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既然太后都已经下了逐客令了,那么众人自然是不能再继续坐在这里看戏了,但是不得不说东王府今天的这一出接着一出的好戏,绝对已经值回票价了,话说他们送来的那些贺礼可都是极为贵重的,而现在居然连口饭菜都没有,但是众人一个个都没有任何怨言。
而苏墨自然也推着君墨羽离开了。
马车上苏墨的眉头紧紧地皱着。
君墨羽抬起手指在苏墨的眉心处轻轻地按了按,但是那手指却是被苏墨一把抓住,然后某位王妃一边磨牙,一边凶巴巴地问道:“君墨羽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娘子是在想陈雪舞怎么会小产的?”君墨羽问道。
“也是,也不是!”苏墨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很快的她又摇了摇头:“这事儿难道你不觉得很是有些奇怪吗,咱们才大婚几天啊,那陈雪舞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有身孕呢?”
君墨羽也点了点头,虽然发他没有学过医,但是却也知道,他与自己的墨儿才大婚七天的时间罢了,也就是说陈雪舞被丢到那些叫花子堆里也就是短短的七天时间罢了……
“呃,墨儿会不会她是当天就已经怀上了?”想了想君墨羽如此问道。
苏墨却是摇了摇头:“就算是她真的怀上,但是……”
不过很快的苏墨却是笑了:“嗯,有可能小产,嘿,嘿,看来这一次我们两个不是小看了陈雪舞,就是小看了那个东王殿下了。”
“你是说这事儿要么就是陈雪舞干的,要么就是东王干的?”君墨羽自然明白苏墨的意思。
“嗯!”苏墨点了点头。
“不会是他们两个人干的。”君墨羽摇了摇头:“第一如果这事儿陈雪舞必须要为陈家考虑,毕竟如果没有陈家的话,那么她陈雪舞也什么都不是,所以她绝对不会主动败坏自己的名声。第二墨儿觉得严天明真的有这么好的脑子吗?”
苏墨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好吧,她不得不承认君墨羽说得很有道理,那么这事儿是谁干的呢,而对方又是什么目的呢,败坏东冥国皇家与陈雪舞的名声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呢?
“或者对方只是想要败坏陈家与东王的名声呢!”君墨羽幽幽地道,苏墨扭头看向男子,却是看到他的那双黑瞳里却是漆黑如墨。
“那个人是谁呢,他又想要干什么呢?”苏墨问道。
君墨羽摇了摇头,这事儿他也不知道,看了一眼苏墨那依就是没有舒展开的眉头,于是他长臂一伸便将女子困入到了自己的怀里:“墨儿不用想了,既然那个人敢如此做,那么也就是说他自然有他的目,而且这事儿的后续效果不会时间太长,所以那个主谋应当很快就会露面了。”
听到了君墨羽的话,苏墨却是一笑,然后也并没有任何想要从男子怀里挣脱的意思,她居然是身体微微动了动,在君墨羽的怀里选了一个十分舒服的姿势靠在了君墨羽的怀里:“其实对于那严家的事儿,我真的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或者说他们严家天天倒霉我才高兴呢,但是那胃疼疼背后的真正指使人还没有冒头,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打并肩王府的主意,难道真的只是为了钱?”
“好了,别想了,我并肩王府既然可以在东冥国屹立近两百年而不倒,那么自有其道理,想要整垮我并肩王府的人,还是先去练就一副好牙口吧,否则的话我定会让连牙带骨头都崩掉!”
“应该是无论他的牙口有多好,只要他敢对并肩王府下口,那么咱们就要他有来无回!”苏墨含笑道,但是女子那温软的声音里却是带着一股浓浓的杀意。
“嗯!”君墨羽点了点头,一双大手却是与苏墨的那一只小手紧紧地扣在了一起,两个人十指交握。
“咚!”而就在这个时候,随着一声巨响,一个物什却是直接砸穿了车顶,然后直接砸了进来。
苏墨与君墨羽两个人满头黑线地看着那个砸进车里来的红色锦衣男子,话说这位几天不出现,怎么才刚刚出现,就玩起了这样的把戏。
马车停了下来,君凌的声音在马车外焦急地响了起来:“王爷,王妃你们没事儿吧?”
“没事儿,回府。”苏墨的声音响了起来。
于是马车外的君凌一挥手道:“回府!”
马车再次动了起来。
“叶飞扬你在玩什么?”君墨羽的声音淡淡地响了起来。
听到了这话,那正缩成一团的红色锦衣男子,却是终于动了动,然后露出了叶飞扬那张欠抽的脸孔:“哎呀,我说明月公子啊,你没事儿把马车顶搞得那么结实干什么呢,靠,可是疼死我了!”
“叶飞扬你怎么从上面砸下来了?”苏墨笑眯眯地道:“我记得某人现在可是不应当出现在这里的啊。”
叶飞扬无奈地翻了翻白眼,这对夫妻,爷真是服了你们两个了,你们两个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看看,那脸上的笑容一个赛一个的灿烂,但是那心肝却是一个个赛一个的黑,严天义的指婚还是很明智,如果不将苏墨指给君墨羽,那么严天义再去哪里搞个能匹配君墨羽那颗黑心的女人去。
“我怎么能不回来呢,嘿嘿,而且就算是我不回来,只怕明天君墨羽你也会让我回来的吧。”叶飞扬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将那车顶棚的碎屑划拉到一边去,然后他便大摇大摆伸腿躺了下来,这货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的觉悟。
苏墨扭头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