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诗慢吞吞地朝着九婴的宫殿走去,刚才她本想让阿峰和她一起去,可是她借口和阿峰说话的时候,却发现他不在屋里,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上官诗无助地跟在士兵身后,向九婴那边走去。
走到九婴门前,那位士兵恭恭敬敬地向着闭着地门,道:“大王,将军夫人来了。”屋中静默片刻,方才听到九婴缓缓开口地声音,道:“让她进来吧。”
“是。”士兵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示,上官诗不动,她觉得这名士兵会为自己开门,却看到那位士兵只是不断地示意她快进去,好让他离开,上官诗郁闷了,九婴还真是大魔头啊,居然让他的下人害怕成这个样子,只是此时地她一时心急,忘了九婴宫中长得那些食人花,上官诗也不愿意为难一个下人,她抬头挺胸,一副雄赳赳气昂昂地样子,士兵都有些为她惋惜,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就这么白白送死了。
上官诗轻轻地推开门,她不知道九婴到底在哪里,只觉得门被推开的瞬间,一股刺鼻地腥味扑面而来,弄得她连呼吸都停滞了。
只好用手捏着鼻子,在外面缓了半天,才慢慢地恢复味觉,再看里面,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上官诗忽然有些胆战,她不敢进去了,她悄悄地将头伸到门缝处,朝里面张望着,却正对上一张大嘴,顿时吓得她连声呼叫“啊!鬼啊!”最后一个啊字未出口,已经有什么东西堵上了她的嘴,她还未反应过来,却感觉腰上一紧,她的身体就这么轻飘飘地被悬在半空,一个瞬间被拉进了屋中。
屋子里有什么人,上官诗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九婴肯定在这里,她一句话也不敢说,大气不敢出,想要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也不敢抬手,只能一面忍受着屋中的恶臭,一面小心地听着周围的动静。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时,从黑暗中传来一个可怕的声音,那个声音似乎在上官诗耳边,又似乎是从屋中某个角落传来,总之上官诗听在耳中,感觉整个头皮都要炸了,她不断地转动着自己的眼睛,想要看清楚屋里的东西,却什么也看不到,上官诗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嘴唇不断地颤抖着,直到九婴再次厉声喝问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
上官诗身子一抖,忙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我是上官诗,我是人,是,是人。”上官诗说完,脑子瞬间短路,也不知道自己还要说点什么,只是害怕地张望着四周。
而九婴则是不依不饶,他不知道用什么东西钳制着上官诗的腰部,听到上官诗的回答,他明显很不满意,钳制着上官诗的腰部东西紧了一紧,上官诗瞬间觉得自己呼吸困难,腰部疼得厉害,感觉就要被扭断了一般。
她双手本能地去抓腰间的东西,这一抓让她更加害怕了,她从小最怕的就是蛇,这一摸,她发现腰间的东西居然光滑而且还很粘,似乎是蛇的身体,上官诗大脑再次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办好,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九婴在黑暗中,一直注视着上官诗的样子,看到她眼中不再有平时的淡定和稳重时,他心里一阵爽,她原来也有惊慌的时候,他瞬间觉得自己胜了,只是看到上官诗因自己握得太紧了,而使得她太痛苦。
脸上扭曲时,九婴还未来得及高兴,就感觉到自己胸口发闷,腰部也疼痛不已,他忙松开了一下自己紧握着上官诗的腰,看到上官诗似乎舒服一些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也舒服了些,这时的九婴心里更加的害怕。
他没有想到天地之间有了他,居然还给了他一个克星,如果没有眼前的上官诗,那他就是天底下的唯一,他就是统治天下的大王,而现在却有一个人能克制他,他怎么能允许她的存在呢?
九婴想着,眼中闪过一道狠光,他想杀了上官诗,杀了眼前这个女人,这个可以克制他的女人,可是他又害怕,他怕自己把她杀了后,自己也会随着她而死,现在看来,他与她似乎是一体,可是若是牵涉到生与死,他们还会不会是一体?
九婴迟疑地看着上官诗,最终他还是没有去尝试,再没有一分把握的时候,他断然不肯去冒险。
上官诗感觉到自己腰间松懈了一下,那颗心也跟着渐渐地沉了下来,她内心平静地很,她知道不管九婴现在有多么恨她,又有多么怕她,他肯定不敢杀自己,正是因为有自己的牵制,他现在才会有害怕的感觉,上官诗心里虽这么想,可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是让她害怕。上官诗听不到九婴的声音,周围又静得可怕,上官诗心里越来越不安,她不知道九婴又在想什么,只是惊恐地看向黑暗。
只是一瞬间的事,上官诗还未有所反应,周围忽然亮了起来,上官诗本能地闭上了眼睛,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九婴,而自己则是被九婴的食人花茎紧紧地钳制着。
九婴则是半躺在坐床上看着她,灯亮了,上官诗也不再害怕了,她回瞪着九婴,想要破口大骂时,却听到嘤嘤地哭声,上官诗循声看去,看到在九婴的大殿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些人。
这些人都是女子,被绳子捆绑在一起,扔在地上,而地上池中的食人花,似乎已经垂涎很久了,所有的都看着这些人,每个花的大嘴里面,都流出了让人恶心的白色液体,落在地上的瞬间,不断地发出“嗞嗞”地响声。
“九婴,你要干什么?”上官诗心急,一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