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杂吵声拉回了凌逸的思绪,也拉回了祁渃汐的自我陶醉。
祁渃汐本欲起身穿衣,就在即将要从水中起来的那一瞬间,眼角瞄到站在浴室外的凌逸。
为什么凌逸进来了她不知道?她不是关了门的吗?凌逸又是怎么进来的?祁渃汐愤愤的轻拍自己的额头,一脸哭丧,不晓得凌逸有没有看到什么?要是没看到那还好,若是看到了,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让她怎么做人啊!
当祁渃汐捏着鼻子,憋着气,整个人淹没在澡盆里时,门‘嘣’的一声被踢开了。
这踢门而入之人是慕容瑾,他的身后跟着容妃。
这凌逸好死不死的站在浴室门口,只需两步便可进去,看着如此讽刺的一面,慕容瑾双眼满是杀气,紧握双拳,渐渐走近凌逸。
慕容瑾从进门的愤怒到现在的满腔杀气,凌逸自然能感受到,想必这次又有什么大事降临在他头上了。
慕容瑾先是大量了一下凌逸,再眼角的余光去看浴室里的每个角落,原以为祁渃汐没在里面,心里松了一口气,却不想澡盆里突然出现的泡泡另他更加想斩了这对狗男女。
“给朕滚出去!”慕容瑾一个恼怒把花瓶砸了个粉碎,一会,他定要那对狗男女跟这花瓶一样的下场!!
凌逸还被慕容瑾的盛怒弄得不知所云,容妃却插嘴进来,为他点明了慕容瑾发怒的原因:“皇上,臣妾认为应当把这对狗男女给凌迟处死。”
容妃的话刚一出口,却被慕容瑾给怒吼了回去:“不想受罪就把嘴给朕闭上,滚出去!”
容妃不甘心的噜噜嘴,伸起右手,用食指指着凌逸:“就算皇上要偏向皇后那边,也应杀鸡敬猴,先把那个奸夫给处置了。”
‘嘣’的一声,又一个价值连城的花瓶被摔成碎片。
慕容瑾用侧脸看向容妃:“朕最后说一次,滚!”
容妃被气的轻跺脚,愤然离去。
“是不是朕说得还不够清楚?”慕容瑾将目光移向凌逸。
谁能理解此时他的心痛,他只是因为一些事不小心牵怒与她,才不到一天时间,她已做出另他蒙羞之事,纵使他的胸怀再大,也不允许她背叛他。
凌逸是个懂进退的人,况且容妃那女人要置他与祁渃汐于死地,他要出去了解清楚一切。
既然他心有她,她心亦有他,那就让他们自己去了结。
凌逸也回去了,整个屋里只有慕容谨和快要昏下去的祁渃汐。
对于慕容谨,容妃,凌逸的对话她听得一清二楚,慕容谨很愤怒,原因肯定是凌逸和她,而容妃,她出现的真是巧合,凌逸的态度中明显是路人甲。
本来怪凌逸不帮忙也就算了的,还出去了,不帮她解释清楚,后来她想起一句话:有些事情越解释越难以化解。
一直站在浴室外的慕容瑾死死的盯着澡盆,眼底那深沉的落寞完全掩饰不了失落。
他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向澡盆走去,一步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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