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没有回答,而是转过头去,注视着窗外闪烁的霓虹。首尔这些忽明忽暗地夜灯并不漂亮,他反而笑了起来。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就答应了下来。
“行。”
等到严柔帆走后,关灯坐在阴影里的男人才开始自嘲。
“我都快忘了今年是二零一二,皇冠还是劳模团。没想到可能会有机会看一次八人的现场版。一二年看坠落之前大势的皇冠,配上我一四年去少时三巡看最后一次九人版演唱会,哈,真是个好习惯。”
“最大的勇气,其实是守护满地的破碎。想方设法让它们重新在半空绽开,如彩虹般绚烂,携带着最美丽的风景,再一次高高在上之后,才晃晃悠悠的飘向落脚地。可惜如今神通具足,初心不复。”
“无非是人心易变。当年梦呓平湖羡鸳鸯,如今咫尺画堂胜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