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衣袍在她头顶上方飘动着,俊美的男子似乎没有人下来的意思,而且,他还目不转睛的看着水中的美人。
被她当街戏耍,此仇不报“非暴君”。
夙凌修特意摸到流云府,可不是为了只看她洗澡而已。
他玩心大起,倒是想要看看流云陌这会该如何面对他。
薄唇浅勾,淡淡的说:“三个孩子的娘,想来那身材该变形的也变形了,姑娘且放心,我不好这口。”
流云陌面不改色,抬起了手,指尖划出了一根透明的银丝,卷起放在屏风上面的衣裳。
然而,夙凌修双眼暗眯,伸出一手,掌中散发出一股强劲的冷风,狠狠的打在流云陌的衣裳。
若是就这样称了她的意,游戏就不好玩了。
流云陌见此,反手一转,倏地将衣裳往外打了出去。
一团衣物飞来,夙凌修低哧了一声,有意思!
衣裳飞的很快,他倏地凌空翻身,衣裳便在此刻迅速回到了流云陌手里。
她从沐池内飞起,水花四溅,打湿了男子的衣物。
夙凌修抬手遮去那些水珠,再看向流云陌时,她已经不在沐桶内了。
而他的腰被她细腻的双手紧紧的抱住,身后也响起了娇柔之声:“夙王爷,夜半三更到小女子闺房,是太过思念我了吗?”
垂眸看着腰间的手,夙凌修冷笑:“是想再用同样的手段让人进来抓贼吗。”
早上那帮人虽然没有伤着他,可夙凌修还是被她的举动气的不轻。
做贼的人喊捉贼,这事就只有她干得出来,还摸走了他所有的盘缠跟容少倾的通行令,让他露宿街头。
他回身,本欲抓住流云陌的胳膊,逼她将他的东西统统还回来,谁知,流云陌惦起了脚尖,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整个柔软的身体重重的贴在他宽大胸膛。
一股刚出浴的清香扑鼻而来,令夙凌修倒吸了几口那股香气,清爽的感觉通畅他整个经脉,也令他的心怦然一跳。
瞳孔蓦地一缩,怔怔的看着流云陌。
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另一只手贴在他胸膛,唇瓣轻轻的碰着他的下巴:“这一次,咱们换一个方法来捉贼,你做老鼠,我做猫如何?”
“我只要东西。”他声音略带沙哑的说。
“要不,我做老鼠,你做猫?”直接接忽略掉了他的话,又问。
“你纵然得到了夙家兵符,也不可能调出我夙家的兵。”他眉也不挑,身子却僵硬的很,连那个地方也开始慢慢的变化:“流云家的小姐看起来并不穷,为何连偷鸡摸狗的职业也一起做完了。”
“说嘛,你到底要做老鼠还是做猫?”她抓住了他的衣领,就似一个娇滴滴的妻子在跟丈夫撒娇。
“流、云、陌。”他咬牙切齿的唤她名字:“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只当我从小缺爱,只是想弄个玩伴来玩玩。”
“你这女人,知不知道本王很忙。”他胸口一闷,快被她给气疯了。
突然握住了他胸膛贴着的小手,另一只大手扣住了她脑袋,冰凉的薄唇重重的覆在了流云陌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