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萍听闻也未多做考虑,她笑着说道:“月帮主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希望我这个小小的客栈关‘门’大吉?”
说完,她挑起眉头,似怒非怒地看向月弘平,随后又笑着说:“我这里虽然地处偏僻,可是来往的商人还是有的,因为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径此地的商人,难免要住店休息吧,既要休息自然只能住我这里了,难不成还要留宿在野外?不知道月帮主要打听的到底又是何方神圣,居然让月帮主您这么上心?”漠萍说完,也不去看月弘平那双眼睛,看到她就觉得反胃。 。
月弘平笑呵呵地看着漠萍,双手也不知道想要往哪里放,可是自从刚才知道漠萍与大王的关系后,他也不敢太过分,几次三番下来,双手紧紧地抱着那坛酒,将头抵在酒坛上,痴‘迷’地看着漠萍,道:“我也是,也是随便问问而已,如果,没有的话,那就算了,来,咱们继续喝,一醉方休。”
说着,月弘平拿起酒坛摇摇晃晃地碰了一下漠萍手中的酒坛,仰头喝了起来,漠萍意思地举起了酒坛,却未喝一口。待月弘平喝的差不多的时候,漠萍这才招呼了一下他的手,让黑成天和黑成地将月弘平拖上楼,而她站在楼梯下面冷眼看着这一切。
看到月弘平消失在楼梯拐角处的时候,漠萍并没有立刻去找罗耀,而是靠在楼梯口站了半晌,感觉到上面有动静时,她拍了拍自己的衣裙,大声说道:“站了许久也累了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原本准备下楼找漠萍的罗耀,听到她的声音后,停了一下,随后便听到从阁楼处传来的脚步声,他停了一下,迅速躲入黑暗中,看着楼梯口,出现的两个人影正是送月弘平回房间的黑成天和黑成地,兄弟二人看了一眼罗耀所站的位置,因为这边较暗,他们兄弟二人也没发现什么,便下了楼,直接向站在柜台处,低着头算账的漠萍问道:“漠姑娘,刚才与谁在说话?”
漠萍早已听到二人的脚步声,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着面前的账本,现在听到声音了,她再也不能装作听不见的样子,方才抬起头,一脸惊讶地看着黑成天和黑成地兄弟,道:“咦,你们不是上楼了吗?什么时候下来的?”漠萍说着看了一眼楼上,楼梯处一个人也没有,随后又问道:“月帮主呢?他不需要别人照顾吗?刚刚喝过酒,若是没有人陪在身边,恐怕会生出什么事来,你们不怕担责任,我还怕呢,要么你们上去,要么我派人上去。 [着,似乎有些气愤,黑成天和黑成地二人相视一眼,忙说道:“漠姑娘放心,上面有人照顾月帮主,不用姑娘担心。”
黑成天说完,又向黑成地使了一个眼‘色’,黑成地会意地向旁边走去,他先在客栈大厅处转了几圈,包括后院的‘门’,他都打开看了一眼,又去后院查看后,转身回到前厅,又看了看之前漠萍上楼时的那个楼梯,问道:“漠姑娘,为何要做两个楼梯?难道这个楼梯另有所用?”
说着,黑成地抬脚向上走去,漠萍也不去阻拦,她知道若是自己现在去拦,黑成天和黑成地兄弟必然会怀疑她,认为她做贼心虚,反倒是安静地站在这里,双手抱在‘胸’前,看着黑成地在屋里‘乱’转着,慢条思理地问道:“怀疑我吗?‘私’藏罪犯?还是与外人勾结?是大王在怀疑我,还是你们两个在怀疑我?”
黑成天原本想要引开漠萍的注意,不断地与漠萍说话,可是看到漠萍非但不与她说什么,更直接靠在柜台处看着黑成地时,他便也不再说什么,既然她不愿意装傻,大家就都明说好了。
“漠姑娘误会了,大王只是担心漠姑娘**人所欺骗,特命在下照顾好漠姑娘,不得让漠姑娘受到任何无谓的伤害。”黑成天双手抱拳说道。漠萍跺了一下脚,也不去看黑成天,瞥了一眼还在上窜下跳的黑成地,不满地说道:“被骗?呵呵,长这么大本姑娘还没被谁骗过,居然还有这么大胆的人,想来骗本姑娘?大王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他会觉得我被人骗?笑话,大王若是真要怀疑我,那就直说了,想要收回此店,也直接告诉本姑娘就行,本姑娘不受这种委屈。”说完,漠萍转身对站在柜台里面的一个伙计说道:“愣着干什么,给本姑娘准备纸、笔啊。”那个伙计应着,慌忙找来了纸、笔,还有一个未用过的信封,端端正正地摆放在漠萍面前。
漠萍也不管黑成天忽然发愣的样子,她提起笔,刷刷地写了起来,黑成天想要拦又拦不住,他又不敢碰漠萍,忙喝止了黑成地,道:“成地,回来。”
黑成地不解地看向黑成天,看到漠萍不知道在写着什么,忙平衡地落在地上,走到黑成天旁边,道:“刚才之事,多有得罪,还妄漠姑娘不要放在心上,大王并没有怀疑漠姑娘的意思,相信漠姑娘与大王相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大王若是怀疑漠姑娘,恐怕也不会让属下二人来此,实则是大王担心漠姑娘,怕漠姑娘**人‘蒙’骗,漠姑娘心地善良,若是遇到有心之人,恐漠姑娘受到伤害。”黑成地说完,跪于地上,以示请罪。
漠萍本就是吓唬一下他们兄弟二人,也没有真写,她知道黑成天和黑成地虽然武功极高,可是并不识字,所以她在纸上不过是写着自己的账目,看看今天是亏了还是赚了,看到黑成地跪下后,她心里得意地一笑,脸上却依然是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