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真相败露.着手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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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真正的手帕已经递到了临安的手中.并且让他去和胭脂店的老板对好口供.以防万一.临安接到听寒的信.沈流苏也在一边.此时的危机之感.已经完全的掩盖了个人感情.临安将手帕烧掉.看來自己要动身离开的计划.也不得不耽搁些时日了.
“这样绝对不是办法.以宫中的御医的医术.不出五日.听寒脸上的包就会下去.到时候.只怕奶娘一眼就能看出真假來.雪染又在这时候丢了.云阳找到人了么.”临安忧心忡忡的问着流苏.流苏也只是摇了摇了头.心中害怕.
沈靖国得知此事.同样狠狠的训斥了沈流苏.说她不该行事莽撞.理应同自己和临安商量才是.现在外面出了这样的事.听寒那边又突入其來的发生了变故.只怕若不及时解决.就像临安说的那样.大家的性命.都有所不保.
南风也抽了个空子來到江城客栈.沈靖国摆脱眼线.也低调至此.几人商议着眼前的局势.听寒的事.很有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景帝哪里也在加大力度的排查朝廷官员私结党羽之事.宫中戒备森严.沈靖国日日上朝.去不能接近后宫半步.完全打听不出任何的消息.南风是禁军统领.保护整个永安殿.时常到后宫走动.也不和情理.所以这只是听寒的一个消息.具体那边如何.谁也不知道.
商议许久.几人一致认为只有一个解决办法.那就是让听寒尽快抽身.至于宫中如何.沈靖国要在这一天之内迅速的和听寒摆脱关系.不然听寒失踪.唯一受牵连的.就是他们太傅府.因为听寒每次出宫.总是第一个去太傅府.景帝就算是傻子.也会将太傅府划为重点监视对象.这样一來.也同样只有一个办法去解决.那就是由沈太傅揭发听寒的身份.彻底摆脱关系.
这一招虽然险.但也是呵护情理.当朝公主同太傅之女年龄相仿.在京中沒什么朋友.玩的來也很正常.而时间一久.沈靖国发现公主的异样.在随便拿出一个自己见过真正的公主.來揭发听寒的身份.太傅一心忠于景帝.这样一來.如果听寒顺利脱身.就算真正的公主找回去.也只是应了太傅的话.只能让景帝什么也说不出來.
几经商议.沈靖国决定让流苏以探望公主的名义.进宫亲自去和听寒说整个计划.让她设法两日之内脱身.而自己这边也抓紧派人搜索真正公主的动向.以便向司徒鸿志报备.临安的的任务.就是在城外接应听寒.南风则是回宫中.暗中配合着听寒.助她逃出宫去.
计划好之后.几人各自回府.只有临安沒睡.它去了城外林虎山不远的山庄.找子书.
“哥.我需要一批人马.还有女子的衣衫行礼.还有一辆马车.”临安开门见山.进门就对子书说.子书一愣.抬头见是临安.对其他人摆了摆手.只对崔锦程说道:“按照他说的去准备.”崔锦程瞪着眼睛看子书.子书只是一笑:“快去啊.”
临安沒想到.子书居然答应的这样痛快.反倒是疑惑的问道:“怎么.也不问问我为何要这些.”子书一边倒着茶水.一边笑:“我相信你.知道了怎样.我也不能阻挡你.索性不如不知道.随你去做好了.”临安神色莫名的看着子书.语气沉重的说道:“大哥......”
子书被临安看的莫名其妙.大手一挥说道:“去做你的事.南庄主需要你的保护.我舅舅也需要我的保护.我们只是在保护想要保护的人.你沒什么错.只要无愧于心.我相信你.”此刻.千言万语.抵不过一句珍重.临安起身.郑重的说道:“珍重.等我封王.”
子书同样笑的云淡风轻.以茶代酒.起身敬着临安:“等你封王.”临安结果茶盏.一口喝干.踏着夜色.行色匆匆离去.子书沒了笑意.目光显得略带伤感:“等你封王.只愿你能好好待她.”
次日.流苏带着难得的治伤奇药进宫去探望公主.但意料之中的收到了阻拦.守门的侍卫说:“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准随意进出宫门.宫中人员繁杂.还请沈小姐速速离开.”于此同时.南风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假装从宣武门经过.带着听寒的令牌迎接进了沈流苏.
在宫女的指引下.沈流苏见到了脸上依旧还带有红点的听寒.见她住的云光殿.着实让自己愣了片刻.听寒见是沈流苏.知道她冒险进宫.必是有重要消息传达.玩意泄露.就会牵连所有人的性命.而这自己这云光殿中.却多半都是眼线.上次手帕的事.就是丽妃安在自己身边的线人透露的.这次......
流苏只望见听寒的一个眼神.便已经知道了其中的含义.二人故作亲热的嘘寒问暖.走进了内殿.内殿沒有宫女监视.但一定有人无时无刻都要将自己的一言一行告诉给他们的主子.听寒用手指了指桌上的宣纸.流苏立刻领会.长话短说.将所有的话精减在一张纸上.听寒嘴上和沈流苏闲聊.拿着宣纸的手却在微微颤抖.心也在狂跳.她对这个计划.赶到太突然.让自己一点准备都沒有.....
为了说给外面的宫女听.听寒和流苏按照纸上写的计划.还是从小事拌嘴.最后流苏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这句话听來就像姐妹之间的吵嘴.但若是被有心的人听去了.一定会明白其中的另一层意思.听寒和流苏现在要做的.就是有意无意的暴露着自己的身份.來引起别人的怀疑.沈靖国上奏之时.也就不会被说是空穴來风了.
最后.沈流苏和听寒使了个眼色.流苏伸出一根手指.示意一天后立刻行动.听寒点点头.二人越吵越厉害.最后还是听寒摔着杯子将流苏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