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很聪明,但最大的弱点就是优柔寡断,如果他在树生和树华被自己踹倒时再趁机进攻,树华和树生或许就没有站起来的机会。binhuo.可他偏偏没在这个时候出手攻敌。
树生和树华被他的两次突袭激得怒攻心。两人刚倒下就立即分开,随即就从地上蹦了起来。
阿星见两人从地上蹦了起来,飞起一脚向树华踢去。树华是没受过伤的,见他飞腿踢到,忙侧身闪过。就在阿星攻击树华的时候,树生窜前一步就将阿星紧紧抱住。
树生是有名的大力王,被他双臂死死箍住,就算你有多大能耐也施展不出。阿星双手负伤,又被树生牢牢箍住,连挣扎了几次都脱不出树生的环抱。树华见树生制住了阿星,飞起一脚就向阿星的脸部踢去:“狗娘养的,也让你尝尝被人扁的滋味儿。”
阿星眼见树华的脚将要踢到自己,危难中抬起右脚向树生的脚上踏去。树生脚掌负痛,趔趄着向后退了一步。仍死死抱着阿星不放手。这只是刹那间的事。阿星脸上辣辣一阵疼痛,左脸已结结实实挨了树华踢来的一脚。还算他反应快赶紧侧过了头,不然树华的这一脚非将他的鼻踢歪了不可。
树华见一招得逞,连着一脚又踢向阿星的胸膛。
阿星见树华再次踢向自己,他双脚猛然点地,下身腾空跃起。树生被他的强撑之力震得连连后退,差点跌倒。
树生连退三步,阿星便躲过了树华的飞腿。
遭此变故,树生和树华都觉得这种打法占不到便宜,因为树华出击的时候阿星一旦作出剧烈反应,树生就有可能成为树华的攻击目标。树华对树生说道:“哥,你放了他。我们用拳脚修理他。”
树生牢牢抱住阿星不放:“不行。这家伙身法诡异。如果放了他,我们哥俩会吃亏的。”直到现在他尚不知阿星的双手均已被自己所伤。
树华:“哥,你这样抱着他我也不好向他出手啊。万一他使个诡计,我的拳脚就落在你身上了。”
树生想了想,的确也是,于是便松开了手。谁知他的手刚松开,阿星就突然蹲下揪住了他的命根。这一着大出树华的意料。阿星左手使劲,差点将树生的蛋蛋儿捏化了。
树生已痛得说不出话,一张脸由紫红转成绿色,然后是死灰色。
树华边骂边向阿星冲来:“想不到看上去冠冕堂皇的个人,竟然这么无耻&下#&流。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边骂边用力揪住了阿星的头发。
阿星的头被树华使劲往后拽,手上越发使劲。树生痛得蹲了下去。树华还不知自己越使力树生越遭殃。他揪着阿星的头发猛然后拽。他每将阿星向后拖动一步,树生就越发疼痛难挨。他已使不出半点力道,浑身软绵绵的任阿星摆弄。脑门上的汗珠越来越多,一张脸很快就像被人泼上了一桶水——满脸汗珠嘀嗒嘀嗒的往下掉落。
树华终于发现自己不能再拽住阿星往后退了。他用脚狠踹阿星的后背。阿星接连挨了树华三脚,忽然松开了捏住树生的手。
阿星刚松开手,树生像一堆棉花瘫了下去。
阿星见树生已无力再战,席地翻滚躲过树华又踢来的一脚。树华追着在地上翻滚的阿星猛踢。阿星滚到草丛中,忽然觉得地下有个坚硬之物刺向自己。但为时已晚,那坚硬之物已刺穿他的裤直钻大腿肌肉。他来不及细看刺向自己的东西为何物?又向另一侧翻滚过去。因为树华的脚已踏向他的头部。
见树华穷追不舍,他咬咬牙从地上蹦了起来。蹦起来的时候觉得腿上一阵刺痛,才看清一根五寸来长的大铁钉插在自己的大腿肌肉上。他忍痛拔下腿上的铁钉向树华刺去。此时树华也正往他的软肋踢来。若被树华的飞腿踢个正着,他的肋骨非被树华踢断几根。
树华没看清阿星手里的大铁钉,只听“哎哟”一声大喊,阿星手里的铁钉准确无误的刺进了树华的小腿肌肉里。
本来阿星用左手刺出的力道并没有多大,但是树华踢向他的力道大得惊人。铁钉借助两股力道没根刺进了树华的小腿里。
这几下兔起鹊落本来没多长时间,但阿星已几乎耗尽了全身力气。树生蜷曲着身体在地上翻滚了一阵,稍微缓过劲来,他用肘支撑在地下,勉力爬了起来。虽然站了起来,但被阿星捏过的地方痛得他挪不开脚步。剧烈疼痛从命根直传到小腹,将他折磨得摇摇欲倒。
阿星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的头好沉。对头在渐渐恢复元气,如若自己不勉力一搏,势必死在对头手里。他摇摇晃晃的向树生走去。还没走近树生,身后传来“砰”的一声,树华抱住伤腿倒在地上。
阿星没有回头察看倒地的树华,强打精神盯着树生的一举一动。慢慢的,铁塔般的树生在他眼中幻化成了两个人。他将双腿微微分开,双拳仍然半握,凝神看着眼前分成两个人影的树生。
其实,此时的树生站立都已很困难,他颤巍巍的站在那里,只是防止阿星向他发起进攻。
阿星虽然强打精神,但脑袋越来越沉重,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待他醒来,自己已躺在床上。兰花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边凝视着他。他睁开眼睛无力的一笑,算是安慰焦虑不安的兰花。
见他睁开眼,兰花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总算醒啦。”
阿星微微点了一下头。他觉得自己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兰花问他:“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