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却是嘴角抽了抽,话说江月白说这话真的是在安慰他而不是为了打击他吗?
江月白这小子的势力根本就不在翼城嘛,可是丁家的消息自己这位翼城的****头子都没有得到呢,可是江月白却是如数家珍,这不是打击又是什么,这根本就是赤果果的打击嘛。
而江月白自然也看到了白无那微微有些僵硬的表情,于是他又继续微笑着道:“白大当家的,我想丁诚来找你应该就是为了那银库被盗之事儿而来的。”
丁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却是道:“这事儿他来找我也是没有用的,一来他们丁家的银库又不是我盗的,二来我也不知道他家的银库是谁盗的!唉,如果我知道他家的银库是谁盗的,那么我定要去分点好处不成。”
说到了这里,白无却是扭头看向江月白:“江公子可知道这事儿是谁干的?”
江月白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可是我却能猜到是谁干的。”
一听到这话白无立马来了兴趣,于是他忙开口问道:“是谁干的?”
江月白笑着看着白无道:“那么在下倒是很想要问白大当家的一个问题,想来白大当家的应该还记得这翼城到底是谁的地盘吧?”
白无微微一怔,但是他却很快便明白了江月白的意思,于是他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事儿是并肩王爷的人干的?”
江月白但笑不语,他说得已经够多的了,不过一提到并肩王爷,他的脑海里却是又不期然出现了那抹素色纤细的身影,那个女子虽然纤细可是她的眼神,那个眼神总是让他觉得有些眼熟,而且,而且那个女子的眼神也是可以令得他那颗无波无澜的心境产生波动,她,到底是不是她呢?
而就在这一刻江月白的脸上却是现出了一点的茫然,白无看在眼里,却是不由得低声呼唤道:“江公子,江公子……”
白无的呼唤声很快便令得江月白回过了神来,他对上了白无那满是疑问的目光却是微微一笑然后出言提醒道:“白大当家的,现在应该让那位丁少爷进来了,想来那位丁少爷已经等得太久了,人的耐性毕竟是有限的!”
白无点了点头,然后抬眼看向之前进来的通报的小喽罗道:“去吧,把丁公子请来吧,人家来了就是客人,所以可不能让丁公子等太久了!”
小喽罗忙答应一声然后便退了出去,不过却是在心底里喃喃了一句:先不说人家丁公子是不是等得着急了,可是他攳知道他在等着自家大当家的回话却是站得腿都有些酸了。
再说外面的丁诚现在是真的急了,不过心底里再怎么着急,可是他的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不过对于白无他的心里却是已经生出太多的不满,在丁诚看来这白无根本就是看这一次来的人不是自家的老爹,所以才故意想让自己难堪罢了,妈蛋的,白无,你等着,你最好祈祷别让本公子找到机会,否则的话白无,哼哼哼……
而终于丁诚看到了之前进去替自己通禀的小喽罗已经走了出来,便又在心底里暗暗地骂了一句,特么的,这还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啊。
只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有着江月白在一边的劝说,白无今天只怕还真的不会见他。
所以现在不过就是让他在外面多等了一会儿罢了,与不见他相比起来已经好得太多了。
那个小喽罗走了过来,然后道:“大当家的请丁公子进去!”
说着又对丁诚道:“丁公子请随我来!”
丁诚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于是便跟着这个小喽罗一路走了进去。
大厅里,虎皮椅子上赫赫然正坐着白无,只是令得丁诚吃惊的却是在一边居然还坐着一位白衣公子。
而那位白衣公子,丁诚敢说他绝对不是翼城的人,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人,而且这位白衣公子长得也着实是太好了一点吧,丁诚敢说就算是自己的那位叫做陆子枫的表哥都及不上这位白衣公子。
可是……丁诚的眉头微微地皱了起来,白无明明知道自己来找他是有事情的,可是他却任由着这个男人呆在这里,这是什么意思。
于是丁诚的脸色便有些不好看了,在他看来白无如此做为根本就是想要下他的面子,下他们丁家的面子。
都说龙游浅滩遭是戏,虎落平阳被犬欺,现在他也算是看明白他们丁家这才刚刚出事儿,便有人已经呆不住了。
其实丁诚却不知道这一次他还真的就是想得太多了。
丁诚虽然心里各种的不爽,可是却不能在脸上有半点的表现,于是他还是向着白无一抱拳:“丁诚见过白大当家的!”
白无一笑:“丁公子请坐吧,不知道丁公子今天所来有何要事儿啊,而且为什么你父亲没有来呢,说起来我与令尊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这心里头倒是多多少少有些挂念呢!”
丁诚一笑:“前几天我父亲偶感风寒还没有痊愈呢,自是不好前来拜见白大当家的,还请白大当家的多多见谅!”
白无却是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会放在心上,嘴上却是道:“那可得让令尊好好地将养身体呢,要我看啊令尊根本就是太累了,不过现在好了,令尊可是有着你这么一个好儿子为他分忧解难呢!”
丁诚笑了笑,只是他的目光却总是若有若无地向着江月白飘过去,对于这个白衣男子的身份他现在还一无所知,所以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应该进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