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天是难逃沈默的魔掌了,刚才说话的高手,垂死挣扎道:“难道你就不怕因为今天的事,而坏了你的名节,令天下人视你如心腹大患?”
闻言,沈默耸了耸肩,平静的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杀机:“所以,今天你们一个也走不掉,今夜之事,将无人知晓。”
沈默不再废话,冲李凶元使了个眼色,早已经跃跃欲试的李凶元直接冲到敌阵,随着一声大吼,手中的恶龙屠城巨斧猛然砸到地上,激发出来的气势瞬间将周围迎战的蛮族高手震得后退连连。
紧接着,只见李凶元双手握住斧柄,宛如龙卷风一般在地上旋转起来,有几个蛮族高手退避的慢了,直接被龙卷风卷入其中,瞬间被撕成血肉;势不可挡的龙卷风在蛮族高手中肆虐,没人敢正面抗衡。
沈默还没有出手,光是一个李凶元就拥有如此气势,蛮族高手皆是心如死灰,他们像是飞蛾扑火一般涌向李凶元;
不过李凶元的实力现在还不能忽略这一百个蛮族高手,当一百个蛮族高手同时向李凶元发动攻击时,李凶元也不得不由攻化守,最后一不留神甚至还挂了彩;站在远处的沈默见情势不妙,一个瞬息闪到李凶元身边,伸手抓住李凶元的肩膀往上一提,再这么往空中一抛,将李凶元扔到了几十米的高空。
同一时间,沈默双手连动,罡风灵气在手掌的运动中不断的迸发出来,每一道灵气都有开山断岳之势,每一道罡风都足以撼动天地;这一百蛮族高手哪怕是使劲浑身解数,也无法阻挡这些罡风,沾者亡,碰者伤,几个瞬息之间,一百个蛮族高手便死伤殆尽,这便是‘圣’级与灵海境之间的差距。
当李凶元落到地上时,周围已经再也没有能站起来的敌人了;李凶元挠了挠头,郁闷道:“师傅,你就不能给我留一个么。”
沈默检查了一下李凶元的肩膀,没有回答,而是脸色温怒的斥责道:“以后不要逞强,更不容许受伤,否则我将再也不带你出来了!”
虽然沈默过于严厉,但李凶元知道沈默是为了他好,因此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
远在极北王都的金璋,久不见那些高手回来复命,就已经知道事情向他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了;这一百个蛮族高手是他现在麾下仅有的精英,此次损失殆尽,对他来说打击自然是无比巨大。
他将那个出谋划策的狐头谋士叫到身边,一番呵斥之后,想要将他杀掉泄愤;
而就在侍卫想要把合出去的时候,平日里文弱的狐头谋士却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了五大三粗的侍卫,冲金璋大喊道:“陛下饶命,请再给我一个机会;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就算无法击败金戎他们,也可永远让限制住沈默的势力。”
虽然金璋愤恨狐头谋士出的馊主意,赔上了他的一百个精英,但是眼下大军压境,他也只能险中求胜的听取狐头谋士的建议;
当狐头谋士将计谋说出后,金璋直接派了一支轻骑兵队,保护着使者,向晋元国而去;现在金璋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使者身上。
另一边,当金戎等人在黑石城整顿完毕后,便开始计划如何攻取王都;由于王都是金璋的最后一道屏障,他势必会反抗到底,所以想要攻取王都显然不容易,必须计划周全;众人拿出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来进行周全的计划,而就在计划即将出炉的时候,黑石城却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这个人的名字叫程匡义,乃是晋元王麾下大臣,官拜正二品;一见到这个人,沈默等人就知道事情有变;
等程匡义一开口,果不其然。
程匡义言道:“沈先生,前不久之前,金璋的使者前往了晋元国,声泪俱下的诉说了当年共同抗击妖族的历史,而如今沈先生您带着人来到极北蛮荒,插手蛮荒的家事,岂不是恩将仇报?虽然陛下无权插手这件事,但沈先生您毕竟是咱们晋元国的人,你的言行举止,都和晋元国息息相关,陛下也是很为难;另外,蛮族使者还开始走访其他周边各个国家,到处游说。”
沈默眉头一挑:“所有你的意思是让我离开极北蛮荒?”
程匡义摇了摇头:“陛下从未这么说,只是让我转告沈先生,让沈先生万事以大局为重;毕竟太平盛世来之不易,若毁了这微妙的平衡,最后受苦的还是黎明百姓罢了。”
还不等沈默回复,金霆便愤愤喝道:“金璋真是好计谋,竟然搬出黎明百姓压沈默!”
金戎则伸手拍了拍沈默的肩膀,感慨道:“沈默,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多了,这里的事就由我们自己来解决吧;若是因此怀了你的名声,且挑动天下风云,令来之不易的天平付诸东流,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我心里也会过意不去。”
金霆点点头:“不错,攻下了黑石城,我们已经有了立足之地,再加上很多亲信得知我们回来,都纷纷前来投奔,声势越发壮大;金璋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沈默你就先回去吧。”
既然话都这么说了,沈默也就没什么坚持了;不过沈默还是有些担忧,现如今虽然攻下了黑石城,以黑石城为据点和金璋分庭抗礼,但想要击败金璋仍旧不容易,甚至还有可能被金璋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