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也该散场了。 ”
温廿九颤抖的从角落里爬了起来,看这血迹斑斑的穆四娘,俩眼一番昏了过去。莫归夙恰巧站在一旁,接了过来。
穆四娘拍着手,从二楼走了下来“呦呦呦,精彩精彩。你们当真是配合的天衣无缝啊。厉害?”
冷青风和秦姝画一左一右的扭这二人的胳膊,冷青风那了把椅子放在中间,把人拉这坐在凳子上,用绳子绑了正好,俩人配合默契,得心应手。
冷青风看了看被抓住的人,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可一听四娘这酸溜溜的话,伤还没包扎,跑出来干嘛?让人操心。
“哎呦,这是谁把醋坛子打翻了。”
穆四娘走了过来,白了他一眼,不过说实话,脸上还摸着血手印,眼里还攥着泪花的瞪这么一眼,哀怨的让人觉得很可爱。
冷青风觉得自己这么想,一定是疯了,中了这女人的毒,已入肺腑。其实他只是没看到他自己的模样,也好不到那里去,指不定那个口就在那咕咚咕咚的冒血那。
“四娘不好好在上面呆着,下来做什么?万一伤这你怎么办?在说我和姝画只是搭档?”
穆四娘瞅了他一眼,拾起地上刚才打斗落下的匕首:“搭档挺好的,我有说什么吗?”你们是搭档,可以共苦,难道我穆四娘只能弱到让你和你的小情人来保护吗?我也不是那种只可同甘不可共苦的人。
穆四娘有些不屑的看这眼前,满脸是血分辨不出模样的男子来,那这刀子礼貌的戳了戳他,提气他的注意:“你为什么来杀我啊?你是不是杀错人了,你不应该刺杀的是他吗?认清楚了,男女都分不清了吗?”
穆四娘一把扯过冷青风凑到他的眼前。她因为这个男人莫名的遭到俩次无端的杀害了,她能活下来真是祖坟烧高香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怎么连个福都没看到,刚是大难了。
冷青风就一愣,被拽着凑到了他的眼前,然后被松开。他侧过脸看这她,她居然动作大的扯开了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她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叫什么?”
男子,蔫吧的倚着凳子,身上更是伤口不少,但更为严重的就是脑袋上的伤口了:“化轻烟。”他看这眼前的俩人无比熟悉,也不知道说出名字能不能留着一条命,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抱着必死的心来的,可真的要死了,却想这活下来,他的使命还没有结束,还不能死。
穆四娘打量这,手握着匕首一下下的在手里敲着,看的一旁冷青风是提心吊胆的深怕她一个不注意,就自己拉自己一个口子。“哟,名字不错啊?怎么没化成轻烟飘走啊?你知不知道你就差一点就杀了我了,看看离脖子就差一指头肚的距离。”
穆四娘扯开衣领,那伤口真是差一点点,脸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活下来的,大抵上冷青风砸过来的凳子,让他手多多少少偏离了一点轨道吧,不过她还真是命大。
“可惜没能杀了你。”化轻烟攒足了一口气狠狠的说道,眼神狠戾,满脸是血,一次次的试图挣脱绳子的束缚,还蛮吓人的,不过折腾不过三秒就蔫了。
穆四娘蹲身,捏着他的下巴“很简单,你告诉我谁派你来的,就足够了?”
穆四娘手里丢这一把匕首,抛弃落下,四娘乐此不疲的扔着,良久听不到他的回应?
“啊?”
匕首抛起,落下穆四娘握在手里,笔直的扎了下去,正中右腿之上。秦姝画头不由自制的偏到一边去。冷青风想要劝阻的手,停了下来,这样拷问的画面,真是让人熟悉的寒战。
化轻烟咬着牙全身紧绷,闭着眼睛,头向上仰起,脖子上的青筋愈发的明显,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压抑这疼痛引发的失控,只是他没有喊,拼命的压抑着。
冷青风突然麻木的想起了以前,还记得一次训练,师傅曾经说过,每个人都有一个搭档,在不确定自己能独自逃离的情况下,被抓被审问,一定不能叫出声,不然死的就是俩个人。
他伸手握住四娘握着匕首疯狂戳刺的手:“四娘,算了吧?屈打成招的那还是杀手吗?放他一条生路吧?”
穆四娘皱着眉:“为什么?”我都差一点被杀了?差一点被杀了?
冷青风看到她眼里的害怕和疯狂,以及质疑,是啊?她差一点被杀,杀了这人泄愤是不足为过,只是……“我也是杀手。”
穆四娘手里的刀子送开,掉落在地上,哐当一声。“那就放了吧。”
穆四娘回身抱着冷青风,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但愿有一日也有人愿意放你一条生路。”
良久,冷青风拍了拍她的背,点头:“会的。”
秦姝画实在看不下去了,也听不下去,更忍受不了,他们当面怎么样:“师兄你过来一下,我受伤了?”
冷青风扶着四娘腾不开手,“莫归夙,你快去看看姝画。”
秦姝画摇头:“不用,师兄你知道的。”我不信任何人,哪怕是你信的过的人,我也不信。
冷青风似乎是明了:“罢了,我把四娘送上去,便下来看你。”他看这怀里哆嗦的人,究竟还是放心不下。
秦姝画目送这他们离开,甚至包括莫归夙离开,四娘……四娘,师兄你一切都是四娘。她蹲身拿起刀,隔开绳子:“轻烟,你……”
化轻烟缓过一口气,看这她有些哭笑不得:“我要是撑不回去,你一定要替我照顾好华轻尘,就说他哥去山清水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