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舒服!”
她深深地吁了一口气,躺在温暖、舒适的热水里微微闭着眼帘······
一个男人的身影跃过未闭合的窗户,落在了屋内。
朦胧灯火下,他看见浴桶里坐着一个绝色的佳人,那样莹白的肌肤,那样乌黑靓丽的长发,那样秀丽的五官,无一不让他看得入迷。
清水芙蓉几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清丽出尘。她就宛如误坠人间的仙子,让世人为之颠倒。
而他,郑谨,就是其中的一个。
无可置疑,他为她动心,为她痴迷,为她颠倒。
走到浴桶边,那清丽的仙子似乎睡熟了,根本就没有发现有男人闯入了她的闺房。
而他,就这样肆无忌惮地站在她的身边,仔细地端详她清丽出尘的容颜。更无法控制自己的双眼,不去探索那清水下面一览无余的**。
她是仙子,而他是俗人。她可以淡漠世上的一切,而他却无法面对美色无动于衷。
尽管他一向喜欢丰腴的女人,但眼前这女人纤细得几近脆弱的身子和小巧得盈盈一握的sū_xiōng却猝不及防地勾住了他的魂。
他没有想到,这个身上无半点肉的女人会有着令他血脉喷张的魅力。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下体一阵痉挛、暴涨。
蛰伏在身体深处的**像一条毒蛇凶猛地在他体内窜流,他无法控制地伸出纤长的手指,无限渴望地轻触上女人莹白娇嫩的肌肤。
“呃·····”
脸颊似有柔软的触感传来,神思迷糊地她微微扭了扭头,再多的动作已是没有了。唯有扭头时带动了身体,身体带动了水波,水波便荡漾着同她的肌肤触碰、蔓延开层层涟漪。
她的脸因着热水散发出的蒸汽而变得绯红,莹白泛红的肤色犹如欢爱之后的媚态,让他看了心神荡漾。
自火房回到书房,他一直忙着处理政务,直到深夜才处理完。
回寝房的路上,他忽然想起这个女扮男装的箫林来,双脚便忍不住朝着这屋子走来。
原本以为这么晚了她应该也睡下了,可是透过那没关好的窗户,他竟然看到了她在浴桶中睡熟了。
见她没醒,原始的**让他更放纵着自己的大手探人水面下,沿着她颈子上细致的骨架下滑,顺着柔腻的肌肤轻轻触上温软的玉峰,然后停留在两点朱砂上。
“呃······”
微微张开小嘴,“朱砂痣”传来的异样感让她心痒难耐,呼吸困难······这是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粉扇的反应尽落他眼底,她沉醉在这样的感觉中不愿意醒来。
他噙着笑,弯下腰,埋入女人香泽的颈窝边。中年男子的气息喷拂在她敏感的颈窝,他放肆地用自己修长的手指挑弄着她的**。
“啊······”
过重的抚弄力道强烈地刺激着她的全身,一阵战栗让她几乎要惊醒过来。
看出她已经快清醒,他迅速地撒手,同时自她身边离开,迅速地纵身跃出了窗户。
睁开眼的一剎那,她一惊,她竟然差点就在浴桶中睡了**。想来是太累了,要不也不会在浴桶中毫不设防地睡过去。
此刻水已经不热了,她再不起来,只怕要着凉。
她急忙从水中出来,拿了块干布擦拭着湿漉漉的身子,换上一件xiè_yī,然后躺到了**上。
可是她怎么也睡不着,周身蔓延着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那洗浴的水已经开始凉了,而她却觉得一身炙热难耐。
怎么回事?
难道她这是要生病了吗?
而这样的感觉又似曾相识,像是隔着很远很远的时空,一点一点向她袭来。
她抚了抚自己的脸颊,竟然火热得烫手!她再抚住自己的胸口,一颗心跳得厉害。还有她恍惚记起睡梦中的冲动,隐隐还伴着自己的**······
**?
天啊,她竟然做了一场**!
两颊更加的**,她呆呆地瞪着眼,尴尬地在屋子里看来看去。桌上的蜡烛只剩下一点点,很快就要燃尽了,她懒得去吹灭它。
如此,她便看到窗户是打开的。
奇怪,回来时这窗户明明是没开的呀,此刻为什么会是开着呢?
就着蜡烛还未熄灭,粉扇迅速下**。她赤脚跑到窗边,探头看向窗外。相府在灯笼的掩映下,朦胧一片。树木、花草、屋檐、亭台呈现出暗影重重,很不真实。唯一能肯定是,周边杳无人影。
关好窗,粉扇又躺回**上,蜡烛已经燃尽了,屋子里一片漆黑。
她睁着双眼,自然地把刚才发生过的事当成一场梦,浑然不觉自已在睡梦中被一个男人真实地侵犯过。
而那个梦境,竟然让她辗转反侧,心神荡漾,脸红耳赤······
次日,晨风轻拂,花香飘逸,鸟儿在屋外婉转轻鸣。
赵管家来告诉粉扇,从今天起,她就不用去火房了。她以后就去陪着真儿小姐,负责照顾真儿小姐的起居和饮食。
粉扇有些愕然,她没料到郑谨不但没有因为昨天火房风波的事情责罚她,连她女扮男装的事情也未找她去问话。现在还将她从繁重的火房调去了真儿的身边。这样的安排,不由得她不意外。
“赵管家,你知道大人为什么不追究我隐瞒身份这事吗?”粉扇心里有些不安,看着赵管家对自己似乎还不错,她决定问问他。
赵管家笑笑,淡淡道:“大人的心思,我们做下人的哪里敢妄自揣测?箫姑娘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