严阵以待,遍布在王城各处,谨防沈霸天派高手偷袭,或者王城内反戈。
俗话说守城容易,攻城难;在军事上,一般情况下想要攻打下一座城池,必须动用超过守军三至五倍,甚至十倍的兵力才能做到;而沈霸天的兵力本来就不比王城守军多多少,再加上守军又都是精英,饶是沈霸天准备充分,又有无数慕名而来者加盟,仍旧无法撼动铁桶一般的晋元王城。
只是,沈霸天的叛乱,到时引起了连锁反应;晋元国原本太平盛世的面具被撕碎,所有人都露出了真实的面目;整个晋元国大体可以分为三股势力,第一股为晋元王族,除了被围困在王城内的,全国各地的王族亲信都在想尽办法的支援王城;而第二股势力为以沈霸天为首的叛军;第三股则是各地趁乱而起,自成一派的小股叛贼。
整个晋元国可谓是天下大乱。除此之外,附近的几个邻国也在蠢蠢欲动,纷纷派兵前往边境,美其名是防止动乱蔓延到自己国境,实际上则是监视战局;无论胜利的天平往哪边倾斜,他们都会出兵进入晋元国。
晋元王的胜面大一些,他们便会说是来帮忙讨贼,日后也好与晋元国搞好关系,多一些往来;若是沈霸天的胜面大一些,他们则会表面上说是来推翻暴政,实际上会连沈霸天一起都收拾掉,彻底瓜分晋元国。相比于沈霸天的个人企图,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企图才是真正令人恐惧的。
面对内忧外患,晋元王却始终稳坐于龙椅之上;文臣都被他屏退了,因为他觉得在这个时候,文臣非但帮不上他,反而会扰乱他的思维;而武将则都被他拍到了前线,诺大个皇宫,只剩下了薇薇公主。
当战斗持续将近一个月后,面对沈霸天无休无止的攻击,王城内的守军消耗速度极快,从原本的三万人已经降到了一万五千人,足足损失一半;若是照此下去,就算是将禁卫军全都派上去,恐怕也支撑不了太久了。
而各地的王族亲信,被沈霸天和一些散落的叛贼围追堵截,自身都难保,根本没办法驰援王城。
晋元王终于感受到了危机感,而他现在唯一能够请教的就只剩下了他的女儿,薇薇公主。
宫殿之上,没有了陛下臣子,有的只是父亲和女儿;
晋元王揉着太阳穴,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言道:“我早就料到沈霸天会起兵谋反,本以为他谋反之时,便是名正言顺平定他之日;只可惜,我却没有算到国内竟有这么多墙头草,归顺了他,这是我的失策。”
薇薇公主拉着晋元王的手,安慰道:“父王,您也莫要自责;其实女儿觉得,父王您也料到了会有许多人归顺沈霸天,唯一没有料到的是,在国难当头时,大家非但没有同仇敌忾,反而出现很多趁火打劫者。父王您这不是失策,而是觉得伤心。”
闻听此言,晋元王叹了口气,感慨道:“知我者,莫若薇薇也;若我身边再多几个像薇薇你这样的才智之士,又何必非要等到沈霸天谋反?早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了!”说到这,晋元王摇了摇头,叹道:“文臣误国啊!”
“难不成,我这晋元国真要改姓沈了不成?”晋元王若有神伤的说道。
薇薇公主一笑:“晋元国断不会姓了沈,父王您难道忘了,咱们还有一道王牌没有用。”
“你是说沈默?”
“没错!”
晋元王摆了摆手:“若再过几年,沈默完全成长起来,的确会是一张王牌;只可惜,现在已经没有几年时间可等了。”
薇薇公主却言道:“父王何必消极?女儿之所以如此重视沈默,自然是有道理的;父王您想想,沈默今年多大?年不过十六七岁而已,但他的实力却已经到达了三星灵阵师后期。而且根据女儿的调查,沈默不久之前连气力境一重都不到,在老家是个人尽皆知的废物;这才多久就有如此惊人的长进,便是用怪物形容也不为过。”
“那又如何?远水解不了近渴。”晋元王心有余而力不足道。
薇薇公主却不气馁,继续说:“以沈默的资质断然不会在宗派空间花费几年时间,况且沈默早就知道沈霸天有意谋反,他定会尽快赶回来;女儿断定,从他离开到回来,最长不过半年;而战事已经进行了一个多月,只要我们再坚持三个月,等沈默回来,便会出现转机。”
闻言,晋元王无奈的笑了起来:“三个月?照现在这么打下去,最多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