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城内,丁浩看到小胖子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回来了,他心中奇怪,到底发生什么事,能让一向乐天的小胖子被打击成这样。但是,任凭丁浩百般询问,小胖子就是不说。丁浩无奈,只好作罢。小胖子今天刚回来,精神不太好,在衙门里面站了一会儿班,便向知府大人告假,今天休息一天,明天准时来衙门。知府大人也看出小胖子不太对劲,安抚他几句,就让小胖子回去了。
次日一早,丁浩在衙门里又见到了小胖子。虽然小胖子气色看上去不像昨天那么颓废了,但是,依旧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若不是丁浩已经知道小胖子是孤儿,还以为他刚死了老爹呢!
丁浩知道问小胖他也不会说,只好提及一些别的事。
“朱大哥,你知道吗?最近连云城里来了一个蒙面大盗,晚上的时候,他到处抢掠财物,而且还做了几起入室强/奸案子。”
丁浩的话,总算让小胖子恢复一点精神,他皱着眉头问道:“这么恶劣的案件,影响一定很大。丁浩,查出来是谁做的了吗?”
丁浩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查出来,根据目击证人供词,看到那个大盗的时候,他不仅带着红色面罩,还穿着一身奇怪的衣服。而且,这个人似乎是个修仙之人。知府大人花费大量人力物力,部署要抓获这个蒙面大盗。没想到,这个蒙面大盗伸手太滑溜了。几次看到他的身影,都被他轻而易举溜走了。”
小胖子皱起眉头,按照一般常理,修仙之人不会去动普通人财物。当然,更不会去做强/奸反间女子的事。可是,眼前这个蒙面大盗,竟然做出如此违背修仙者常理事,太不可思议了。因为,一旦东窗事发,他不仅会被正道门派追杀,也会被魔教人所不齿,不会有人站出来帮助他的。
小胖子考虑了一下,说道:“今天晚上,咱们两个去会会那个蒙面大盗。”
丁浩点点头,他老早就看那个蒙面大盗不顺眼。可惜,他自己修为低微,斗不过那个蒙面大盗。现在,听小胖子这么一说,他就按捺不住想要和那个蒙面大盗大战一场了。
正在这时,门外又是一阵鼓声。有人击鼓,看来是有案子了。小胖子和丁浩急忙站好,等着大人升堂。很快,知府大人就穿着官府从后堂走了过来。大人坐好以后,扫视了一下四周,大声喝道:“何人击鼓?带上堂来!”
听了知府大人的问话,金不染、金不浮二兄弟走了出去。不一会儿,鼓声停了,走进来的是两女一男三个人。其中,这个男的衣衫光鲜,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而那两个女的,却是披头散发,衣服凌乱,甚至,肩头上衣服都已经被撕裂,春/光乍现了。
这三个人到了大堂之后,便跪倒在地。口中直呼:“草民叩见大人!”
知府大人习惯性地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你们三人中,是何人击鼓?状告何人?一一禀报!”
其中一个穿着浅红色衣服的女人,大概有个三十多岁年纪,她说道:“回大人,民妇杨杨翠真,状告她……”说着,她手一指旁边跪着的那个绿衣服女子,说道:“状告刘小红,勾/引我丈夫张大山。求大人以破坏人家美满家庭罪,对这刘小红加以责罚。”
那刘小红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年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那张大山大概三十多岁,跪在那里低头不语,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知府大人双眼一瞪,大声喝道:“杨翠真,你把其中缘由细细说上一遍。”
听了知府大人的喝问,杨翠真赶紧说道:“回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家大山为人老实本分,我们两口子十分恩爱,不知道羡煞了多少旁人。有一天,我丈夫被朋友相邀,去怡红院会客。我丈夫本不想去那种地方,可是,朋友之邀又不好意思拒绝,就硬着头皮去了。哪想到,在怡红院里遇上了在那里接客的这个小贱人……”杨翠真手指着刘小红,说道:“这个小贱人看中了我丈夫的家产,便想着法子勾/引我丈夫,想要入我们张家的门,抢夺我们张家的家产。我丈夫那时本和这小贱人还有一面之缘,这小贱人竟然对我丈夫紧追不舍。今天在大街上,还想勾/引我丈夫。我买发夹路过,正好看到,就揪着她来见官了。”
刘小红在堂下连连摇头,双眼含泪,哽咽着说道:“不是这样的……”
知府大人却是一拍惊堂木,喝道:“张大山,你妻子所言是否属实?”
张大山听到知府大人发问,连忙点头道:“回大人,小**子所言句句属实。”
“你……”刘小红气的是脸色煞白,手指着这张大山,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眼前的情形,似乎十分明朗,就是一个花柳院姑娘,来勾搭一个有妇之夫。但是,身在堂下的小胖子,总觉着这其中仿佛有什么隐情。同时,他心里也觉得,是不是自己因为受师姐要成亲事打击,现在多想了?
知府大人向刘小红问道:“刘小红,你还有什么话说?”
刘小红哭道:“大人,不是他们说的那样的。是那张大山告诉我,他不喜欢他现在的老婆,准备把她休了,和我在一起,我当时还劝过他。那时,我还觉得这张大山是真心喜欢我的,就想,能嫁给他,哪怕做妾也无所谓。他在我这里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收过他一分钱。说知道,他所说的这一切,都是花言巧语。今天,他和我在街上,被他老婆看到。他马上就矢口否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