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伦举手说:“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不直接阻击或者背后攻击增援的日军呢?万一增援日军和留守弹药库的日军两边夹击怎么办?”
“问得好!记住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掩护营救小组他们撤退,不是拼命,如果狙击增援的日军,那你们的肯定会伤亡惨重,如果从背后攻击,万一增援的日军兵分两路一路打你们的人,一路继续增援监狱,那你们的人根本就没有起到作用,至于说日军会两面夹击有这个可能,我说了,第一阻击小组是拖延他们的增援为营救小组撤退争取时间,只要第一阻击小组攻打弹药库,带队增援的日军军官必定会全力回援,弹药库对于目前战争资源贫乏的日本是何等重要?记住是佯攻,不是让第一阻击小组真的去拼命,还有问题吗?”
乍伦哑口无言了,李金洙点头道:“总部考虑的非常周到!那另一个可能增援的日军部队呢?”
薇拉指了指地图上方画了一个圆圈位置,“在这里,这里有一个大队的日军,他们增援的可能很大,这里由第二组阻击、拖延他们的速度,首先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布下障碍物,不让他们的汽车通过,比如投放一些铁蒺藜,在路面上堆放一些垃圾、杂物、树木,总之不让他们的车队顺利通过,然后在监狱前的主干道右边两公里处的十字路口,就是这里!安排人在两侧的高楼顶上布置四挺机枪,一栋楼布置一挺,可以封死东南西北的任何日军通过,即使有人通过进入监狱前的主干道上也会被背后高楼上的机枪扫射!撤退掩护计划大致就是这样,张云逸先生,你的人需要分两个小组阻挡来自弹药库和大队日军的攻击,任务最重。 [事情不需要你们管,我会安排我的人做好其他的事情,详细计划你们已经知道,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现在可以说!”
见大家没什么补充,薇拉又说道:“营救大体方案是总部制定后经斯大林同志批阅过的,他亲自指定长孙花衣同志为营救行动总指挥,长孙花衣同志,请你安排各行动小组具体的人员构成。”
长孙花衣觉得很突然,原以为自己肩负着刺探日军南进具体作战计划的重要任务,是战略层面的,按间谍工作的原则这种容易暴露身份的行动应该排除在外,主要在幕后*作,没想到斯大林同志却时刻想着他,又把他推向一线。
无奈中他只好想了想说道:“营救小组由乍伦同志和李金洙同志率领,克格勃东京站的五名擅长近身格斗的同志保护替身跟随进入监狱换人,监狱东面围墙埋伏好四名东京站擅长爆破的特工组成爆破组和十名特工组成的火力支援组,监狱大门对面有座四层的楼房,在那里放一个狙击组,我带四名黑豹特战队的狙击手提供支援并统一指挥,日军弹药库的第一阻击小组由张云逸率领四名特战队员组成,第二阻击组由李剑文同志担任组长,成员为林岳和八名特战队员。”
长孙花衣点燃一根又接着说道:“我现在可以告诉大家,巢鸭监狱内还有一名内应,是日本反战组织安插进去的,已经成功营救出尾川秀实,日军封锁了尾川被救出的消息,其实他现在正乘船前往上海。”
李金洙插话道:“为何反战组织不顺便将佐尔格一并救出呢?”
长孙花衣答道:“按照反战组织的营救方案佐尔格不行,他是欧洲面孔,不过至少证明巢鸭监狱的这名内线是可靠的,这次营救佐尔格我们可以用,她是巢鸭监狱内日军唯一的女军官,到时会协助我们,告诉大家还有另一目的是防止实施第二方案时误伤她。”
薇拉接着说道:“营救行动两天后举行,两天后是长孙同志在日军的公开身份中野西功的大婚日子,一是可以为长孙同志提供掩护,二是中野西功的婚礼是日本天皇赐婚,雍仁亲王亲自主婚,日本军政两界高层都会出席,他们的指挥系统会出现一段时间空白,便于我们撤离。”
张云逸首先站起来,走到长孙花衣面前,握着他的手说:“我不知道是恭喜你结婚还是该安慰你,对于你来说结婚犹如马套上缰笼,从此不能任意驰骋了。”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薇拉一眼。
薇拉回敬以白眼,“长孙花衣同志为了营救行动,作出巨大的牺牲,我们布尔什维克为了革命贡献了青春、鲜血甚至生命,人家长孙同志连新婚之夜都要贡献出来。”
李剑文、乍伦、李金洙也笑着站起来表示祝贺,长孙花衣一脸苦笑地应承着,转头对薇拉说:“那啥,你既然知道,应该向苏共和共产国际汇报一下,帮我补过一个新婚之夜。”
其他人都离开了2002号房间,还没向苏共和共产国际汇报,薇拉擅自作主,给长孙花衣提前补了一个新婚之夜。
第二天,长孙花衣便将营救佐尔格的计划经过秘密渠道告诉了川岛芳子。
两天后,长孙花衣的御赐婚礼在樱花酒店的宴会厅举行。
日本的平民结婚仪式一般在中午举行,因为是裕仁亲王赐婚,按皇室的婚礼习惯,长孙花衣和汪莹的婚礼在晚上举行。
但一大早便开始忙碌,皇宫的礼仪官送来了新娘的礼服,皇族婚礼新娘礼服统一为白色,内部要穿长袖和服,外部要加罩衣。头上会佩戴白色的鲜花,大部分是白色的菊花或小朵的莲花,除此之外不能佩戴别的饰品。然后再在头上加上白色的礼冠。新娘的腰部要缠上很宽的腰带,然后还要在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