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某人还是一动不动,难道又睡着了?古睿撑着下巴,盯着小人儿,“夏汐然,去洗澡。”
夏汐然姿势不改,“嗯……大叔,吃饱马上洗澡胃会下垂,你先。”声音懒懒的,有点哑。
古睿眼角抽了抽,理由找的好充分。不再睬她,先冲凉。
没睡就好。
话说大叔你显然高估了某人的睡功。(作者飘过)
综艺主频道主持人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客厅,一腔美词娓娓而尽,寂静几秒耳边传来演唱者优美、婉转、悠扬的歌声,声如莺啼,余音饶梁,又似绵言细语百转千回。空气中夹杂着缕缕清风,混合着室内暖流,拂过身上每个毛孔,怡人清爽……
古睿顶着还在滴水的发丝,穿着白色短袖t恤和裤子,修长的腿光滑滢白,精廋的腰,修长结实的手臂,性感的锁骨,冠玉的面容,深隧的墨眸。沐浴后多了些慵懒、潇洒随性、柔和,少了些淡漠,冰冷,无不散发着夺人眼球的吸引力,可惜某只无暇欣赏猫着身子入眠。
擦着湿滴滴的发珠,坐在丫头头顶的沙发扶手上,嗓音温软“夏汐然……然然……”某只依旧纹丝不动。
居然又睡着了,猪投胎的。
把毛巾搭在肩上,倾过身子俯下头,白晳修长的手捏了捏她嫩滑的脸颊,力道用上几分。
睡觉被干扰,脸上吃痛,夏汐然地猛坐起身,谁知额头撞到块“硬木桩”,痛的咬牙,估计有肿包了。
“呜……”痛苦的闷哼带着牙齿剧烈的咬合声在头顶响起。
大感不妙,转头,朦胧着眼果然见古大叔一手摸着下巴,脸庞极度扭曲。
使劲地眨眨双眼,视线清明,脑袋瞬间清醒。
“噌”的起身顾不得额前疼痛,半跪在沙发上伸出手抬高古大叔的下巴,在被撞的发红的地方轻轻抚摸起来。
不作死就不会死。
牙齿没碎吧?精致饱润的尖下巴要被她撞成短、挫、圆不是毁了这张国色天香的脸,就算能赴韩整形也不再纯天然,再者她也没那么多money好吗,不清家荡产才怪。
呜呜~,大叔会不会吃了她。
一下一下认真轻轻揉压红块,眨着大眼死死盯着下巴,夏汐然大气不敢出,生怕被大叔的眼神冻死。
古睿没想到丫头突如其来的起身,小小的身子真是无限量,整个下巴都快碎了。即使知道她是无意的,却仍然有种想把她抛出去的冲动。
哪知小丫头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后,立马弥补过失,摆出乖宝宝的模样,身体力行的表明自己的错误行径。
随着她那轻轻的抚压,心湖被撩拔开,吹散了怒气,柔软了整颗心房,下巴也不是怎么疼了。
“痛吗?”见丫头额上的红色大包,脱口而出就是关心的话。
心肠何时这样的软!
“呃?……”夏汐然傻眼,抬眼愣愣看着大叔,难道撞坏了脑袋?可撞的明明是下巴,那大叔这温柔谴绻的眼神是中邪征兆么。
古睿拿下她的双手,固定她的后脑勺,用手覆在那已经红带浅紫的肿包上给她消肿。
夏汐然怔怔的任由大叔修长白皙的大手在额头上摩擦,两人隔的很近,淡淡的薄荷香夹杂着沐浴的清香充斥在鼻间,有点愰神。
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一直以为只有爸妈能容忍自已偶尔的冒冒失失,想不到冷大叔待自己真心好,都这样了也没责备,虽然有时他黑了点。
以后要听大叔的话,他就是亲哥。
揉了半会,古睿见没起色,俊眉蹙起,吩咐夏汐然坐好。跨步往洗漱间拿出条热乎乎的毛巾要她敷上,又折回卧室,出来时手里拿着瓶活络油,坐在夏汐然身侧,滴了几滴在指腹后重新给她按压。
火辣辣的感觉,夏汐然有些吃疼,小脸皱成一团。古睿看着失笑,痛才消肿的快,动作却放轻柔了些。
……
不管怎么样,大叔的忽冷忽热也是那么的不可抵挡……
折腾完之后,夏汐然草草冲完凉倒头就睡了。
啊……吃饱、睡好、梦好、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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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明明生气,还是忍不住关心你……良久,某人还是一动不动,难道又睡着了?古睿撑着下巴,盯着小人儿,“夏汐然,去洗澡。”
夏汐然姿势不改,“嗯……大叔,吃饱马上洗澡胃会下垂,你先。”声音懒懒的,有点哑。
古睿眼角抽了抽,理由找的好充分。不再睬她,先冲凉。
没睡就好。
话说大叔你显然高估了某人的睡功。(作者飘过)
综艺主频道主持人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客厅,一腔美词娓娓而尽,寂静几秒耳边传来演唱者优美、婉转、悠扬的歌声,声如莺啼,余音饶梁,又似绵言细语百转千回。空气中夹杂着缕缕清风,混合着室内暖流,拂过身上每个毛孔,怡人清爽……
古睿顶着还在滴水的发丝,穿着白色短袖t恤和裤子,修长的腿光滑滢白,精廋的腰,修长结实的手臂,性感的锁骨,冠玉的面容,深隧的墨眸。沐浴后多了些慵懒、潇洒随性、柔和,少了些淡漠,冰冷,无不散发着夺人眼球的吸引力,可惜某只无暇欣赏猫着身子入眠。
擦着湿滴滴的发珠,坐在丫头头顶的沙发扶手上,嗓音温软“夏汐然……然然……”某只依旧纹丝不动。
居然又睡着了,猪投胎的。
把毛巾搭在肩上,倾过身子俯下头,白晳修长的手捏了捏她嫩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