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很快停了下来,上官诗抬头看了一眼宫殿,眼神中满是复杂之色,只是一瞬间的时间,又恢复了之前清澈地眼神,侍卫自然没有看到,他大步走在前面,为上官诗引路,他们一路向阿峰疗伤的地方而去。一路上,上官诗不时地左右四顾,完全一副初入宫时,即紧张又好奇地样子,侍卫一面走着,一面小心地观察着她的样子,看到她这样子,心里不禁暗笑道,果然是没见过世界的小歌妓,可见她在府上也是不受宠的,不过大王说过是要一个受宠的妃子啊,可是看那些平时受宠的夫人,还不如这个更让将军上心,因为他在皇室中伺候了多年,自然明白一个道理,越是平时不得宠的夫人,越是在主子心上,因为主子担心他会在大院中受委屈,才会一再冷落于他,所以越是表面不得宠的夫人,越是得宠,正是因为如此,刚才在上官诗请求前来伺候阿峰时,他才会一口答应。
“好了,不要乱看了,若是被大王看到,你不但见不到你们将军,还会被大王直接喂给食人花的。”侍卫好心提醒着,他主要是怕她连累了自己,他哪有那份好心,上官诗被侍卫一语道破,不禁又红了脸,低着头,一声不敢吭,跟在侍卫身边,二人快步来到了阿峰疗伤之处。
此时九婴正坐在正屋,看着大夫为阿峰疗伤,侍卫带着上官诗进来以后,看到九婴的脸色沉重一时不敢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在一边,九婴坐在那里,眼睛一直注视着窗户外面的芭蕉树,直到大夫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来到他面前时,九婴才将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看着大夫,问道:“怎么样?”
“回大王,青龙将军伤势比较严重,老臣虽说看了这么多年的内心,也没见过伤成这个样子,依旧能活着回来的,老臣不才,实在看不出将军到底是为何而伤,所以,所以……”大夫回话时,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说到最后,他甚至连声音都快听不到了,他也不知道九婴到底能不能听到他说话,屋里一时静得让害怕,大夫跪于地上的身体不断地颤抖着,九婴的脸色则是越来越差,最后是铁青一般的盯着地上的大夫,不等大夫再继续说下去,九婴抬腿踢向大夫心脏处,骂道:“没用的东西,什么都不知道还敢自称神医,滚。”
话音刚落,那位可怜的大夫已经被踢出数米之外,直接摔到地上,口吐鲜血而亡,侍卫忙上前,道:“来人,将此人扔到食人花里。”
“是。”不多时,外面进来两个士兵,将大夫的尸体拖了出去。
九婴亲自来到阿峰面前,伸手摸向阿峰的脉,摸了半天,他忽然眉头微皱着看着阿峰,心道他居然会乙木神功?怎么从来未听他说过,不过乙森神功本就是青龙一族的秘技,会也不为奇怪,只是没有想到,青龙一族的秘技,居然可以在他身上找到,以前可是听说这一秘技,只能在至尊青龙体内才有的,难道青龙族的族长,居然擅自作主,将这一秘技藏在了自己的两个儿子身上?哼,青龙啊青龙,你的心思倒是挺多的,不过你没有想到吧,你的一个儿子,居然为了让自己活着逃出来,自爆了这一秘技,想必现在青龙也受了伤吧。
九婴心中虽这么想,却也没有再迟疑,利用自己的内力,帮阿峰疗伤,不过一个时辰,九婴面不改色地从屋里走了出来,路过上官诗面前时,看到一个绝色女子站在那里,九婴不禁多看了一眼,回头问道:“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上官诗不敢上前回话,侍卫适时地向前一步,道:“回大王,这位就是将军的宠妾,特意前来伺候将军的。”
九婴听闻,再次上下打量一番上官诗,感觉到她本身没有什么恶意,方才放心地从她身边走过,在闻到上官诗的体香之时,他又停下了脚步,道:“好好伺候你们将军,若是他有个什么闪失,本大王会先让你死得很惨。”说完,头也不回得走了,只是他不知道,从此以后他的脑海中总是会闪过一个人的影子,此人就是上官诗,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只是至此之后,他再也忘不掉上官诗。
“是,奴婢记住了。”上官诗跪于地上,战战兢兢地应着,直到九婴带着他的所有人离开这里后,她才站了起来,拍了拍衣裙上的灰尘,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远去的九婴,眼里闪过一丝精光,哼,小样儿,还自称什么本王,就你那样子,也配啊,你以为做大王,就是以残制暴吗?真是没脑子。
上官诗在心里鄙视一番九婴后,方才转身进了屋子,查看阿峰的伤势,而九婴在回自己宫殿的路上,却是一路打着喷嚏,也不知道为什么,长这么大,他一个喷嚏都没打过,他甚至都不知道打喷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天居然打了一路,他还不解地问身边跟着的人道:“本王这是怎么了?老是感觉鼻子痒痒的。”
“回大王,您可能是过敏了,不如奴才去向神医要几份治疗过敏的药吧。”随从的侍卫说道。
九婴没有说话,只是瞪了一眼说话的侍卫,只这一眼,那个侍卫便被吓得身子一哆嗦,慢慢地躲在众人身后,可是最后还是被士兵带走,直接扔到了食人花中,他不断地惨叫着,九婴来到大殿之上,斜躺在床上,看着那人被食人花一点一点吸干精血,听着那人的一声声惨叫,别有一番享受,闻着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九婴居然就这样睡着了,等他再次醒来之时,那个人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