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叶叶要走了。
本来刘远是打算陪她在北京玩上几天的,没想到跟胡素聊了一晚上之后,也不知道胡素跟她说了些什么,在北京只待了一天,第二天白叶叶就要回台湾了。
“怎么这么急着走?”看着白叶叶在一旁收拾行李,刘远真是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五味杂陈。
“爷爷那边也需要有个人照顾啊,再说,能够跟你一起经历了那么神奇的事情,别的也不重要了啊!”
白叶叶的精神状态比刘远想像中的的好很多,甚至还有一些小兴奋的味道在里面。
“我说小叶子,素素究竟跟你说了些什么啊,怎么你看起来,嗯,不太一样呢?”
“有什么不一样,难道要我抱着你痛哭流涕求你把我留下来,再想办法把素素姐姐挤走才跟你想象的一样?”
“那倒不是......”
“总之是我们女孩子之间的事情,不好给你讲啦!你要好好对素素姐姐哦!”
“小叶子,时间差不多了,该走了。”这时候胡素进来对小叶子笑着说道。
“好,素素姐,走吧!”被胡素一催,白叶叶好像并没有什么不满。刘远接过那个大大的背包,姐俩乐呵呵的就出了门。
没有带别人,刘远开车,胡素与白叶叶两个人坐在后座,言笑晏晏,让刘远愈发好奇起来。
到了首都机场,往高雄去的飞机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起飞了。
“你俩聊,我得给我爷爷打个电话。”胡素说着话,拿出手机,往候机大厅外走去。
“远哥,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白叶叶问刘远。
“嗯,当然会呀,这么可爱的小姑娘。”
“那我这么可爱,给你当老婆好了。”
“那不行,我有素素了。”
“就知道你是嘴上说说。你有空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好,我有时间也会给你和白伯打电话的。”
“那就说定了!远哥,我得走了。”
“一路顺风,到家了给给我报个平安,再帮我给白伯......”
“远哥,我舍不得你。”
白叶叶慢慢的走过来,慢慢的搂住刘远的腰身,轻轻的说道。
“小叶子,你是个好姑娘,一定会幸福的。”
“哼,我才不要领好人卡呢!远哥,我偷偷告诉你,你千万不要告诉素素姐哦!”
白叶叶踮起脚尖,小手捂住刘远的耳朵,轻轻的说了几句话。
“好啦,这回我真的该走了。远哥,等着我!”白叶叶说完,头也不回进了安检区,再不看呆立一旁的刘远一眼。
“唉,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哎哟!媳妇儿,你掐我干什么啊!”
刘远望着白叶叶的背影,忽然诗兴大发,结果刚吟了两句,就感觉腰间一痛,转过身就发现软*肉被胡素死死的攥在手里。
“说,谁是如来谁是卿!”
“啊哈,啊哈哈,当然你是‘亲’啦!走,回家!晚上让三爷爷给咱们做好吃的。”
看着眼前这个故作娇嗔的小姑娘,刘远打心底升起一种要疼爱一辈子的念头。
回来的路上,刘远问素素想吃什么,一会捎带手就买回去。
“随便啦,买点就好。”
“嗯?怎么兴致不高啊?往常你可不是这样啊!”
“不知道,就是不想吃东西,还犯困。”
“嗯?”刘远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将车停在路旁,刘远凑近胡素的眼睛,将眼睑翻上去。
“远哥,你干什么呀,好难受!”
“陈增辉,我*操你大爷!”刘远一把拍在方向盘上。
胡素的上眼白有明显的一道黑线,是中了降了。
刘远也没说话,一路开车飞奔回常开泰的四合院,进门的时候,胡素是被抱着进来的,短短的几个小时,胡素已经昏睡过去。
“三爷爷!把我藏风囊拿过来!”刘远抱着胡素进了自己住的屋子,一边喊常开泰把他的家什给他。
“怎么了,小远?素素这是怎么了?”
“中了降头了。”
“啥?陈增辉不要命了么?他自己中了蛊,还敢给素素下降头!”
“不知道,我得先看看素素中了什么降头。”
祝由科里,谶降蛊毒之术也是一个专门的学问,一般的降头根本难不倒刘远。
只见刘远从藏风囊中取出熏干的兰草,用一张普通的黄符包裹住点燃,然后让兰草燃出的烟顺着胡素的鼻息吸入进去。
“呕!”胡素吐出了一口颜色斑斓的秽*物,腥气扑鼻而来。
“呼!”刘远赶紧将这秽*物焚化掉。
“三爷爷,这是五彩奇幻降。”刘远神情严肃的看着常开泰。
“这五彩奇幻降是用五种尸油,五种虫卵还有五种毒花炼成的,中者两到三天后发作,先是昏迷不醒,接着虫卵会在人身体内繁殖成虫,啃噬内脏,毒花则会导致人神志不清,如癫似狂,最后体内大出血,剧痛而死。”
“有办法解么?”
“这降头并不算难解,但难在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尸油、虫卵还有毒花。选择不同的降物,发作时间不同,毒性强烈不同,解法也不同。”
刘远说着,又一次打通了陈增辉的电话。
“谁?”电话那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还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声。
“我是刘远,让陈增辉接电话。”
“小子!你够狠,把我折腾个好!”那边电话很快被陈增辉接过来,听得出陈增辉吃了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