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看着面前这争相入社的场面,心中颇有些得意。他也能从所有在场的元老们脸上看到这种得意。两天前每个人还是**丝学生一枚,而瞬间就成了社团中的高层领导,而团队成员据现在估计已经近两千人,这种规模的社团已经是颍川大学的第一社团了,而人数还是持续增长之中。
开社之前的各种忧虑似乎都化作了浮云,在成员的激情入社潮中被冲淡了。张飞现在已经不愁社团规模扩大不起来了,而是开始犯愁该怎么实现为社员谋利益的承诺了。虽然现在社员增长很快,但终究还会有个度,毕竟学校里的学生总数就是那么些。当然向外校扩展除外。
可是如何让他们短期见到利益呢?光靠发展成员从社费中获利也不是科学发展观的做法。他不知道的是,后世的非法传销就是将奋进社的这种模式扭曲地运用,单纯发展成员滚雪球。而现在,张飞正在为如何给社员谋利益而伤神。
而与奋进社招收成员的火热场面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食堂门口的宣传栏上,张贴着一张公告——《关于取缔违规社团黄巾社和五斗米社的公告》。公告说,这两个社团没有按照校方关于社团建设的要求进行注册,而是一些不学无术的坏学生私自成立的社团。而且更为严重的是居然这两个社团是颍川涉黑组织黄巾太平道与五斗米教在校园的分支,依校规予以取缔,以维护校园稳定、保护学生安全云云。
平时经常争斗不断的两个社团,此刻聚焦在宣传栏前大声地怒骂校方脑残,甚至有的扬言要让大祭酒发动鬼卒扫平颍川大学,打死校长董卓,也有人说要发动全颍川的黄巾力士灭了颍川大学保安队等等。喊叫声响成一片。
“一群土鳖!”突然一个讥讽的声音传来。张飞侧头一看,正是阴魂不散、百打不死的刘璋和袁谭。
刘璋嘿嘿冷笑道:“社团应该是精英的聚焦团体,以为人多就好吗?真是脑残的要命,别看现在风光,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也会是黄巾社与五斗米社的下场啊,用这种方式组织社团,结果就是一个字:完蛋!哈哈哈哈……”
刘璋新镶了一付烤瓷牙,牙齿整齐洁白,可惜的是牙缝里沾了半根长长的韭菜,说话时看得一清二楚,让观众无不感觉恶心。
“是啊!”袁谭双手抱胸,也冷笑道,“还说什么为社员谋福利,既然是谋利那就利益至少要高出社费才能服众啊,可是不知某人有没有算过,他要拿出多少钱来为社员发福利?穷光蛋一个也想学人家土豪散财?除非做男妓,不过恐怕精尽而亡也未必能赚那么多钱。”
刘璋一听乐了,他们都知道张飞的家世,虽然有几个小钱,但是在他们这些官二代眼里还是看不上眼的,他倒是有点期待张飞怎么兑现承诺了,夸下这么大的海口,如果实现不了那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
“可笑那些愚昧无知的学生还争抢着入社,以为真的能得利,我看有的罪受,他们的黑社长弄了这么多人不一定要让他们做什么呢。我看不排除会被贩卖到西羌或者北匈奴当奴隶的可能。哈哈哈哈……”刘璋说完与袁谭相视而笑,笑声毫不掩饰,故意让张飞等人听到。
“飞哥,我来入社来了!”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众人循声看去,却不由得一愣,就见他们最讨厌的刘德然满面笑容走了过来,冲着张飞、关羽、公孙瓒等人挨个点头致意,这才对张飞说道,“飞哥,你就接纳我入社吧。”
张飞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面无表情地说道:“我不是已经说了吗,接收你需要个观察期,再说你是我们的班长,张口飞哥闭口飞哥的,我可承受不起,还是再观察观察吧,等你什么时候为奋进社做了一件有益的事,没准我们哥几个商量商量会接纳你。”
旁边的刘璋、袁谭一看刘德然申请加入奋进社,气得牙根直痒痒。这个刘德然加入贵族社没多久,就把整个社团弄得乌烟瘴气,若不是他的缘故,贵族社怎么会和张飞结下大仇,如果没有他,刘璋与袁谭又怎么会被人反复羞辱。所以他们把刘德然痛揙了一顿后开除出了贵族社。
什么汉室刘姓的同宗之谊、血脉之亲,都已经被刘璋抛到了九霄云外,那个东西都是挂在嘴边说给别人听的,如果这个东西阻碍了自己的利益,自然就缄口不提甚至还要扔在脚下踩几脚了。在他们看来刘德然就是他们奋进社的扫把星,甚至有人怀疑他是不是在村里呆得久了,被平民、庶民们给策反了,是那帮屁民派来故意捣乱贵族们的逗逼。
而现在这个扫把星逗逼居然当着他们的面对他们的敌人点头哈腰,谄媚地想要申请加入对方的社团。这无异于在贵族社特别是刘璋、袁谭这几个高层脸上狠狠地抽了几把掌。他们焉能不怒,一个个咬牙切齿,眼珠子睁得溜圆,狠狠地瞪着刘德然,似乎想用眼光杀死这个逗逼一样。
“我哪敢空手来啊,这次是带了献礼的!”刘德然说着将手中的一个本子交给张飞,又掏出来一叠纸币,笑着说道,“这是咱们班的花名册,我已经发动全班五十名同学全部入社了,这是社费,还有几个手头没钱的,已经用月饼票抵了,我也带来了。社长和几位元老看我这见面礼够不够入社。”
张飞与关羽等几人对视了一眼,他们没想到刘德然入社的决心这么大。如果换作以前的刘德然,绝对不屑于加入这种由普通学生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