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包子是你!”胡资质气涌胸膛,嘴中一口钢牙几乎崩断!
蔡包子仰天大笑:“不错,是我历尽千辛万苦从几千里外的流放地逃回来,就是来找它!因为我坚信金牌就在塔中!来!快给我!”
“呸!”胡资质一个箭步扑过去。
“慢!你看她是谁?”蔡包子将他身边用刀挟持的女子的头上的布袋揭开。
“是你!华春丹!”胡资质惊道。
蔡包子狂笑说:“我刚将我的义女从京小京府外抓来!我知道她是石安的心上人,石安又是你的恩人,你救她还是要金牌?哈!哈!哈!”
胡资质正待说话,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别给他!”
胡资质看去,看守衙役慕容正义不知何时骑一匹快马赶来了,他神情激动地冲胡资质说:“胡资质,你千万不可将金牌给他,你可知道?朝廷有新谕,上缴此金牌者,不但赐黄金万两,良田万顷,而且官授行省中书封翰林院大学士呢!”围观的同学也有的大喊起来。
“哈!哈!哈!”胡资质闻听罢突然大笑起来,他一字一有顿道:“你—说—的—只—不—过—是—粪—土!”
胡资质又说:“放开华春丹,给你金牌!”说着扬手将金牌扔向蔡包子。
蔡包子将华春丹推向那地下室,胡资质忙俯身接住华春丹,蔡包子趁势用嘴叼住金牌,跃上塔旁一匹黑马,疾驰而去,慕蓉正义忙引马去追,可是蔡包子的马比野驴还快,一会儿便没了踪影。
胡资质接住华春丹后,一直抱在怀中,华春丹感到窘迫,随即从他臂弯中脱开。胡资质也有些慌乱,他上下摸索着从衣衫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已不敢正视他的华春丹,道:“我这有封信要交给你。”
华春丹接过信,撕封展开,只见里面写着:你我永相知。
华春丹看罢呼吸有些急促,嗫嚅道:“这、这是你写的?”
胡资质说:“不,不,是我出狱那日,一个狱吏交给我的,说是石安写的,要我哪天能碰到你,务必转交给你。”
华春丹听罢长长“哦”了一声,又轻轻一叹。胡资质问道:“上写了什么?”
华春丹眼望别处道:“能写什么?他一个粗人”说到这,她眼中已是泪花闪闪。
“你哭了?”胡资质问道,他笨拙地伸出手想扶住她的肩膀,给她一些安慰,但只是在胸前踟蹰一下又窘迫不安地收回,他张了张嘴却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感到心中也是酸酸的。
此时,远处夕阳的余辉正绚丽的绽开,酡红的云霞把远近的山林田野浸成一种传说,也将相对无言的胡资质,华春丹全都染成了一片醉人的颜色。
放下华春丹这不表,单说蔡包子骑着马拿着金牌一路疾跑,不知过了多久,跑的马都吐了白沫,蔡包子一下子从马上跌下来,摔进一个隧道,顿时昏迷过去。
等他一睁眼,发现自己身边有一批穿清朝制服的兵勇,正围着他,原来他从时空隧道里,穿越到了清朝,正蓝某旗的兵勇们把他抬到一个兵营里边,此刻兵营大帐里正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从21世纪穿越过来的大苏省学者陈忧国,另一个是大清王朝总理大臣李鸿章的哥哥李汉章,他们看蔡包子是个读书人模样,给他赐坐。问问他的情况,蔡包子含含糊糊说自己是附近一个秀才,算是应付了过去,他偷偷摸了摸口袋,那金牌还在,这下放了心。夜里,他和陈忧国陪着李汉章喝了些茶,看李汉章在书房里踱来踱去,好像是很有心事。蔡包子试探着问:“李大人,莫非您有什么心事?”
李汉章叹了口气说:“跟你说,也没用”
过了一会,李汉章吩咐一个差人说:“你过我有几句话要跟他说。”
过了半个时辰,有20名健壮的总理府侍卫过来,打了前站,把这个书房前前后后警卫起来。
然后一顶大轿子抬了过来,总理大臣李鸿章下子、陈忧国退到屏风后面。
李汉章兄弟二人分别落座。沉默了好半天,坐在屏风后边的蔡包子等的都有些着急。
这时,听李汉章说:“兄弟,我劝你的事,想好了没有,你立刻向皇上和太后辞职,你今年都73岁了,这次别去日本签这个《马关条约》,让他们派别的大臣去,如果你去了,签字,日后,要在后世之中背上几百年的卖国贼的骂名!”
李鸿章长叹一声:“我何尝不知道这个,但是我不去谁去,人家坚船利炮已经打到了皇上的门口,皇上、太后已经定了调子,我尽管名义上是总理大臣,实际上毕竟我是个奴才,人家皇上、太后才是主子,只不过是按主子的意志行事罢了。”
蔡包子和陈忧国一听,原来是准备割让给日本澎湖列岛,立马急了,准备跳出屏风,冲向李鸿章。没等他们出来,已经被总理府侍卫发现,大叫一声:“有刺客!”吓的蔡包子拉着陈忧国跳出窗外,撒腿就跑,这个跑呀,比刘祥的百米跨栏还快,一转眼到了---一片荒凉的树林。树林里什么吃的也没有,蔡包子和陈忧国也不敢出去,怕被清兵发现,可是过了几个时辰,肚子饿的不行,附近也没有什么吃的。蔡包子昨天都没有吃饭,接连的跑,让他的体力消耗很大,他可是饿得够呛,晃晃荡荡,陈忧国扶住了他,正当他发愁时,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响起:“树根底下有苹果!”
谁?蔡包子、陈忧国吓了一跳,他们四处张望,发现根本没有人!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