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一动不动,眼角垂下一滴泪,段廷希阴鹜笑了笑,一把打横抱起她,苏瑾曼刚要尖叫,被他冷冷的一句话唬住,“我不介意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卑鄙!”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男不坏,女不爱。”
后花园有室外楼梯直接连着三楼的套房,段廷希把苏瑾曼一把扔进席梦思,随即整个人压了下来,淡淡的酒气飘进来,她本能地皱皱眉。
段廷希把这理解为淡淡的厌恶,扯住了她两只手就脱去了梁皓初给的外套,大手一探就扯破了她的礼服,破碎地挂在腰间。
他埋头,重重地吻着她胸前白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红痕。
她的声音支离破碎,“你快停下!”
段廷希不为所动,压住她的腿让她完全动弹不了,伸出手蹂躏遍她身体每一处。
她觉得恐惧又愤恨,可是身体早已不是她的,她哪是他的对手,在他发狠的玩/弄之下早已丢盔卸甲,后来房里响起她呜呜在他身下伤心的哭泣声。
她的泪水只会让不知倦的男人更加兴奋,他已经束手无策了,他已经绝望了,除了用这种亲密原始的方式,他不知道还能如何留住她!
情/潮仿佛没有尽头,一如他们这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他不想结束,只能无尽的索取,最后她终于筋疲力尽,无论是叫,还是哭,都失去了所有力气。
在她陷入昏睡之前,恍惚听到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对不起”。
今晚听他说了太多次,她已经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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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开窗帘,世界陷在一片银装素裹之中,白雪厚重竟压折了树枝。
床头柜上的手机持续震动着,一遍,两遍,液晶屏上显示着“花花猪”三个字。
窗前的女子一件雪白的浴袍,长发披散,赤足站在木地板上。
苏瑾曼看也不去看那手机,只麻木地站在窗前,震动有点像催命符,站得这么远竟也能感受得到,连带着好像全身都陷在一阵阵酥麻之中。
昨晚段廷希要了她很多次,到最后她昏沉沉地晕了过去,中间又被他撞得醒过来,醒来时在黑暗中只看到他阴鹜而绝望的眼神。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停下的,但是一晚上恶梦断断续续,沉沉浮浮恍若溺水之人,她醒来的时间尚早,天光昏暗,男人就在她身边安睡,睡得很沉,却紧锁着眉头。
她没有精力去想昨晚的宴会男主角莫名失踪后其余的人是如何焦急又尴尬,她只能静悄悄地起床,连鞋子也没要,拿了衣柜里的睡袍,再披上梁皓初那件西装就离开了房间。
胸前全是他留下的点点印痕,在她看来是一段屈辱的经历,裹得紧了,才叫前台又给开了一间房,房间就在段廷希隔壁。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然后,洗了澡,卸了妆,一觉到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