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的?”曹怡尘心直口快,未多想,直接脱口问道,话出口的瞬间,她后悔了,这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罗耀,自己胸口确实有一个如他所说的胎记吗?当年师傅临终之际,特意嘱咐过自己的,胸口的胎记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否则会惹来杀身之祸,在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在集中营训练的时候,身边最要好的那几个女孩子为什么后来都是突然失踪的,一直以为她们是被导师派出去执行任务了,直到师傅咽气前,才告诉她,她们已经都被杀害了,只因为她们曾好奇的问,你胸口怎么会有一个戒指的胎记呢?
曹怡尘每当午夜从噩梦中惊醒时,都会双手合十,为死去的同伴祈福,希望她们来生能找到一个好人家,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想想昨晚,虽然被罗耀摸过胸部,却也没有被他所看过,况且昨晚屋里一直没有开灯,就算自己衣衫不整,也不会被罗耀看到啊。
曹怡尘想着,心中更加疑惑,竟也忘了,自己现在正仅贴着罗耀的胸膛站着,二人之间的距离,竟也不过是几厘米,甚至更为近,自己似乎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也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罗耀心里虽着急,却也发现自己与曹怡尘离得好近,近到自己都能嗅到她身上淡淡地清香,是那种少女特有的清香,罗耀贪婪地吮吸着,心里还不忘嘀咕着,原以为像姓曹的这种女人,早不知道有多少情人了,没想到居然还是一个处子之身,真不知道将来谁会这么幸运,得到这样一个辣妹子。
“说,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在罗耀走神之际,曹怡尘已经从腰间拔出一柄匕首,这柄匕首罗耀并未看见过,可见曹怡尘不知道什么时候藏到腰间的,想想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事事都要小心谨慎,提着脑袋生活,就觉得她很是可怜,心中不免有些心疼她,可是曹怡尘却并未因罗耀温柔的眼神而下手轻一些,匕首直接架在罗耀的脖间,刀尖已经深入到肉中,很快罗耀脖子处,在刀刃处已经出现了血色。
罗耀只觉得脖子处一阵生疼,便猜到刀刃已经抹破了皮肤,罗耀心中想着,应该怎么说呢?金牌未出现,不管自己说什么,想必曹怡尘都不会相信,而自己又拿不出任何证据来证明自己所说的话是真的,这,唯一的办法,就是赌一把了,想到这里,罗耀方才开口道:“如何知道的,我会告诉你,只是我说的每一句话,你会相信吗?”
“你不说,我怎么相信?若是你信口开河,我自然是不信的,所以你还是乖乖地老实交待,否则,我这把刀会直接割断你的喉咙。”曹怡尘眼里闪过一丝狠光,杀意更浓,似乎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会杀了罗耀一般。
“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信与不信,都在你,若是不信,你自然可以一刀下去,我绝对不会躲闪。”罗耀坚定地看着曹怡尘,若非如此,他真的没有把握去让曹怡尘相信自己所说的话,“我不知道你是在怎样的环境是长大的,也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丁总堂,但是这一切都是有关系的,在丁总堂那里有一长图纸,上面画着一个戒指,就是你胸口处的那枚戒指,在戒指周围有五个金牌,而你或许正是这五枚金牌中的一枚,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若想知道是不是,还得你跟我回去,只要见到丁铃,自然真假分晓。”
听完这一切,曹怡尘没有像罗耀想象中的那样,一脸凶神恶煞地说他胡说八道,而是出乎意料的镇静,若有所思之际,将罗耀脖子处的刀也放了下来,嘴里不断地喃喃着:“丁总堂?丁铃?丁总堂,堂主?”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罗耀听着曹怡尘嘴里不断地蹦出的字眼,心里一喜,忙上前问道。
曹怡尘摇摇头,道:“没有,对于什么丁总堂,还有丁铃,在我的记忆中都是很陌生的,只是师傅临终之时,让我找个机会,去仙灵山找一个叫张天城的人,当时也提到丁总堂这三个字,只是当时我还未入社会,不知道师傅口中所说的到底是什么,便一直没有去找过这两个人,也就将这些事给忘了,若不是你今天提起丁总堂这三个字,恐怕我再也不会想起师傅嘱咐的这件事了。”曹怡尘提到师傅,心里总是即恨,又念,恨师傅杀害了自己的朋友,也怀念师傅。
“你师傅?你师傅是谁?”罗耀好奇地问道,这个师傅还是很不错的,至少会告诉自己的徒弟这些事,哪像我师傅,精的跟个老猴子一样,若不是此次下山,恐怕自己一辈子都不知道有什么玄龙魔戒和五块儿金牌的事。
曹怡尘并不愿提起师傅,更不愿在外人面前说师傅的事,现在听到罗耀问,自然也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罗耀,又低下头,不停地屋里来回走着,似乎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罗耀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不知道那批人走了多远了,若是到了笑面狐的地盘,自己恐怕更难救出那些人了,况且现在听曹怡尘说,笑面狐已经知道自己混了进来,那自己再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我师傅就是张天城,你还有什么疑问,就问我吧,我刚才已经和你说过了,我是来救人的,现在赶时间,若是没有什么问题,我想立刻出发,你帮我,我自然愿意接纳你,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你不帮我,想要揭发我,也可以,到时候我只能来硬的,你手下的那些人,我不说你也明白,自然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