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搞定了。)”廖远志点了根烟,逶逶道来,“大帽山是从荃湾到元朗方圆百里山区中最高的一座,海拔900余米。山上云雾缭绕,丛林相间,阴森幽僻,历为窝匪之地。
英军酒徒防线崩溃,日军占领香港后,土匪又乘虚而入占山为王,向过路的百姓收取买路钱,动辄绑票、撕票,其中最大的两股土匪各有人枪百条。
为闯开大帽山,打通东江纵队根据地同九龙之间因战乱而破坏的交通线,曾鸿文、钟清、黄高扬率领的武工队,为了不惊动九龙半岛的日军,决定采取“迫虎离山”的措施。
一面由钟清到山上与两股匪首谈判,一面向东江纵队搬来救兵,陈兵山下,做出“先礼后兵”的姿态,要他们让出地盘,很快这两股土匪就在大帽山销声匿迹了。
东江纵队武工队现在完全控制了大帽山,并分段派出武装警戒,随时迎接营救队伍的到来,只是大帽山下驻着日军的一个电台,长孙书记想办法把他们调开就行。”
长孙花衣松了口气,“好!我回去就调动电台至九龙红磡,从陆路离开香港的营救队伍先出发,等两路队伍成功离开香港后,我们从海路转移去上海的营救队伍再走。”
“去上海的轮船准备好了吗?”
“我回去就想办法解决。”
离开港华公司开车回到嘉华酒店,一进办公室便见到酒井隆的秘书黑木少佐带着两名外国人坐在沙发上,仔细一看,那两名外国人竟然是苏联巴尔扎姆号间谍船的保卫部达津洛夫部长和薇拉,薇拉向他轻轻摇了摇头。
黑木少佐站起来向长孙花衣敬完礼说道:“中野将军,我们等你很久了,酒井司令官让我带两名苏联外交官来找你,司令官很忙,没空听他们有什么事,我就直接带过来了。
酒井司令官让我转告你,日苏两国是签署了友好互助条约的,苏联是我们的友邦,这两位外交官前来办理的有关苏联的事务请大力协助。酒井司令官还在九龙高尔夫球场等我,我先走了,他们会说中国话,不用找翻译。”
黑木都忘了介绍双方的身份,急匆匆就走了。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尽管有达津洛夫在场,薇拉还是一下扑进了长孙花衣怀里,与苏联人接触多了,长孙花衣已经不感到难为情了,达津洛夫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苏联有没有灯泡一说。
“事情不着急的,刚才泡的茶我还没来得及品尝,我去外面会客室慢慢喝。”
达津洛夫刚出去把门关上,薇拉的香唇便贴了上来,软滑的舌头也主动缠绕着,俄罗斯的焰火好像连中国湿柴都可以点着。
“就在这里?”中国湿柴想打退堂鼓。
我的将军,就在这里,深入敌营才刺激呢,中国情人,你也把我当敌营,使劲深入好吗?“俄罗斯焰火已腾腾而起。
俄罗斯烈焰果然厉害,中国湿柴很快便被烘烤干,燃起了火苗,稀里哗啦,办公桌上的文件纷纷落在了地上,两团大火在办公桌上熊熊燃烧。
嘉华酒店豪华套房里沉重的檀木办公桌此时仿佛处于狂涛怒海中,虽然狂风大浪推不动它那沉重的躯体,却还是有节奏扑通扑通地向前移动着,夹杂着薇拉使劲压抑住地娇叱。
沉重的檀木办公桌渐渐地被顶到了墙上,薇拉仿佛受到了无法忍受的刺激,压抑住的娇叱终于突破了牢笼,在房间里释放。。。终于犹如一出俄罗斯歌剧到了结尾,高分贝的十二拍旋律在房间里响彻开来,使人想起一句诗:余音震耳,三日而不绝。
而中国湿柴燃烧正旺,火焰又转移到沙发上燃烧,到了沙发上的火焰仿佛变成了狂风暴雨,苏联的国花——一支圆润娇艳的向日葵在风雨中饱受摧残,在狂风暴雨中剧烈地摇曳着,被揉碎的花瓣星星点点洒在沙发上。
只休息了片刻,第二幕俄罗斯歌剧此时又在房间回剧指挥,在他的指挥棒挥动下,薇拉激情四溢,引喉高歌,一时婉转悠扬,一时又激烈高亢,指挥棒突然以令人难以相信的速度和力度剧烈抖动。。。
而此时引喉高歌的薇拉仿佛已跟不上节奏,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好像看到了天堂的炫丽光彩,一种无以名状的愉悦和满足浮现在她脸上。。。
终于风停了雨住了,风雨之后一片狼藉,中国的干柴又恢复了原样,苏联国花向日葵却好像更加红润娇艳,双眼满含秋波看了瘫在沙发上的湿柴,笑嘻嘻地去收拾洒落在地上的衣服和文件。
在会客厅,长孙花衣终于坐下来和两位苏联外交官谈起了正事。
日军占领香港后,电讯得以恢复,苏联外交部收到驻香港领事馆的求救电报,说在战事正浓时,参赞巴甫洛夫斯基带领部分人员离开领事馆去避难,途中大家失散,现在大部分人都回来了,只有参赞夫妇仍然杳无音讯。
经过多方调查,原来日军进攻香港时有几发炮弹落在了领使馆区,苏联领事馆后院也落下了一枚炮弹,震碎了靠后院的所有窗户玻璃,领事馆的厨师被一块弹片击中头部,虽无大碍,但满头鲜血的样子吓倒了所有人。
来不及请示,参赞巴甫洛夫斯基便宣布闭馆避难,只留两人看守领事馆,但事先没有确定好避难地点和失散后的集结点,都认为只要离开领事馆便会安全。领馆事人员很快就融入避难的人群之中。
刚开始大家还能手牵手,由于日军进攻时全岛停电,枪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