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之后,在一阵阵的惨叫中朱威廉被捆成了一个粽子赤身**地躺在地上。
他不断地挣扎着,但是无论怎么用力,换来的却是身上的绳索越来越紧,他愤怒地朝着艾丽莎吼道:“你这个变态的女人,你快点给我松开,你这是非法拘禁我!这是犯法!我要报警!”
艾丽莎淡淡地说:“你现在才反应过来?太晚了。”
朱威廉疯狂地挣扎着,他怒吼道:“好歹给我穿件衣服啊!”
艾丽莎瞥了朱威廉一眼,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朱威廉厄了一声,脸色瞬间涨得血红,气喘如牛却一个字都说不出不来,没一会嘎嘣一声晕了过去。
艾丽莎淡淡地说:“大人说过,羞耻心是人最负面的情绪,这是垃圾,我们因为羞耻心而牵绊,所以昏迷和死亡,是对羞耻心最好的终结。你还有用,暂时还不能死,那么就昏迷过去,我把你解救出来,也算是一种对你灵魂的洗涤和救赎。”
“大人?你们那个蛊惑人心的邪教异端还没有被绑上火刑柱烧死?”白俊逸的声音从艾丽莎的后方飘过来。
这一瞬间,艾丽莎的整个身体紧绷成了一张弓,她没有鲁莽地立刻回头,而是做了一个最正确的选择:超前跑。
身体前冲了几步,一直到她觉得安全的距离这才转过身,瞳孔缩紧如同针尖一般死死地盯着坐在窗口晃着腿的白俊逸。
该死!
艾丽莎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引起了白俊逸的怀疑,在自己刚行动成功的时候居然就被抓住了,而之前她甚至完全没有发现。
“别紧张,我现在才出来就是为了缓解你的紧张,你看你现在这么紧张我们之间的交谈还怎么能继续下去呢?”白俊逸好声好气地安慰道,对美女嘛自然要温柔一点,哪怕是敌人也是一样的,最少宰了她不能破坏那种美感不是?要是这次是个男的杀手来执行任务的话,说不得现在已经被白俊逸你打的满头包从19楼丢下去了。
艾丽莎忽然一笑,身体好像完全放松了下来,她妩媚地看着白俊逸说:“你跟着我是对我有意思吗?”
“在酒有,现在没了。”白俊逸遗憾地说,然后他笑了笑,说:“别说说我了,我们谈谈你的大人,我很好奇,梵蒂冈那群变态天天满世界地找异端出来嚷嚷着要烧死,而你家大人……抱歉,我是真的不太习惯这个称呼,就是乔治,那次被我砍了一只手之后梵蒂冈的人居然还没捉住他?太让我失望了,奥斯汀这个家伙让我太失望了。”
刚刚放松一些的艾丽莎愤怒地喊道:“不允许你侮辱大人,你这个可怕的恶魔!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所有污秽的根源!要不是你的话,大人根本不会狼狈地躲避教廷那么多年!”
白俊逸不开心地说:“怎么我就成污秽的根源了?怎么我就可怕我就恶魔了?你们这些女人,每个月持续流血七天二三十年下来都不死的生物才是可怕的生物。”
艾丽莎脸色发白,她咬着牙,说:“你想怎么样?”
白俊逸气乐了,他说:“你听听你这语气。听听这话,什么叫我想怎么样,你跟乔治……可能还有几个小跟班,你们这伙人不远千里地坐飞机跑到华夏来,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就找我身边人的麻烦,你还问我想要怎么样,你不觉得你这样问实在太过分了吗?我可告诉你,虽然热情好客是我们华夏人的美德,但是那话怎么说得,敌人来了我们有****,朋友来了我们有美酒!”
白俊逸一番话说得慷慨陈词抑扬顿挫,而话落地身边却传来了一个虚弱的声音:“姐夫,这句话是个外国人说的,你应该来一句犯我华夏天威者虽远必诛之类的……”
白俊逸嫌弃地看了一眼拆自己台的朱威廉,不**地说:“我不是给你眼色了让你装昏?”
朱威廉颤抖地说:“刚才我装昏的这一会仔细地想了一下,觉得你可能把整个事情都看在了眼里……你为什么不早点解决掉她?”
一想到自己整个傻**的过程都被白俊逸看到了,朱威廉就有一种撞墙去死的冲动。
白俊逸干咳一声说:“别闹,现在敌人还在眼前,我这不是为了万无一失,否则万一不小心被她跑了下次再找你麻烦怎么办?我不可能天天保护你的。”
“……”朱威廉浑身都在颤抖,听见白俊逸对他自己袖手旁观看大戏这种卑鄙行为的解释,朱威廉居然有一种: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我居然无言反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