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新振先让警察迅速控制现场,让双方谁也不能轻举妄动后,走到林羽身旁。
这时候,曾柔可怜兮兮,好似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亲昵的抓住褚新振的胳膊道:“猪哥,快将那个胖子抓起来,就是他在那里弄事,你看,他喊人开来了这么大一台挖掘机,就是想来拆我姐姐的房子!”
褚新振疑惑道:“你什么时候有一个姐姐了!”
“是我,警官,刚才是我报的警!这些人要强行拆除我的房子,所以我报警了。”
洛轻柔上前一步,她有些疑惑,她打电话的那个人不是应该和警察一起过来吗,她却没有看到那人的身影。
看见洛清柔,褚新振眼睛一亮,她这种女人走到哪里都容易成为焦点,没有过多思考,想到自己被局长赶着出来执行任务时,局长说这次任务,你要保住一名女人,她来头很大,是江海市市委书记亲自和局长打了招呼的。
那时,褚新振悚然一惊,如今,看到洛轻柔,褚新振知道局长说的肯定是她了!
“来人啊,给我把这些闹事的人统统抓住!”褚新振指着陈观鱼以及那些建筑工人道,尤其林羽和曾柔好像都是这个女人这一边的,他下达这个命令就更没心理负担了!
曾柔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如果不是身上披了一层警衣,让他顾虑社会上的一些议论,他早就冲上前狠狠教训那个胖子了,在他心中,他首先是曾柔的哥哥,才是一名为国为公的警察!
“慢着,你们想要干什么,警察也不分青红皂白,没看见他们将我的人打伤了吗,你们警察不抓伤人者,反而抓受害者,瞎了眼不成!”陈观鱼怒吼道。
一名警察过去动手抓挠一名建筑工人,陈观鱼直接带着众人阻挠,声粗气壮道:“你们领导是谁,喊个现场能做主的出来,麻痹的,不知道鱼爷我身后有人吗!快点将那些人抓了,不然老子喊人扒了你们身上这层警皮。”
对付林羽这种来历不清楚有一身非凡本领的人,陈观鱼会有所忌惮,但是对警察来说,他声色俱厉,吓人的很...因为他背后有人。
林羽等人都听清楚了,没想到到了此刻,陈观鱼仍然公然抗拒,这种表现只有两种结果,第一他完全的输了,气得冲昏了头脑。
第二,他背后真的有人,而且来头还不小,否则没有底气的话,他也不会肆无忌惮公然将挖掘机开过来拆洛清柔的缘分咖啡馆了。
很显然,结合陈观鱼所作出的一切,以及随意奖赏这些建筑工人金钱,他属于第二种无疑。
诸新振率先走了出来,向陈观鱼冲去,抬脚就踹了他一个满堂彩,随后揪住他的衣领道:“我就是这里做主的,你还跟老子狂?”
诸新振完全不将陈观鱼的威胁放在眼中,手上用力将他直接推到了地上,对着四周道:“将他给我铐起来。”
诸新振一瞬间散发出警察的浓重威严,使得刚才还因为陈观鱼壮胆的建筑工人纷纷哑火,投鼠忌器不敢反抗,自古民不与官斗。
“放开我,快放开我,你们会后悔的。”
很快,三四个警察扑上去,将陈观鱼死死的压在地上,他一张胖脸紧贴在地上,沾满了灰尘,脸上遍布着羞辱的狂怒,仍然口放狂言,双手被缚于身后用手铐铐了起来。
其中有两个被建筑工人阴拳阴脚打了的警察这刻对着陈观鱼拳打脚踢,谁说警察就得公正无匹,你打了我,我打你才是真性情的表露。
没有人去理会陈观鱼歇斯底里的咆哮,诸新振冷眼看着这些建筑工人加上陈观鱼被擒住后,与林羽等人闲聊了几句,便准备带人走了,却是突然接起了一个电话。
“喂,市委书记江波文要来?”诸新振惊讶的重复了一句,站在一旁的洛清柔眉心一动。
“好,没问题,我在这里守着,局长,放心吧,我看见过江波文,嗯,保证完成任务,一定保护好书记的安全。”
诸新振毫不避讳的说道,随后挂掉了电话,朝着几人说道:“看来得在这里等等了,待会有个大人物要来。”
曾柔说道:“还不就是江海市的市委书记,我们都听到了。”
被擒压在一旁束手而立的陈观鱼听到市委书记,江波文这几个字,脸色大喜,大叫道:“哈哈,你们该死,该死,我正好认识市委书记江波文,我和他还一起喝过酒,我说了我背后有人,你们不信,待会等江波文一过来,你们都得遭殃。”
陈观鱼看向四周的警察,道:“尤其是你们这些警察,如此对待我,等着被扒了这一身警衣皮吧。”
陈观鱼是土生土长的江海市人,一家本地成长起来的建筑公司老板,这些年江海市经济建设高速发展,因为一些关系的原因,在江海市某些经济发展要地,陈观鱼的公司顺利夺标,一步步发展壮大,资产也有了十数亿,陈观鱼算得上是暴发户代表的人物,去年江海市十大杰出人物的评选上,他就占有一席。
曾经有一次,江海市市委书记江波文亲自接待江海市的杰出代表人物,陈观鱼就有幸与江波文聊上过几句话,他所说的两人认识也是源于此,至于江波文还记不记得陈观鱼这号人物,那又是另外一说。
警察们看见陈观鱼如此嚣张回答,心中都有些打鼓,望向了他们的主心骨诸新振,迟疑道:“诸队,要不要先将他的手铐取下,毕竟他认识江波文,而待会江波文会过来....”
诸新振有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