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惜回到病房,摆着稀粥给权湛野吃,那男人又装痛,非要景惜喂他。
景惜没办法,只能乖乖的侍候他。
不过,也侍候不了多久了,因为三个月后,她会离开这个男人去找祁厉。
她欠祁历的,会到那个时候一并还给他。
吃着吃着,病房的门又被人推开了,权湛野是多么的烦躁有人出来打扰他跟景惜的独处空间啊,感觉有人推门进来,他想都不想的抬头就吼,“谁那么不要命了,敢……”
看到是徐少白,权湛野马上会心一笑,“你来了?”
然后示意景惜把没吃完的稀粥端下去,景惜很听话,默默的收拾起餐具,离开病房。
看到她离开了,徐少白才走过来坐下,一脸的沉重。
他沉声问,“身体康复得怎么样了?”
权湛野做了一个手臂强壮的姿势,沾沾自喜的说:“就我老婆这么悉心照料,能不好吗?看看,多结实。”
徐少白想一巴掌拍死他。
要是他把话说出来,他还能这么开心,那么他就服他了。
“你知道我这晚上过来,找你有什么事吗?”他假装神秘一下,脸色还是很不好看。
权湛野皱眉想了想,“找到香婵了?”
徐少白摇头,“不是,是老爷子回来了。”
老爷子回来了?
听到这话,果然,权湛野的神色骤然变暗了。
他看着徐少白,脸上也莫名多出了些许的担忧,“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中午,本来是想要去你那里的,但是被我拦下来了,他让我带香婵去见他,我没办法,只能说出了实情,老人家很愤怒,命我在三天之内一定要找到她,否则……”
他不敢往下想,摇了摇头说:“最主要的,是让你明天一早之前去见他。”
权湛野会意了,转眼又问,“你跟他说我的事了吗?”
“当然没有,这事我敢说吗?不过阿湛,香婵不见了,你又为了一个女人负伤,我想……你以后的日子,一定不好过啊。”
要是让老爷子知道阿湛被一个女人用刀刺了,估计那女人是活不过明天的,就是害怕老爷子派人过来查实情,所以徐少白才什么都不敢说。
权湛野一脸无所事事的样子,“没事儿,这事我先让人瞒着,最好不要让他知道我跟景惜结婚的事,等找到香婵,想必一切都能压下去的。”
“问题,香婵现在下落不明,都差不多一两个月了,我想,我们是找不到她了的。”
找不到吗?
要是真找不到,后果多严重权湛野不是不知道,所以,他们还得加大人手去西雅图搜找。
徐少白没待多久就走了,景惜从外面回来,见权湛野坐在床上沉着脸遐思,她打湿了毛巾过来,一边帮他洗脸一边问,“徐少白跟你说什么了?”
权湛野抬头看她,“没什么啊?你在外面偷听啊?”
景惜撇嘴,“去你的。”
他扬唇一笑,一把将她拉抱在自己的腿上,低头去吻她,“小东西,我今天晚上想要你怎么办?”
景惜立即伸手抵住他的肩膀,示意他的伤口,“你要是嫌弃这伤口还不够大,你不妨试试。”
权湛野一下子就蔫了,放开她,“烦躁,为什么康复得这么慢呢,每天看着你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我心里蠢蠢欲动啊。”
景惜立即站起身,冷不丁的丢下一句话,“那我消失。”
然后,整个人去了洗手间。
权湛野还不死心的在床上喊,“你就尽情的虐我吧,弄好了过来,用手帮我解决。”
景惜,“……”
“快点啊,你怎么那么慢?”他好像有些按耐不住了。
景惜却在洗手间里磨磨蹭蹭,不想出去。
脑子里又出现了那个叫慕司绝男人的身影,想到他们俩决绝了,她忍忍不住就想笑,笑得眼底都是悲凉。
怎么会这样呢?之前不是还挺好的吗?景惜实在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他突然就这么对自己了?
她真是找不出一丝的原因,想要去问他,可是现在的俩人,都形同陌路了,她还有脸去找他吗?
可这事儿不弄清楚,她满脑子都在纠结。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意慕司绝对自己的看法,觉得还挺意外的。
她半天不出去,外面的人叫丧起来,“老婆,再不出来我进来喽!”
很小孩子的口气,听着让人心里莫名的觉得喜感。
景惜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理智点儿,振作点儿,不要再去想慕司绝的事了,既然都觉得留下来照顾权湛野,那么……就心无旁骛的待在他身边三个月吧!
三个月后,她就去找祁厉,希望真的能把欠祁厉的都还给他,这样,她就再也不欠谁的了。
“景惜,我真的进来了。”
见她还不出来,权湛野显然不耐烦了,说话的声音都提高了。
景惜终于从里面出来,瞪着床上的男人就是一通怒骂,“你叫魂啊叫,上个洗手间都上不安宁。”
他皱眉瞧她,“我以为你掉马桶了。”
“你才掉马桶了。”
她走过来帮他理理被褥,让他躺下睡觉,她去隔壁的家属室睡觉。
可他拉着不让她走,“这床虽然不如家里的大,不过我希望我们俩还是挤挤,嗯?”
不知道怎么的,景惜已经不太习惯跟他腻在一起了,她感觉没那种ji情了。
“算了!你还是自己睡吧,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