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煞之术,相传为早已经消亡在历史长河中某个西域古国的巫术,此巫术的起源很简单,就是防止逃奴的发生。【首发】巫师施术时,先取用某种介质做成人形,然后采奴隶指血滴上,巫师施法使介质与奴隶产生某种共鸣,术成后,若奴隶有异心或奴隶主想要惩罚奴隶时,只需对介质出手,受术的奴隶就会感同身受。
后来那古国虽消亡,但是此巫术却被人继承下来,逐渐被改成了某种控制人生死的邪术,这种邪术最方便在于,若某种邪术需要人作为祭品,只要邪师控制介质,那被以植煞之术控制的人就会全不受控制的自动前来任人宰割,简直比自己饲养的禽畜还要方便。而且此术甚是隐蔽,即便被人施法害死,外人也无法从死者外表看出端倪。今天若不是那汉子口述,怕是任凭张开伟想破了脑袋,也不会将那些娃娃往植煞上面想。
听完何元正的解释,王海等人都震惊地张大了眼睛。
孙道军惊道:“那岂不是说,那个三合屯所有的人现在都是被下了植煞的祭品?”
张开伟点头:“不错,毕竟时间久远,估计除了那些后来进入那三合屯的外来者,基本上村里所有的老住户都被下了植煞之术。”
三个年轻人里面,王海还好一些,毕竟跟了何元正这么多年,多少也见过或听说过邪修的冷血无情,但是李德强和孙道军却是不同了,先前晨曦小区的事,就已经让他们惊心不已了,但是在亲眼见到这些杀人于无形的邪法邪术,以及肆无忌惮毫无人性的邪修后,一种深深地恐惧感和无力感不由自主地从心底升起。
“怎么?有点不适应了?”看到李德强二人的脸色,何元正哪里还不知道这二人想的是什么。
“是啊。”李德强苦笑:“以前我就是一个给人打工的,感觉商场的相互倾压,尔虞我诈,逼人致死都够残酷的了,而这些血腥的事,在心中想想都感觉很遥远。可是这些日子以来的亲身经历,可是真心的让人有些接受不了。”
何元正看看李德强和孙道军,正色说道:“这事情前些日子就想对你们讲,可是一直在忙,没有倒出时间,现在趁这个机会,我想告诉你们那日收你们为徒,也是我率性而为,若你们感到受不了这里面的血腥残酷,趁现在我还没有正式把你们收入门墙,现在你们离开就是,我也不会怪你们,当然,若不想离开但是也不想卷入太深,作一个记名弟子也是可以的。但是若是你们真的拜了祖师爷,要离开可就不简单了。”
李德强和孙道军相互看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到了一丝迟疑。
孙道军一脸歉意地说道:“师父,不要怪我们,我俩也是初次遇到这样的事,让我们商量一下。”
何元正挥了挥手:“去吧,去吧,我们这行没有强迫人入行的规矩,你俩商量好尽管来找我就是。”
见何元正确实没有生气的意思,孙道军一拉李德强,二人就像张开伟与何元正告了一个罪,到门外去了。
且不说这二人的商议结果,对于张开伟和何元正这样层次的人来说,这些小辈在与不在,对于全局来说,可以说是可有可无的,不客气地说,这些小辈充其量的作用也就是做做向导和司机一般的存在。
何元正问张开伟:“师叔,既然发现三合屯隐藏着这样的秘密,我们下一步是不是把主要的目标集中到三合屯?”
张开伟点头:“三合屯这个地方肯定是要去看看的,不过我倒是认为不能操之过急,毕竟我们已经露过面,要是这时引起邪修的警觉,一时他要是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事情就不好了,毕竟三合屯全屯人的性命都在他手里攥着呢。”
“那师叔您打算——”
“等!等我们的帮手到了,让他们乔装一下,探访一下三合屯,这样我们失去主动的可能性就会小得多。”
何元正点头:“只是不知道那些同行道友何时能到。”
几个帮手中,玄云道长果然到的最早,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张开伟接到电话后忙招呼李德强开车前去迎接。
听张开伟介绍这玄云道长实际年龄已经是七十四岁高龄,但是他修炼有素,功力高深,明明七十多岁的人,可是表面上红光满面、精神抖擞的,怎么看都是六十不到的样子,再配上他三绺长髯,道袍飘飘,果然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相互引荐后,何元正欲以弟子礼拜之。但是玄云道长却是摆手:“我这人比较随意,你我师门不同,也不用多礼,还是以平辈相交比较好。至于开伟小弟,你也不用管他,我们各论各的。”
何元正虽然不想接受,但是玄云道长执意如此,见坚持不过他,何元正也只好遂了他的说法。
到了何元正的青云观,玄云道长看了看这个观址,笑道:“你们青云一脉倒也寻个好去处,这地方集四方灵气,却是一个修行的好地方啊!”
何元正面有得色,笑道:“这个倒不是我吹嘘,先师祖虽出身龙虎山,但是风水堪舆之术却绝对是一绝,并不比当世任何一位大师逊色,只不过到了我这一代,却是限于资质,有些愧对先人了。”
客套了一番,几人进入观内,王海忙泡了一壶何元正珍藏多年的西湖龙井。
品了几口茶,何元正耐不住性子,就把这些日子遇到的是前前后后仔细对玄云道长讲了一遍。
玄云道长也不插话,坐在那半眯着眼一副很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