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臭流氓!”她以为他最多说说亲你一下什么的,谁知道居然这么过分,当即汲着软绵绵的拖鞋往他的脚背踩去。
“你怎么老叫我流氓,多不好听。”某人吃痛后又开始扮无辜。
“那谁叫你逗我的?”
“拜托大小姐,是我在洗澡你冲进来的耶!”他伸手在她脑门弹了一下,因为反手的缘故倒不是很疼。
“那你可以放开我了没?”她在他怀里故意扭了捏。
“不放。”他有些孩子气地说。
这样的语气提醒了她一件事,她柔声问:“段廷希,今天你还好吗?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听你的声音似乎心情不好。”
“当然啦,见不到你自然心情不好。”他接得很快,就是这样才更让她怀疑。
“别跟我打太极,就你的道行,瞒不过我。”
“那你倒是猜猜,我为什么不高兴呀?”他拿嘴唇对着她耳朵吹热气,有些调皮地说。
苏瑾曼沉默了会儿,片刻的沉默轻而易举打破了浴室里的那份暧昧,虽还是亲密地抱在一起,但气氛莫名就变得严肃了。
很多时候,他们之间就是有这样的默契。
“苏苏,你还记得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早晨吗?我对你说,我们要以领证为目的谈一场恋爱的。”段廷希贴着她的脖子,鼻间是她淡淡的馨香,用耳语般低柔的声音说。
“嗯。”她轻轻地应着,仿佛风一吹就能散去。
静默片刻,他说:“苏苏,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段廷希,你想过我们会分开吗?”她的声音也有些飘忽。
“不。”他忽然就收紧了双臂,有些神经质地一直在她耳边低喃重复,“我们不会分开,你别想离开我。”
他虽然粘人,却甚少这样古怪地温柔着,他的一举一动似有些谨慎,仿佛内心深处在害怕着什么,她伸手反勾住他的脖子,顺着他的意思哄道:“我不走呀,段廷希,只要你还爱,我就一直会在你身边的。”
“嗯,苏苏,我今天才突然发觉,如果结婚证上我的新娘不是你,我会伤心的。”
“只是伤心吗?”她转过身,仰起脸凝视着他的脸,优雅绝伦的五官,弧度迷人的唇线,他的双眸漆黑、深沉、炙热而含情脉脉,就像一片大海将她深深吸引,她抱住他的腰贴上去,他便顺理成章地开始吻她,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额头、眼睛还有鼻子。
她回应着他,轻喘着继续说:“我以为至少要到痛不欲生的程度呢!”
“不行,痛不欲生了还怎么跑路呢?”他吻着她,两人炙热的气息交融在一起,“我会一边伤心着一边收拾东西和你私奔。”
“都要私奔了干嘛还伤心?”她忽然停止了动作,好奇宝宝一样地眨着疑惑的大眼睛,“如果是我,我会很兴奋激动的!”
“小傻子!”他恨恨地咬牙道,随即发了力啃咬她香甜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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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瑾曼计划第二天拖着菲儿一起去学校的,想不到第二天早上醒来菲儿睡的房间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