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晚上,因为景惜说她来那个的事,权湛野也没有强迫她,就那么单纯的抱着她睡了一个晚上。
直到第二天一早,景惜苏醒过来,却发现枕边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有些好奇,觉得自己不是那种睡得跟死猪一样,旁边有什么动静都完全没反应的人啊。
她揉着太阳穴起身,左右看了下房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他出去了?
想到他身上还有伤,景惜立马警惕起来,起身穿衣服就去找。
刚下楼,就见杭肖一身西装革履的坐在客厅里,好像在等什么人。
她走过来,还没开口,杭肖就恭敬的起身,俯首道:“太太,您准备好了吗?准备好的话,请跟我走吧!”
“……”
景惜四处看了下,好像在搜寻权湛野的身影,可貌似他还是没在啊。
她走过来,满目困惑的问杭肖,“阿湛呢?他去哪儿了?你又要带我去哪儿?”
杭肖笑了笑,“老板出差了,让我来接您去新房。”
出差了?
景惜的记忆一下子回到昨天晚上,好像是啊,他说他今天要出差。
可一想到他还有伤,突然就心疼的皱起了眉。
她看着杭肖说:“什么事必须要他亲自出差吗?他身上还有伤,这样对他的身体不好。”
杭肖自知的垂下头,“我也没办法,老板执意要走。”
景惜还想埋怨杭肖,突然这个时候,慕司晨从楼上下来了。
看到客厅的两个人,也不由得皱起了眉。
杭肖也看见她了,赶紧柔声说道:“慕小姐,我们老板他有事离开了,说让您先回医院,等他需要您的时候,再请您过来。”
这一听,慕司晨也急了,赶紧下来问,“他去哪儿了?”
不是说好的让她过来照顾他吗?他怎么能突然就走了呢?
“老板的这次行程我也不太清楚,我先送太太去她住的地方,再回来接你去医院,或者,我让张叔送你。”
慕司晨看向景惜,仿佛在询问着什么。
景惜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慕司晨顿感失落,低下头有种不是滋味的滋味在心头蔓延。
不是说好的让她来照顾他的吗?他为什么突然就走了啊?还不告诉她,难道在他眼里,就没真正的想过她吗?
“太太,我们走吧!”杭肖催促着。
既然这是权湛野的意思,景惜也没多想,就以为她去住别的地方了,权湛野忙完工作上的事就会来找她,所以,没有任何顾虑的就跟着杭肖离开了。
而慕司晨,杭肖让张叔送她先去了医院。
杭肖带景惜去了海边别墅,那里距离市中心比较远,这幢房子,是曾经权湛野修建来送给景惜当生日礼物的,那个时候貌似没送出去,所以在分手的现在,权湛野把这房子的产权都给了她。
并且,在她的户头上多打了上千万的资金。
当然,这些景惜是不知道的,唯一的知情者除了权湛野,就是杭肖了。
他昨天下午去民政局给他们俩办了离婚手续,离婚证送去给了权湛野,这事老板说先暂时不让景惜知道,所以杭肖依然待景惜如初。
从权宅到海边别墅,差不多要两个小时候的车程,而在这两个小时里,慕司晨早已回了医院。
她沮丧的坐在慕司绝的办公室里,有种要哭的趋势,正好被工作回来的慕司绝看见,不由得走过来询问,“怎么了这是?”
慕司晨一抬头,猛地抱住慕司绝,按耐不住的哭了。
“他估计是真的不需要我,所以让人把我送回来了,哥哥,难道在他眼里,我就那么不堪吗?”
昨天刚过去,今天就让人送她回来了?
这不可能吧?
慕司绝觉得蹊跷,推开慕司晨,一脸严肃的问,“你是不是做什么过分的事了?”
慕司晨连忙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从昨天去到今天一早,我连跟他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今天一早起来,他的助理就说他出差了,所以把我给送回来了。”
“对了,好像景惜姐也被送走了,不信你打电话问问她,我也很想知道权湛野去哪儿了,他身上还有伤呢,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
“……”瞧着小妹焦急的神情,慕司绝猜想,这应该不关她的事,难道……他真的出差了?
可出差就出差,干吗把景惜送走?
真觉得挺好奇的,慕司绝转身,拨打景惜的电话号码。
那个时候的手机还在被送往海边别墅的车上,接到慕司绝的电话,她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还感觉心里挺舒畅的。
“喂!”自从上次俩人和好了以后,景惜依然带他如初。
慕司绝开门见山的问,“你现在在哪儿?”
景惜看看车窗外,然后说:“我在车上,现在到二环西路了,怎么了?”
“你是要去哪儿?”他又答非所问。
景惜握着电话问身边的杭肖,“杭特助,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杭肖一边开着车,扭头看了她一眼,闷笑着问,“谁的电话?”
老板说了,不能让可疑的人知道她在哪儿,不然,他负不起那个责。
“慕司绝打来的。”景惜实话实说。
慕司绝么?
想到之前老板的吩咐,让他把景惜送去海边别墅了,再去找慕司绝,让他没事过去照顾一下景惜,这会儿,杭肖放心了,随口说道:“南海安吉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