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是女人,是恶魔!
长孙花衣将收敛的真气一膨发,振碎了屋顶的房梁瓦片,就势落在了铁笼子顶上。
运真气于右掌,意念集中于木桶中的水,在铁笼子上轻拍一记敲山振虎,功力沿着铁笼子的铁架迅速传至地面,又像条蛇前行传输至木桶,水中沉闷的响一声,仿佛有水底炸弹爆响,水面震荡了一下又恢复平静,几节茶杯粗的鳝段泛着血水浮出水面。
木桶及其中的刘亦可却毫发无损。
“妹妹你有伤别动,我来对付他!”
与说话声同时喷涌而出的是一股烈焰,烈焰激起阵阵罡风,朝着长孙花衣疾奔而去,穿过铁笼铁架瞬间竟将其烧至通红。
长孙花衣站在铁笼上双脚轻点,左右交叉,身体居然以一种奇怪的步法扭转出来,与烈焰擦肩而过,仅仅相差分毫,烈焰穿过房顶的大洞后迅速消散在夜空中。
长孙花衣左手向川岛贞子隔空发出一道蒿山派的毒蛇吐信,鲜红似血的真气前端分叉带着腥风向川岛贞子直扑过去,川岛良子急忙弹射身体前去施救。
川岛良子在身体弹射途中施出火焰刀浪,用刀背抵挡住毒蛇吐信,将其妹妹拉在身后,毒蛇吐信瞬间融化在红色刀浪之中。
长孙花衣趁机用右手中指捏起凌空微波,轻轻弹送,几道蓝光落在刘亦可身上,她身体又能动了。
女孩子就是奇怪,她不马上逃跑,第一时间一手捂住*,一手捂着胸部,又拿起搭在桶沿上的衣服在水中穿起来。
长孙花衣几乎同时用左手拍两下铁笼,功力瞬间传送出去。
两个正拉枪栓准备瞄准的日军士兵突然被弹起,一个士兵撞上铁架又反弹回来砸向地面,狂抽几下就不动了。
一个士兵脑袋钻出铁笼卡在两根铁条之间,呈上吊姿势玉碎了。
川岛良子正想还击,凌空微波又载着九阳神掌接踵而至,蓝色的激波中一只红色的巨掌赫然可见,带动着一股无形的劲力急若闪电劈来。
川岛良子并没马上躲避,右手一挥,一道巨大的红色刀浪急涌而出,穿过铁笼直奔长孙花衣!
奔腾的热浪不断炙烤小小的书房,四处翻飞的尘埃居然皆化为虚无,强大的热能顿时铺散开来,铁笼之中温度陡然上升千度!
在水中穿好衣服的刘亦可刚出桶外,湿漉漉的衣服瞬间干透,马上又感觉得到身体的干裂,似乎被那恐怖的热浪吸完了水分,急忙又跳进桶内钻进水中。!
红色刀浪去势汹涌,但同长孙花衣一样,每一招的功力都控制在铁笼范围内,都不想把这书房损毁。
川岛良子同时急忙伸出左手去挡凌空微波,蓝光硬生生被阻停在手掌前,以此为平面呈圆形迅速扩散,但九阳神掌却穿透她左手手掌及手臂,手臂尺骨及肱骨顿时可闻及骨裂之声。
九阳神掌又向前击中川岛良子胸膛,她周身一振,急退三步靠着铁笼才没倒下,喉咙感觉一甜,她知道胸前经脉被震裂要吐出鲜血,但她硬生生把血咽了下去。
忍着剧痛右手刀势仍然末减,她要拼命了。
“姐姐,快吞下龙珠!”
一枚晶莹剔透的珠子同声而至,川岛良子用嘴接住咽下,功力骤升!
红色刀浪去势更为汹涌澎湃!
长孙花衣却不与其硬拼,闪过刀锋,右脚点在那通体发红的刀浪刀面之上,一个轻盈的后空翻,身体如蛇一扭,平转一周,对着川岛良子连续踢出凌厉的无影腿!
川岛良子挥舞着火焰刀浪与之强烈地碰撞,激起阵阵罡风!四射的脚劲,狂飙的刀气不时的从两者之间的战斗中飚射出来!
长孙踏在铁笼之上,就像一个灵巧的仙子不断穿梭在腾腾火焰之间,无影腿攻势凌厉。
红彤彤的大刀左右狂砍,时而横劈,时而竖砍,时而斜提,在川岛良子的挥舞下硬是气势夺人!
但毕竟左臂受伤严重,胸前经脉受损,龙珠的效用过了极限后,川岛良子攻势开始减缓,终于被无影腿连续踢中,狂喷一口鲜血,靠着铁笼喘气不止,火焰刀浪的攻势逐渐退了回去。
长孙花衣见势运真气于右掌,劲劈铁笼,咣的一声剧烈振动,铁笼只是稍稍凹陷。
川岛良子强忍站起,竭尽全力向前一挥。
又一股烈焰带着灼热的火焰刀浪扑面而来,功力明显不如从前,同时听到川岛良子声音传来。
“深海寒铁铸造的笼子不是你能撼动的,哈哈哈!”
刚将烈焰用达摩推山挡住,突然眼前一片炫耀的闪光,长孙花衣的世界只剩下一片惨白,同时闻到一股狐臭味。
伊贺流的黄磷摄魂弹!
长孙花衣屏住呼吸腾空而起。
悬空飘移了二百米后落到地上,视力有所恢复,他提一口真气又纵身跃进书房。
书房仍亮着灯,悬吊在乳白色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纹丝不动,光线稳稳地照着,进门正面一张檀木书案,上面纸砚笔墨俱全,端砚中一汪浓墨,一支湖州极品鼬毫架于其上。
书案正中倒扣一本翻开的书,书案后一张酸枝木椅子,靠背上随意搭着一条茶色手巾,仿佛主人刚刚离开。
书案右侧是几排书架,摆得满满的子经诗书,左侧一个花开富贵牡丹花图案的大瓷缸,诸多画轴插入其中,墙上挂满书画,多为明清佳作。
地板上铺着雕花红色地毯,洁净得一粒尘都没有。
夂W永锿苌起伏,远处传来一声夜鸟的鸣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