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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累了,于青衣看见前面就到了百梨园,便进去坐下,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而店小二认出是那日摔碟财大气粗的小姐,不敢有一点怠慢,速度上完一壶钟家镇特制的明前茶喝一碟云梨糕便匆匆去忙别的,远离她。
于青衣喝了一口梨花春,满口生香,又想想自己怀里的麒麟花,不禁心情愉悦。突然看到门口孟远航正拦住一人,伸出手比了一下高度,那人摇摇头便走了。
他是来找自己的?
比划的高度刚好在他耳边,就是自己的身高,于青衣喜从中来,但是自己在酒楼里面,他根本看不到自己,而又不能自己跑出去。
于青衣心急如麻:怎么办,要是他走过门口没有机会了。
刚巧一个身高八尺的壮汉走进百梨园,于青衣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杯,她倒进茶水,一拿起茶杯便惊叫一声“好烫”,一扔茶杯,恰巧仍在黑衣壮汉鞋子上,茶杯滚在地上,惊动了附近几桌的人。
黑衣壮汉喊着“谁的茶杯”跳了起来,向后退了几步,于青衣眼明手快,又顺势扔了一只茶杯绊了他后退的步伐,黑衣壮汉摔了下来,滚下台阶。
“嘭”的一声,惊动了门口几桌客官。而街上的孟远航和路过的行人也望过去,看见黑衣壮汉滚台阶,几个人捂着嘴偷笑。
他赶紧站起来,朝周围的人喊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笑的,再看再笑我就挖了你们的眼睛,拔了你们的舌头。”随后火冒三丈地进园找扔茶杯的人。
孟远航不屑的扫了一眼,无意发现她正坐在百梨园里,于是也快步走进。
店小二急忙迎上来,道:“客官,您没事吧?”黑衣壮汉一把推开店小二,走到于青衣面前,道:“就是你扔的茶杯?”
于青衣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道:“茶太烫手了,一急便扔了出去。”
连忙赶来的谢老板也在一旁圆场,道:“客官,都怪伙计上了这么烫的茶,这位姑娘乃无心之失,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快快上楼上雅座吧,今天的梨花春可是醇的很呢。”
谢老板的话让黑衣壮汉顺心了不好,但是见于青衣很是无所谓的样子,一拳打在了桌上,道:“姑娘,我的鞋子湿了,又被大街上的人嘲笑了一番,你看怎么办?”
于青衣一抬头看见了站在黑衣壮汉后面的孟远航,心里喜滋滋的,却是面无表情道:“能怎么办,放到太阳底下晾干就好了。再说了大街上的人笑便笑了,难不成把他们抓起来打哭不成?”
壮汉一听,脸上一条刀疤都变得膨胀起来,凶神恶煞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今天我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别人都以为我刀疤是吃素的!”说罢便要解下背后的大刀。
谢老板和店小二都吓得不轻,生怕他会踏平百梨园,但是又不敢阻拦。
孟远航一把握住刀疤的肩膀,道:“大丈夫,何必跟一介女流计较。”
刀疤回头,看见温文儒雅的孟远航,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帮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孟远航拱手道:“在下孟知止,此女乃在下远房表妹,自小娇生惯养,不懂人情世故,得罪之处还请大侠多多包涵。”说罢,又从怀里掏出一锭银递给谢老板,说道:“快备好饭菜,上一坛梨花春给这位兄台尝尝。一切费用记在我孟某身上。”
人要有自知之明,适可而止。奈何这刀疤读的少,完全不理解孟远航话语里的意思。
谢老板也赶紧摆手道:“大侠,这边请。”
刀疤见二人如此相待,再看看对着孟远航瞪眼的于青衣,笑道:“也罢,枉我浪迹江湖多年,居然跟一个小丫头计较也实在太失礼了。”
于青衣听见孟远航说自己的他的表妹,本来大好的心情全消散了,瞪了几眼孟远航便跑开了,孟远航见状,只得拱手道:“不好意思,我这表妹实在是任性,先告辞了。百梨园里美食极多,大侠可要好好尝。”
刀疤看着孟远航去追赶于青衣,笑了一笑,便随谢老板上楼。
看热闹的人群散开,出来买草药为医治莫东风四人的凤卿路过,不知刚刚发生何事,只是远远见到孟远航的身影,似在追赶人。摇摇头,她便拐弯去医馆。
好不容易赶上于青衣,孟远航拉住她的手腕,道:“青衣,你别再任性了。钟家镇不是你家,随随便便得罪人,你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于青衣想挣脱,可是孟远航抓得紧,她疼的想哭,眼睛都发红了。孟远航只得松手,站到她面前挡住去路。
于青衣转过身子,侧对着他,道:“我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但是那个凤姑娘应该会。”提及凤卿身上的毁玉毒,孟远航的心似乎被紧紧拽着,疼痛不已。他低声问道:“我知道你身上有麒麟花。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青衣,你还是给我吧。”
于青衣冷笑道:“我什么时候想过要她的命,是你自己想多了。”
孟远航激动起来,握住于青衣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道:“毁玉之毒,先是毁容,再是全身溃烂,奇痛难忍。你也是一个女人,难道不知道毁容比杀了她还痛苦?”
于青衣顺势抱住孟远航,把头抵在他胸前,道:“对,我是女人,所以我忍不得你对她处处照顾的周到,温柔体贴。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怎么受得了你天天围绕在她身边?”
孟远航轻轻推开她,柔声道:“凤姑娘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