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晴根本就没有多想,利索的点了点头,而后简单的将穆清苏交代给她的任务给说了出来。

薛丽丽的眼眸稍稍转动着,而后这才将自己的身子凑上了前头给薛晴晴下套着:“也就是说现在你要去跟踪那个zeo?这个人的名字我曾经听过,你一个人去的话不太好,万一若是出了点什么事情可就不好了。这样,既然我都已经陪你出来了,干脆陪你一起去执行任务。到时候若是有什么突发情况的话,也好有个照应。”

她只是想要确认纪苇苇是不是真的失踪罢了。现在纪苇苇可是刚生孩子没多久,恐怕身体还会虚弱,绝对不可能自己一个人离开的,也就是说,她应该是借助了谁的力量要离开,或者是被谁挟持走了。

若是挟持的话,那更好了。只要她一个‘不小心’将纪苇苇给弄死了的话,也可以顺理成章的将罪名扣到别人的身上去,实在是没有比这个借口来的更合理的了。

薛晴晴急切的站起身子拉住了薛丽丽就往外走一边道:“好,那么姐姐你要是有什么觉得不适应的地方就告诉我,那男人现在会出现恐怕是出了什么事情,若是我们不轻举妄动的话,他也不会主动来寻我们的麻烦。剩下的话我半路上再给你说。”

轻嗯了一声后,薛丽丽这才结了账,而后两人踏上了往穆清苏所在的位置。

另一边,纪苇苇则是开始了自己颠簸的形成。那老头驾驭的技术也还算是好,至少比纪苇苇想的要舒坦多了。

小路上比较泥泞,有时候那老头还要停下来在后面推着,纪苇苇身体不适,也只能强忍着不敢多说。

曾经她想要上厕所的时候试图跺脚和那老头反应一下,可那老头不仅仅是耳背还不识字。

好在后面两人比较熟悉了之后,那老头会时不时的转头过来看一眼纪苇苇,纪苇苇加以手势去表达的话,那老头还是能明白一些的。

那老头一边鞭打着马匹一边转头道:“女娃啊,你怎么会偏偏挑这个时候走呢,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该剩下孩子没多久,这孩子也脆弱着哩。到时候你可要好好补补啊,不然到时候若是落下了病根就不好了。”

纪苇苇虚弱一笑,而后这才默不作声的。

若是可以的话,她也是希望自己可以安稳的坐月子的,可是她没有那么命可以去享受。现在她就只想要再看一眼自己的弟弟,而后带着孩子就消失匿迹了,其他的她也不敢多奢求了。

那老头稍稍走神了一下后,这才恍然大悟道:“对了,看我这个老糊涂,竟然忘记了你开不了口,就当做我自言自语了。后面有些干粮,你若是饿了的话可以吃一些,这路我走过好多次哩,大概再走个五小时左右就能到那男人说的目的地了。等一会到那的时候你再坐火车离开就可以了。”

若是让纳兰若水自己一个人行走的话,一路上恐怕会吃不少的苦。何况这女人还坐着月子呢,到时候恐怕这边都会沾着血迹。并且看那男人的表情这次的‘护送’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还是早点办完事情早点脱身的好。

想着的时候,他就在无形中加快了自己赶路的速度,而纪苇苇也只能咬牙,默默的将这一切承受了下来,为了能离开穆清苏的身边,她别无选择。

而此刻,zeo和穆清苏两人则是为了寻找她而近乎发疯。所有人都异口同声的说没有看见纪苇苇,就连监控摄像头也被黑掉了,画面上一片模糊,根本就看不见人。

而原本值班的人员也莫名的不翼而飞,所有人一瞬间像是被蒸发掉了一般,找不到任何的痕迹。

穆清苏皱眉,脑海里飞速的旋转着一些可疑点一边道:“该死的。这一定是谁策划好了的,zeo也不知道又在寻找纪苇苇,也就说这件事情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否则他也没有必要一直步步紧逼在我身边了……那么到底是谁……莫非又是苏九幽?”

而此刻,苏九幽那边的情况也不见的好到哪里去。

房间内,苏九幽噙着一丝诡异的笑容,而后摇晃着自己手里面的酒杯盯着动弹不得的陆泽华笑了出来。

陆泽华的身上有许多伤痕,看样子也没有多好受。唇角上的血痕深的刺目。

吃力的蠕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后,陆泽华这才不解的看向了苏九幽:“九幽……为什么?”

他一直固执的守护,什么时候开始竟然让苏九幽觉得厌恶了?甚至还要不惜一切的手段将他折磨成这样。

原本还心情不错的苏九幽面色一瞬间扭曲,用力的将自己未喝完的酒杯丢掷了出去并且一顿臭骂:“不要叫我九幽,真是恶心死了。陆泽华,你也不睁开你的眼睛看看,我和你之间的差别究竟有多大,我的名字也是你这种卑贱的人叫的起的吗?”

如果不是他的话,她又怎么可能被陆肖璇那个女人步步紧逼着算计着。到后来差点失去了杰瑞,虽然那个男人她不喜欢,可是若是想要完成她的计划,杰瑞又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对于那杰瑞的一些所作所为,苏九幽基本上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可是这一切却在陆泽华与杰瑞碰面后被立马打破……

这叫她怎么能忍受。

面对着她无理取闹,陆泽华也没有抗拒,只是挂着一丝惨然的笑容低声呢喃着:“你变了……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成这样了。”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可是却也还是传达到了苏九幽的耳畔边。

苏九幽气的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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