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又在阿雄家吃聊了一阵,胡玲玲随阿星和玉香返回家里。.张小龙则驾上摩的返回村委会。
回到家里,胡玲玲掏出手机对阿星和玉香笑道:“这手机关了两天多,那些人可能都认为我从人间蒸发了。”
玉香:“姐,干嘛将手机关掉啊?”
胡玲玲:“我想过两天舒心清净的日,如果开着手机,那还不烦死我?”
阿星笑道:“是啊,这就是身处高位的烦恼。要不怎么说高处不胜寒呢?”
胡玲玲:“想必祁俊山也该带队回到乡政府了。”说着,将电话开了机。开机不到一分钟,电话就响了起来,是县委书记打来的:“喂,是书记啊?哦哦,是这样的。不小心将手机摔坏了,这不是才刚换了部手机吗?哦,好的好的,我这就赶回来。嗯嗯,好好,书记再见!”挂断电话,胡玲玲苦笑道:“,才开机就有人催了。县委书记亲自打电话让我赶回去参加常委会,说是省里下来敲定县长人选。”
阿星笑道:“看来你去不了省里啦。”
胡玲玲:“也许吧。上级可能要将县长调走。”
阿星:“这样也好。当个七品主官总比省委秘书要强。”
胡玲玲叹了口气:“我真不想担任主官,那样压力会更大。”
阿星:“人生总会有这样那样的缺憾,既然有这个机会,就不要放过了。我这就送你到乡政府吧。”
胡玲玲:“好,这就出发。”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沓钞票塞进玉香手里:“妹,这点钱给孩买件衣服穿吧。”
玉香赶紧推阻:“哎呀,姐,这怎么行呢?您已经够关心我们了,这……”
胡玲玲:“妹,这钱不多,就算是我对孩的一点心意。难道你想让我心里不舒服吗?”
玉香这才收下了:“姐,我们也不知有没有能力报答您。”
胡玲玲:“如果要回报,那我就不来这儿了。今天来这儿,也算是了结多年来的夙愿。妹,什么事都要往宽了想,日会渐渐好起来的。”
玉香:“谢姐姐关心。我也没想那么多,活一天算一天吧。反正都这样了,好活赖活都是一辈。”想了想,忽然笑道:“姐,您办婚事的时候一定要记得请我们喝喜酒啊。”
胡玲玲苦涩的一笑:“如果有那一天,我一定通知阿星和你去参加我的婚礼。好了,我要走了,你们多保重。”说着,站了起来。
乐乐愣愣的看着胡玲玲:“阿姨,你要去那儿啊?”
胡玲玲摸了摸乐乐的头:“阿姨要回去呀。你一定要听爸爸妈妈的话哦。努力学习,实现你的梦想。”
乐乐点了点头:“嗯。那你什么时候再来我家?”
胡玲玲:“只要乐乐想阿姨,阿姨就来了。”
乐乐:“哦,那我想你了我就给你打电话。”
胡玲玲弯下腰在乐乐脸上亲了一下:“嗯,真乖。再见!”
乐乐挥着小手:“阿姨再见!”
半个小时后,阿星将胡玲玲送到了乡政府大院。一进去就看到祁俊山、书记乡长等人站在大院里迎接。
阿星跟那些大领导逐一握过手就骑上“二大爷”返回了家。
回家路上,阿星思潮起伏,久久难以平静。由于思想不集中,路况又差,不留神摔了一跤。待他反应过来,他和“二大爷”已经同时趴在了地上。车倒下时右手猛然拧到了龙头上的油门圈,摔倒后“二大爷”一阵轰鸣,后轮转得飞快。他看了看所摔地点,路下是个陡峭的深渊。他倒吸口冷气:“尼玛的,幸好摔在路中央,如果车偏离路线往路下飞去,那后果真不堪设想了。”他左右看了看,路上连个人影也没有。伸手关了熄开关,往身上摸了摸,其它地方倒不怎样,只是觉得左膝盖钻心疼痛。阿星费力的抽出被“二大爷”压住的左脚,用手杵着地下艰难的站了起来。甩了甩头,觉得清醒了些。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二大爷”扶了起来,仔细检查车身,车倒是安然无恙,就是那个保险杆被压变了形。用手扳了扳,怎么也复不了位。捡起个石块使劲一敲,保险杆复位了,下面的撑杆却“铮”的一声断了。
管不了那么多,他骂骂咧咧的爬上“二大爷”启动回家。
回到家里,玉香见他裤破了个洞,仔细察看:“咦,你这是怎么啦?摔跤了吗?哎呀,膝盖都摔破了,赶紧坐下我给你上点药。”说着,就慌慌张张去找消炎粉和绷带。
阿星笑了笑:“没事的,只是擦破点皮。不用那么紧张。”
玉香拿着绷带和消炎粉出来:“玲玲姐也摔伤了吗?”
阿星摇了摇头:“没有。是回来时才摔的跤。”
玉香蹲在他面前给他处理伤口:“阿弥陀佛。总算谢天谢地,要是将玲玲姐也摔伤了那可如何是好?”
阿星无语。
玉香摸了摸擦破的地方:“痛吗?”
阿星皱了皱眉:“有点儿。”
玉香边给他上药边唠叨:“以后要小心点。你腿脚不灵活尽量慢些开。车摔坏了倒没关系,身体摔坏了就没法修了。”
阿星:“两个轮落地的摩的嘛,没什么稳定性,稍不留神就摔倒了。还算幸运,没摔到路下,要是摔到路下,那可真有点悬。”
玉香给他上绷带:“所以说你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我们娘儿仨都指望着你呢,要是你有个什么不测,你让我们娘儿仨以后怎么过呢?”说着说着眼泪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