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某位大将军在苏墨的口中,却是成为了添头了。
使者的脸色苍白,但是却还是撑着问道:“那位莫小候爷呢?”
苏墨一扬眉:“东江候府可没有人通知本帅要救人的,所以本帅也不敢救啊,万一救出来人了,东江候府再埋怨本帅多管闲事儿怎么办呢?所以你看吧,本帅做生意一向是很公平的!”
听到了这话那位使者大人只沈得自己真的要给这位东冥的娃娃元帅给跪了,这位元帅大人你,你,你这么说话真的就不怕被东江候府的人知道吗,一旦这事儿被东江候府的人知道了,那么,那么你的日子指定好过不到哪里去的!
不过对于这位使者大人的心思苏墨才不会去关心的,她现在只关心那十万石粮食,你想啊,她帮了北凉那么大的忙,一下子就让他们军中减员百万,这如果他们再不表示一下那么也真的是太说不过去了。
当然了这话如果真的被苏墨说出来的话,那么指不定这位使者大人得一跳多高呢。
不过这位北凉的使者却是看着苏墨,却是看到这位东冥的少年元帅的脸上却是还着一种淡淡的微笑,当下不由得在心底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话说这位小元帅看来似乎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可是你看看他,哪里有半点的好说话了,不过……
这位使者大人低垂下来的眼帘里却是寒光一闪,不过这小子只怕还不知道吧,他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坐不了多久了,他们已经传讯给东冥国朝中的几位重臣了,既然暗地里敢收下他们北凉的重礼,那么现在也到了让他们出力的时候,而那些人自然不敢拒绝,毕竟这可是自古时便有的道理,拿人家手短。
所以,这位少年元帅你还是自求多福吧,而现在他所需要做的就是一个字那便是——拖!
不过他倒是想拖呢,可是他却根本就没有想过有人却不会任由着他拖。
苏墨伸手抚着自己光洁的下巴,笑眯眯地看着下面站着的北凉使者一双眼睛正在不断地乱转着,于是她脸上的笑容里居然生生地浮起了几分的歉意:“哎呀,你看看我这记性,怎么没有给咱们的北凉使者安排一下座位呢,来人啊,快点搬张凳子来!”
六子在外应了一声,然后居然真的搬进来一个长条凳子,放在了北凉使者的身后,接着闷声道:“坐!”
北凉使者的嘴角一抽,靠,这位会不会说话啊,怎么连个请字都不会说呢,不过还不等他反应,六子却是已经一抬手便按在了他的肩膀上,掌心中力量一吐,于是北凉使者的身子当下便晃了几下,然后终于是没有撑过去直接坐到了凳子上,还好六子又好心地扶了他一把,否则的话这位非得坐到地上去。
苏墨继续淡淡地问道:“不知道那十万石粮草什么时候能送过来呢?”
北凉使者的一笑:“呃,这个我还得回去与我家……”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苏墨的脸色却是彻底地沉了下来:“你做不了主,你来干嘛啊,你们北凉到底有没有诚意,居然没事儿派个做不了主的下人来,是不是看我很闲所以来消遣我呢?”
北凉使者看着说变脸就变脸的苏墨,心里却是一片无奈,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才不想理会什么耶录王子,还有那呼得愣大将军呢,生生地折了一百万的北凉勇士,现在居然还想要他们用粮草赎回来,哼哼哼,不得不说这位东冥的娃娃元帅的一巴掌可是真的把北凉给打疼了。
现在那些草原大小汗王们已经与在北凉王帐里每天吵得就跟过年似的,没法子,谁让北凉的消息传播都是用海冬青呢,那玩意儿真的是太快了。
而耶录王子的那些支持者,还有呼得愣大将军的一族里,自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两位变成炮灰,所以就算是北凉王也不得不先把他们救出来。
所以现在如果不想付那十万石的粮草的话那么他便只能寄希望与东冥的重臣了。
可是却没有想到穿上时候苏墨居然又幽幽地道:“哎呀,我昨天好像看到有一只白色的海冬青向着东冥的京城方向飞去了,而我记得海冬青,特别是上品的纯白色的海冬青那可是只有北凉才有吧,那么我现在想要请问一声,你们北凉的海冬青飞往我们东冥的京城想要干什么啊?”
北凉使者的身子一僵,脸色却是如常,声音也是如常:“那个,那个,应该是元帅看错了吧!”
萧哲笑眼弯弯,可是那眼底的深处,寒光却是如同两道利剑一般直刺向北凉使者:“哦,你在怀疑本帅的眼力不成?”
北凉使者摇了摇头,除非他不想混了,否则的话他傻了才会承认呢。
而苏墨这个时候却又继续道:“本帅虽然不知道能在这帅位上再坐多久,可是你信不信你的这条小命可是会一直握在本帅的手中!”
北凉使者听着听说怎么突然间发现这位东冥的娃娃元帅的这话越听越让人觉得不是滋味了呢,于是他的心尖一颤,忙看向苏墨开口道:“请问梅元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墨一皱眉头:“笨啊,你说吧,堂堂北凉承相的嫡子忽日勒来到我的地盘上,我本帅可是不觉得本帅应该放过你呢,那样的话本帅这笔生意岂不是亏大发了,你来的时候应该没有人告诉过你,本帅这个人呢,平生最怕的就是做亏本的买卖,因为那样的话,本帅不只是会心疼,而且更会肉疼呢!”
苏墨现在根本就不给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