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瑟夫下意识用手拖住下巴,小声的说:“这于那人给我口供一致,难道他真不是所谓的危险分?”约瑟夫要要头,小声念叨:“不,我不能被他的伪装所欺骗了,他能够挡下小迪格那一腿,说明身手非常之好,揪住小迪格的领将他提起来,说明他有暴力倾向,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人物。”
约瑟夫继续看下去,那张薄薄的纸张上写着:“他非常灵巧的躲过了我的那一腿,然后跨步上前,揪着我的衣领,将我提起来,粗暴的向我询问师傅的住址,我更笃定了他是社团分的猜测,然后我挣脱了他的控制,看见警官经过,我跑过去求救,谢天谢地,他没有带枪。”
一段漫长的口供将事实真相写的清清楚楚,而约瑟夫却认为,真正的真相必定隐藏在纸面之下,很多是迪格不可能知道的东西。
“对了,你听说过苏颉这个人吗?”约瑟夫突然问道。
“当然!”凯莉眼睛一亮,回答,“他可是现今好莱坞最炙手可热的家伙,你没听说过他吗?对了,你是不关心娱乐和体育的人,真是太可惜了。他是一个很棒的导演,《朱诺》和《百万宝贝》为观众带来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
听凯利这么这说,约瑟夫的心猛地悬了起来,他可是记得一号审讯室里那个家伙所说过的话:“我是一名导演,我叫苏颉,你听过我的名字吧。”
约瑟夫心存侥幸的自言自语:“不可能吧,他怎么可能会是一名导演?”
凯莉小声的问:“你在说什么,约瑟夫?”
约瑟夫回过神来,强行压住自己内心的惊愕,强装镇定的说道:“不,不,没什么,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说完也不理会凯莉,自顾自的走向一号审讯室的方向,他一定要问清楚这件事情,不然心底不会安宁。好吧,他是一个不错的家伙。
洛杉矶西郊别墅的超市距离袁和平的住宅只隔了几条街道,步行也不过二十分钟左右,因此,在平常迪格都是快去快回,他从不因路边的漂亮姑娘而入迷,更不会因此耽误时间。
可今天,已经两个小时过了,他依旧没有回来,甚至连一个电话也没有回。袁和平给迪格打过电话,电话关机,这也是正常的,在进入警察局的时候,迪格就将手机关掉了,这是他从前进出这里所养成的习惯。
袁和平漫不经心的从房间里走出,来到了院中央,那颗硕大的法国梧桐脚下。他平视着远方,街道依旧空空如也,没有人影的痕迹,更看不见迪格的影。
他就像就此消失了一般,袁和平感觉到一种不安。
“他怎么了?”他想,“是不是遇到什么意外了?”
在洛杉矶,意外并不算罕见,偏僻的街头总会发生一些为止的事情,一场阴谋或是一个陷进,都可能致命。袁和平早已听说过洛杉矶的治安,原本他只认为那是不敢恭维,现在看来,却是极度危险的。
他不得不在院踱起了步,依靠这种有节奏的左右来回,缓和那紧张的情绪。legend的来人也没有出现,现在时值中午,说好了见面的时间是早上,这让袁和平心生不满。
他心底暗道:“就算你是好莱坞电影公司,基本的时间准则也应该遵守吧。他没有将自己的徒弟和legend公司来人联系在一起,更不会想到,发生了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
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师傅我回来拉!差点见不到你!”
袁和平一个箭步跑道院门口,看见迪格正拎着几个塑料袋,亦步亦趋的向他走来。从他还算矫健的步伐看出,他并没有受伤,袁和平松了口气,停下了那焦躁的脚步。
他站在院门口,一脸铁青,待迪格走近,他严肃的说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去哪儿了?是不是看见路边的漂亮姑娘就去调戏了?”
迪格一见师傅这幅模样,心知他生气,当下小声的解释:“不是这样,师傅,我在路边遇到了一个香港社团来找你寻仇的人。”
“香港社团?”袁和平冷笑一声,“香港早就没什么社团了,而且就算有,他们也不敢找我寻仇!”
香港电影与社团错综复杂的关系,并非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袁和平原来手下的武师之中,就有许多出生社团,但他们从不敢对袁和平不敬。社团在香港的实力虽大,但武师团队也不是吃素的,两者之间,在大多数时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更不用说,袁和平已经远离了香港,来好莱坞发展,社团的人更不可能追到洛杉矶。
却听迪格解释道:“真是社团的成员,一个黄种人,墨镜和帽捂着脸,一看就不是什么东西。他用师傅教我腿法去试了试,他居然躲开了,还反击了我。幸好约瑟夫叔叔在附近巡逻。”
迪格这边说的眉飞色舞,那边袁和平却已经皱紧了眉头,“你说什么社团?你用那一招腿法去试他,他躲开了,你就说他是社团?”
“不!不!主要原因,他是一名黄种人。”迪格洋洋得意的说。
袁和平皱着眉头瞧了迪格一眼,说道:“那他有没有说些什么?”
“他说他说,“可你没看见他穿的那个寒酸,说是街头混混也不为过。”
袁和平的经验自然不是迪格能比,他联想到legend的老板是一名华人导演,而他约定好的时间并没有出现这件事情,心中顿时大急,问道:“你说他带着一副大墨镜和帽,又被领口高高立着,叫人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