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东西要怎么破掉?”我心里一突,感觉又一个难题出现了,但同时我又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好像有什么被忽视了。
“呵呵。”不成想,张开伟竟然笑了起来。
我被张开伟这一笑给弄糊涂了,难道这老位老人家被邪修弄坏了脑子?
“这东西虽然看着挺吓人,其实要破坏极为简单,你没发现我们到现在也没被落魄纸人影响吗?”
“对啊!”我一下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一种忽视了什么的感觉,刚才张开伟把这个吸魂妖树,落魄纸人说得这么邪异,照理来说,我们应该被这个专门掠夺生灵魂魄的邪物影响才是,可是到现在,我明明没有运用自身的阳气抵御,现在不也是好好地站在这里吗?
“要是放在昨天,估计我们措不及防来到这个吸魂妖树旁边,着道的可能性应该在百分之八十以上,但是现在不同,我们破了邪修的孤阴之局,这里的伏魔大阵已经再次起了作用,这邪物在这个三吉门反而是被压抑的最厉害,所以,这看似十分危险的东西反而变得没什么威胁,我们只需要在伏魔阵影响的范围之内把这东西毁掉就行了!”
“这么简单?”我被张开伟说得如此轻松震惊了。
我靠,我以为又要大干一场呢,可是被张开伟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说来,我就感觉自己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那种感觉……
“是不是直接弄碎了就可以?”我举了举手中铁锹。
“哦,最好还是那把那东西从细沙中弄出来!”
“好!”三米直径的沙池,那个妖树还在中间,用我的锹柄应该很容易就把那妖树弄出来。
我用锹头连勾带挖,不到半个小时,那妖树就被我给完整的给弄出了细沙池。
张开伟先用破邪符驱散妖树和纸人身上的邪气,只见破邪符接触到一个纸人,那纸人都会发出一声婴儿的哭声,我知道,这实际上是婴儿的婴灵,邪修为了炼制这种邪物,怕是又祸害了许多天真可爱的婴儿,这一声声婴儿的啼叫,让我心里有一种十分沉重的感觉。
张开伟把这些婴灵超度后,我将满腔对邪修的愤恨都发泄到眼前的妖树和纸人身上,我这一顿板锹飞舞,一直到妖树和纸人再也看不出原来的形象我才扔掉铁锹。
这妖树和纸人除去后,我们身上突然有一股沛然的暖流掠过,看来伏魔大阵的威能应该再次有了提升。
我看了一下天色,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太阳已经西斜,身体也有些乏累了。于是我建议还是收队回去休息,凭着我的直觉在最后的一处地点,邪修肯定会垂死挣扎,俗话说:狗急了跳墙。以这邪修的个性,肯定不会让我们把他们这几百年的布置毁于一旦,谁知道他还有什么诡异残忍后手等着我们。
张开伟他们显然也想到了这点,二话没说就同意了,把张开伟和张鹏送回了酒店,我和小青直接回到警局,和林处长与老局长汇报了今天的情况后,我问林处长,那尊噬魂鬼木雕像市镇府那些人是怎么处理的?
林处长苦笑:“还能怎么处理,出了这么大篓子,那帮领导还抓着这乌木雕像不放,那不是寿星老上吊——嫌命长了,你们走后,他们用最快的速度直接把那尊雕像送去了焚化炉,估计现在连灰都没有了!”
我撇撇嘴:“那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现在吃到苦头了,也不说什么封建迷信了。”
林处长笑着摇头。
我又问他:“那阵基的替代品找的怎样了?”
林处长说:“已经找到了大部分的材料,还差一两样,不过据说也有了眉目,估计这一两天就会把这些东西送到吧!”
还得说政府机关办事有力度,这些东西要是由我们这几个阴阳术士操办,且不说能不能弄到全部材料,就是能弄到估计没个三四年也凑不齐。
目前这两件事是我最担心的,见全部都圆满解决我心里一阵轻松。
明天估计就是天葬岗事件的最后决战了,自胡老三惨死开始,天葬岗一直是悬在我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想想明天就可能让我把天葬岗的事件画一个句号,我心里不由一阵忐忑。
我和小青回到家后,都开始为明天的最后之战做准备,我准备的东西比较简单,不外乎就是符纸一类,至于青釭剑,我始终都是随身携带,不敢稍离。
小青也准备了一些符纸,当然她的其他法器也是始终随身携带。
在一种忐忑与不安中,我逐渐的进入了梦乡。
可能是我睡不实的缘故,我这一宿,几乎都是在做梦中度过,一会我持着青釭剑追逐鬼物,一会又一群鬼物追我……在多次从梦中惊醒后,我无奈地放弃了继续睡觉,就在打坐存想中度过了下半夜。
第二天,小青看到了我的黑眼圈笑话了我半天,我见她精神抖擞的,知道小青根本就没把今天的决战当回事。
吃罢早饭,我和小青去酒店找张开伟和张鹏,没想到李巡竟然也出现在我面前。我见他面色红润,哪还有一丝受过伤的影子。
李巡笑眯眯地说:“这完全靠小青姑娘的神药,要不然哪会恢复这么快!”
对于小青所带灵药的药效我早有体会,丝毫没有还以李巡是在客套。
有了李巡这个帮手,我们成功的希望又大了三成,我倒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去天葬岗了。
这次来天葬岗,我们现在只有一个目标——“生”门,伏魔阵经过了一夜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