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个夜晚,一个人靠在天台,俯视着穿梭在喧哗中的车流人行,闪闪灭灭的灯光纵横交辉,霓虹闪烁,繁华斑离。微凉带着湿气的风掀起纱窗,带动纱窗翩舞;深蓝色的夜空也有几片浮云相伴。
热闹是属于他们的,他什么都没有。
唯有那股浓浓的想念时时泛起,孤独的只是身,而不心。
然,当一颗载满相思的心不得释放,往往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和苦涩,像杯越熬越苦的苦羹,又苦又涩。
好想她,
想她想的入骨深髓!
烟,他发现是用来麻痹心底苦涩的好东西,
似乎它的存在把所有苦都化成了甘甜,
压抑得已减轻。
无法远离她,是时候让她呆在身边了。
———
回国,心心念念的丫头终于要看到了,他却被爷爷逮着进了“人间炼狱”,一呆就半年,还好他的丫头按“计划”来了,来到了他的身边,他内心几乎欣喜若狂。
和她呆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难忘的,他多希望能马上走进她的心。但是他知道,对丫头需要太多的耐心,她很执拗,一旦认定很就难改变。
就像她对他,无半分非分之想,只是一根筋的崇拜、尊敬他。
当发现在她的心里只把他当亲哥哥看待时,他几乎濒临绝望;还有那个住在她左心房的“他”,她的心为之跳动的“他”,他差点控制不住暴狂。
心犹如拉锯子般锯的生疼,疼的窒息;压抑一bō_bō袭卷如潮,拦不住甚更涌。
他必须要发泄,不然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本想在外面淋场雨,无奈雨势实在微不足道。
黑夜里,他迎着冷风,僵僵地站了足足半刻钟后,走去保安亭向保安要了包烟和一个打火机。
回到车上,把副驾驶座放下,让丫头睡得舒服些。
而他,坐在驾驶座里慢慢地吞云吐雾,心痛瞬时得到麻醉,压抑不再横流直窜。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不想、不可能放手,不是吗?
不管现在、还是以后,陪在她身边的只能是他,
一生一世,白头偕老!
……
“大叔,大叔……”夏汐然使劲地推了推大叔。
大叔居然神游了,不可思议!
古睿捏着丫头水嫩嫩的脸蛋,嘴角浮起一丝浅笑,“怎么了?”
“大叔~,刚刚你想什么想得那样入神,我叫了好几次你都没回应。”夏汐然抬起水眸,满眼疑问。
她只是问大叔他为什么抽烟,他怎么就突然神离了?
凝着丫头,古睿轻笑,“想你。”
夏汐然:“……”
混蛋,大叔不调戏她会死。
又是“来个拥吻怎么样”,又是“想你”,
原来大叔也有不正紧的时候。
“咳!——”夏汐然挣扎着身体要坐起来,“大叔,起床吧。”
这种敏感的话题实在不宜继续下去,
她怕被大叔坑了。
古睿眼里闪过一丝落寞,松开丫头,侧躺着,修长的手臂闲适地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轻哼,“好。”
“呃,大叔,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夏汐然跳下床,在衣橱里翻着衣服。
“有什么可看的?”古睿地扫了丫头一眼,不咸不淡地说。
“……”
夏汐然:(=。=)
大清早的,她特么想暴走。
迅速地跳回床,抓起被抛在床尾的小抱枕,对着大叔劈过去,“请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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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心理终于写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