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刚:“我那是在逗我姐呢。你们恩恩爱爱的,我怎么会有想法?开始吻,我给你数数。预备,开始!”
阿星:“不用一百个吻?”
小刚:“必须足一百!没有商量的余地。否则,你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
阿星:“真的?”
小刚:“当然是真的。”
阿星看向兰花:“那你呢?”
兰花笑:“不用一百,十个就可以。”
小刚:“不行,必须吻足一百!三——二——一开始!”
阿星伸嘴向兰花吻去,兰花把唇凑向阿星,阿星便吻在兰花的唇上。小刚在数:“一二三四……二十、二一……三十……”正吻着,宋大宏走进了客厅,阿星赶紧停住。宋大宏笑着问:“这是干什么?”
阿星大窘,赶紧低下了头,一张脸红得快要出血。
兰花红着脸解释:“都是小刚在搞恶作剧。”
小刚笑道:“为了奖励我姐诗写得好,我让姐夫给她一百个吻。”
宋大宏笑:“真是孩子。都写了些什么?拿来让我看看。”
小刚怂恿阿星:“快,拿给阿爸看看。”
阿星:“都是我跟兰花胡乱写的。”说着,把两份诗稿递了过去。
阿星和兰花都低着头,小刚在一旁看着他俩扮鬼脸。
兰花低声还击:“到时看我怎么报复你。”
宋大宏先看阿星的诗稿,边看边不住的点头:“嗯,不错,不错,有男子汉的气概。”看完了阿星的诗稿,又看兰花的。看了,也不住的点头:“嗯,有点模仿阿星的迹象,但也自出心裁,很有新意。三首诗看上去有点像对山歌,但又比对山歌雅。嗯,整体来说都不错。”把头转向阿星:“你二叔说得没错,近朱者赤。兰花在你的熏陶下,已逐渐走向成熟。”说着,把诗稿递给小刚:“你看看,有时间你也可以钻研钻研这个。”
小刚接过诗稿:“姐夫的我已经看过了。”说着,看起兰花的诗稿来。看着看着,脸上露出了笑意:“嗯,看来我老姐还不是草包,孺子可教也。连我都有点佩服了呢。”说着,向兰花竖起大拇指:“老姐,棒!”
兰花得意的笑:“那当然。”突然想起什么:“你的诗稿呢?想了这么半天,一个字都没写?难不成真的神经衰弱了?”
宋大宏在阿星对面坐了下来,兰花赶紧泡茶:“阿爸,您喝茶。”
宋大宏点了点头:“好。”又问小刚:“你也在写?拿来我看看。”
小刚:“写了,但我写的您可能看不懂。”
宋大宏:“阿爸化低,的确不懂诗。但我认为无论写什么,能用最朴实的语言讲述清楚的章就是好章。写出来的东西别人看都看不懂,怎么知道这章的好坏?”说着,把头转向阿星:“是这么个道理?”
阿星点了点头:“我赞同阿爸的观点。但现在的新体诗讲究四背离什么的,那些朦胧诗连我也看不懂。所以,我并不擅长写诗,只是激情来了胡乱抒发一下情怀而已。”
宋大宏:“用真情写出来的东西就是好东西,能让读者跟你产生心理共鸣。凭空编出来的东西,再怎么天花乱坠,那也是虚的,给人一种好看但不真实的感觉。”
阿星:“想不到阿爸对学之道还有这么精辟的见解,您跟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根据事实编出来的东西,再怎么辞藻华丽,终究只是海市蜃楼,让人看一道虚幻的风景而已。化化,以化人。那些没有实质性的化,其实就是一个放了糖的塑料泡馍,咀嚼着虽有点甜,但吃进肚里却是没有营养不能被吸收的。”
宋大宏:“对嘛,写什么都要不故弄玄虚符合逻辑,贴近人性贴近生活,把所写的东西刻画得入木三分,这才是真正的艺术。比方说画家画一个人,却把他画成了猪的模样,那还叫艺术吗?指鹿为马,颠倒是非黑白的那叫胡闹,那不是艺术。”
小刚把自己写好的诗稿递给阿星:“姐夫,你帮我看看,写得怎么样?”
阿星接过诗稿认真看了起来,看了两遍,说道:“我对新体诗也是一知半解,可以说是一个外行。但你写的诗我觉得还是不错,空灵,有意境,如果写景的时候再融入一些情,就会锦上添花。”说着,把诗稿递给宋大宏:“阿爸,不知我说得对不对?请您看看。”
宋大宏笑着接过小刚的诗稿:“你们都是我的儿女,这才倚老卖老发表一点自己的见解。如果是别人的作,我还真不敢妄加评论。”说着,看起小刚的诗稿来。翻来覆去的看了三四遍,摇了摇头:“不太懂。什么空灵啊之类的,对于我来说,那是一窍不通的东西。因为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缺乏想象力嘛。”
小刚有些沮丧:“难道我的诗就没有一点可取的地方?”
宋大宏:“也不是说你写的诗一无是处,但我确实看不太懂。这个只能看你姐夫怎么评价。”
阿星笑道:“有好多东西我还要跟小刚学习的。至于我对这首诗的评价,那是很好的,有灵气,给人一个无限的遐想空间。像我和兰花胡乱写的这几首诗,都只是以取悦对方为目的,如果寄到报社,恐怕也只是让编辑丢入废纸篓的料。”
宋大宏:“那倒也不是,如果修改修改,我看还是挺不错的。我在村上,也经常看一些征订来的学期刊,看了那些所谓诗的东西,也不怎么样。也不知那些刊物编辑是干什么吃的?我敢说有些诗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