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芹直退到身后的墙前方才停了下来,她左脚踏在身后的墙上,以一个仙鹤亮翅的姿势站在月成面前,笑道:“大哥,你我兄妹相处这么多年了,大哥终究是不相信小妹的,让小妹好伤心呀,不知道大哥如何才能相信小妹呢?”
冰芹说完,四下观察着此时的地形,她知道若是自己硬和月成打下去,受伤吃亏的必然是自己,月成虽然一副纨绔子弟,不学无数的样子,可是他的功力可不一般,也不知道他的师父是谁,也没有人见过他练功,可是真要打起架了,他的招招式式,足以让敌人在不知不觉中丧命,当然他若不想要你的命,也能让你生不如死。 。
冰芹在血月帮的时候,她不害怕月弘平,月弘平虽然心狠手辣,可是行事还是光明磊落,况且功夫虽高,却也没有歪‘门’邪道的,而这个月成呢,招招‘阴’险,却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招式,说他自创的也不是,说他‘乱’打一通也不像,总之他的招式让人难以琢磨。
冰芹想到素日月成对自己不满的样子,她深知这次月成铁定不会伤她‘性’命,只是让她生不如死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她不禁想要知道月成到底师出何‘门’,顺便拖延一下时间,只要等到罗耀他们上楼,她就有救了,冰芹看着月成悠然地样子,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
“大哥,一直以来从未见过你练功,也因为这样,您也没少挨义父的骂,可是你的功夫却是了得,不知道大哥到底是拜了哪位神仙为了师呢?今日一见,我本不应该这么问的,只是对大哥好奇好久了,现在这里又没有别人,也就禁不住内心的好奇,想要问问大哥。”
冰芹说完,收起自己的招式,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站在月成面前,看着他,只是她在月成一脸轻松的状态下,依然没敢放松警惕,她的心思千回百转的,若是罗耀他们一时上不来,她也知道月成没那个耐心与她周旋,到时候她只有利用月成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走了。
月成听到冰芹如此奉承他,自然是得意万分,他一面摇着扇子,一面上下打量着冰芹,眼睛‘色’‘色’地,却没有要回答冰芹的问题的意思,反倒夸赞冰芹道:“芹儿,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居然出挑的这么漂亮了。”
说完,又仔细地打量一番,道:“难怪我娘从来不担心我爹身边的那些姬妾,反倒是你这个义‘女’一进入我们血月帮的时候,她便像盯犯人一样每天让人监视着你,看来‘女’人的直觉真的是蛮准的啊,不过像小妹这样正值青‘春’的年纪,跟了我爹倒是委屈了小妹,不如跟了我如何?你现在是我血月帮的二当家,而我爹呢,也已经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了,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吧,而我又无心管理帮派之事,不如小妹嫁与我,顺理成章地成为我血月帮的当家呢?”说完,月成还不忘挑一下他那对桃‘花’眼。
冰芹一听,刚才的计划瞬间忘了大半,心想若是这样,这笔买卖倒也还算合算啊。冰芹想着,偷偷地乐着,却也不忘用眼角的余光去打量月成,看看他说这话的时候,到底用了几分真情,是在哄她上钩还是真的想要娶她入他们血月帮。就在冰芹想着当儿,她脑海中又出现了月成那每天板着脸的母亲,心里不由地颤了一下,这个媳‘妇’还真不是好当的,算了,白虎也是不错的,何必要为了一个掌‘门’之位,去那种地方受苦呢?
冰芹忙陪笑道:“大哥,你可别哄我了,别说你愿意娶我了,就算当年义‘女’愿意娶我,我也是断然不敢嫁入你们血月帮的,先不说义父的那些姬妾了,就是义母,你的母亲,义‘女’的正室,也不是好惹的主,还让我当掌‘门’,我看我去了,就是为了义母提鞋的份儿了,我想义母想要这个位置也等了好久吧,此时这么一个好机会,她又怎么可能让与我呢?”说完,冰芹忽然又大笑起来。
月成自然也早知道母亲的心思,他虽然是母亲的亲生儿子,可是他也不愿意让母亲做那个掌‘门’,所以在父亲失踪这么长时间的时候,母亲假借商量之意与他说起掌‘门’之位时,月成想也未想,一口应承了下来,当时母亲的脸瞬间拉了下来,不过倒也没有说什么,或许是因为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坐那个位置,和儿子坐那个位置都是一样的吧,才没有再闹此事了。现在听到冰芹这么说,他心里自然有些不痛快,他母亲想要做掌‘门’就是想要独揽家财,而母亲的娘家现在有些衰败,若是母亲能掌家的话,那自然对那边有利了,可是母舅是什么样的人,月成也很清楚,他不想父辈留下的家产被他们一家人独吞了。
月成心里寻思着,听到冰芹的笑时,方才抬起头看向冰芹,一脸恼怒地问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月成此时一心都在想着母亲与血月帮的事,自然猜不透冰芹到底在笑什么。
冰芹听到月成这么问,更是笑得得意,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方才道:“哥哥,我也不怕你生气,你说你们血月帮自古以邪教而闻名于世,却不想后宫中却一直不安分,我听说当年你爷爷辈的时候,你‘奶’‘奶’就想过要掌管帮事的,不过最后被你父亲压了下来,没有想到轮到你这一辈的时候,你母亲依然有这样的心思,不过也难怪了,这么多年不受你爹的恩宠,自然是有些怨念,再说了你母亲娘家家道渐衰败,他们是不是还指望着你母亲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