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地产总部,袁绍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前,看着楼下的蔡邕与蔡琰离去,脸上露出了笑容。回头拍了拍长子袁谭的肩膀,“想让我在公司内用你的月饼拉拢人心也可以,但是你得做出点让我信服的事来。”
“爹爹明鉴,孩儿现在不惜降下身份贩卖月饼,倒不在乎能赚多少钱,主要是想做点事,做点让大家信服的事!”袁谭附首贴耳,一副很乖顺的样子,“由小及大,以后经历得多了,有了经验也好帮爹爹分忧不是。”
“哈哈哈哈……”袁绍十分高兴,哈哈大笑,脸色突然严肃起来,“但是现在有件要紧事需要你去布置,俗话说得好,有仇不报非君子,现在是让那个屡次欺侮你的张飞见阎王的时候了,明天他会与蔡家大小姐一起前往河东卫家,半路上该怎么做不用我说了吧!”
袁谭一听大喜,他想收拾张飞想得都快要发疯了,只是父亲多次告诫在颍川市里不能给他添麻烦,而现在,不知自己死期已到的环眼贼张翼德居然要离开颍川了,“真是天赐良机,环眼贼啊环眼贼,这次你出了颍川恐怕就回不来了!”
“呵呵,弄个周密的方案给我看,可不要像你叔叔那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尽干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的活。”袁绍提到袁术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弟弟居然与自己的老婆滚到床上了,这是他平生所遇的奇耻大辱!
但又没法声张,一方面老婆是市长的妹妹,你打也不是休也不是,另一方面是自己的亲弟弟,张扬出去只能让袁氏一族脸上无光,只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眼不见心净,与袁术分家了。只是这一分,让袁氏地产元气大伤。
颍川市市长刘焉的家里。
“什么?环眼贼要离开颍川?”刘璋睁大眼睛满脸兴奋,“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爹爹,动手吧,派上一个营的保安队,我带队去把环眼贼打成筛子!”
“我告诉你这件事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你闯祸,而是要郑重地告诉你,一定要撇清我们与那个环眼贼的任何瓜葛!”刘焉喝了一口茶,始终保持着那种久在上位的镇静和一切在握的感觉,“我们家包括你对于与环眼贼之前的矛盾,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我们宽宏大量地宽恕了他。”
“宽……宽恕?!”刘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怎么可能宽恕他,他把我打得牙都掉了好几颗,你看,你看,这都是假牙,难道我不是你的亲儿子吗?你不管不顾也就罢了,此刻居然让我去宽恕他,亏你想得出,谁想宽恕谁就宽恕去,但是我决不宽恕!”
“放肆!”刘焉一拍桌子大声喝道,吓得刘璋一缩脖子,但是看其表情显然对老爹的决定十分不满。刘焉指了指沙发阴沉地说道,“给我坐下,你个不成器的犊子!我之前为什么不让你们去弄死张飞?现在为什么又要撇清关系?把你那满脑袋的脂肪抠出一点来想一想!”
“难道……”刘璋眼珠子转来转去,“难道要有大动作?”他知道之前老爹不让他们在颍川市内弄出太大动静,主要是怕他们坏了老爹的升迁前程,而现在把两者相提并论,难道是要发生足以影响到老爹前程的大事?
袁氏路桥集团楼下,一辆路虎车里,袁术对身边的爱将纪灵说道:“咱们现在没有太充足的实力,你连夜把咱们的心腹召集齐了,明天上午一定要从工地上招一批肯冒险有闯劲的工人,这批人马咱们先备着,以防万一,我感觉这颍川要变天。”
五斗米教颍川总部,张鲁看着窗外的夜色,对身边的杨任吩咐道:“是该咱们的精英出来亮亮相的时候了,明天恐怕还得咱们打头阵,虽然与那个大学生有仇的势力不少,但是我估计他们不会冲在最前面,上面的意思也是让咱们直接了当地把事办了!”
颍川大学医学院有一座专家楼,学校有名的专家、教授都住在这里,这里有一套房是分配给院长张角的。此刻,张角的面前除了黄巾太平道颍川大渠帅波才,居然还有一位膀大腰圆、满脸络腮胡的壮汉在场。
“明天的行动不仅仅事关咱们一支隐藏力量的安危,而且关系到咱们黄巾太平道能不能在颍川掌握话语权!”张角一脸严肃,在众人脸上扫了一眼说道,“张燕,你作为咱们黑山特种力士的首领,这件事由你全权负责,按照刚才我说的计划连夜去布置,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找我!”
“波才要尽全力去配合,但是这件事知道得人越少越好,除了你们,执行任务的其他兄弟只要告诉他们怎么做就可以了,至于秘密力量的事千万不能泄出半分,都明白了吗?”张角脸上显出阴鸷之色,全然不是那个平时在讲台上、在会议室侃侃而谈、和谐可亲的大贤良师。
“明白了!”波才与张燕压低声音但异常坚定地说道。
与各路强人紧张兮兮、神经紧绷不同,他们所针对的对象张飞,却在享受一个香艳的晚餐。他一进屋就被甄宓一个突袭狂吻了一顿。等喘了口气一问才知道,蔡邕回来了,带着蔡琰出去一起购物顺便去袁绍那里签什么拆迁补偿合同去了。
“家里居然没人?”张飞大喜,当即变被动为主动,将甄宓紧紧抱住,慢工出细活,细细而又长长地吻了起来,甄宓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伸出一只手将张飞的眼镜摘了下来,这个东西太影响亲吻的体验了。
拥吻由慢到快,缓缓推进,张飞抱着甄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