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直接被吓傻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看着眼前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人物,战战兢兢道:“不关我的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袁天白了她一眼,冷笑道:“刚才你们不是还当我们的面秀恩爱说死也要死在一起吗?”
沈灵花容失色,果断跪了下来,哭着哀求:“大哥,我只是随便说说的,我根本就不爱他,我只是喜欢他的钱而已,我跟他不熟,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别杀我,我不会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的。趣*讀/屋”
被陈大强一脚踹到坑里的金钰惊怒交加,指着袁天破口大骂:“袁天,你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算我瞎了眼……”
一边的马爷为了避免他骂出更难听的话,抡起一把铲子直接拍了下去,一下将他拍得头破血流。
而这一铲子,也同时将金钰的脑袋给拍醒了,此时此刻,确实不适宜逞强啊!
于是在坑里面对陈大强和陈浮生跪了下来,哭丧着脸道:“两位大哥,我错了,我不该得罪了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这条狗命吧!”
陈大强冷冷的看着他那可怜的样子,心中深深隐藏的怨气在此刻得到了疯狂的释放。
他恨对方抢走了他曾经深爱的女人,更恨对方得到了居然还一点都不珍惜。
自己视若珍宝的东西,别人却弃之敝屣!
最痛心、最悲哀的事情莫过於如此了。
陈浮生冷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说心里话,你抢了我兄弟的女人,我不怪你,可你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置我们于死地?你难道真的以为我没胆量杀你?别说在江海,就是在羊城,要弄死你也不比捏死一只蚂蚁困难,你信吗?”
金钰的脸色变得无比难看,有生第一次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似乎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可是,如果没有袁天之后的挑唆,此刻的他可能已经回到了羊城,哪里还会发生后来这么多事。
看着袁天等人虎视
眈眈的眼神,他又实在没胆量把实情说出来,生怕自己当面戳穿的话,袁天立马就得把自己给拍死,他心里清楚得很,对方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不理会他的苦苦哀求,马爷和袁天、高雄三人疯狂的将旁边的泥土铲到他的身上,只要他敢动一下,铲子、锄头便无情的劈头盖脸拍在他的身上。
沈灵终于受不了这残酷的现实冲击,眼睛一翻,直觉被吓昏了过去。
眼看着金钰已经被埋了大半个身子,嘴巴也被高雄的臭袜子堵上了,陈浮生才拍了拍意兴阑珊的陈大强的肩膀,朝袁天道:“天哥,这里就交给你了!”
袁天拍着胸脯道:“陈先生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陈浮生这才扛起昏厥的沈灵,带着陈大强朝山下走去。
一直回到市区里,沈灵才幽幽的醒了过来,茫然的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半晌才反应过来,豁然回头,惊恐的看着她身边的陈浮生。
陈浮生朝她一咧嘴,露出大鲨鱼般的笑容:“醒啦?”
沈灵弱弱的点了点头。
“刚才,你看到了什么?”陈浮生笑眯眯的问道。
沈灵微微愕然,突然福至心灵,猛摇头道:“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我一直在睡觉,一直在睡觉!”
“乖!”陈浮生欣慰的点了点头,把手上的东西一样一样的递了过去:“拿着,你的工作证,还有你的身份证,还有你的居住证,物业管理费发票……嗯,你这么年轻漂亮,还有大好前途,要珍惜自己的生命哦!”
两人若是死了,谁敢肯定他们身后的势力会不会做出疯狂的报复,真到了不死不休的时候,哪怕强势如安家,也必然压不住这种疯狂。如果因为一时的快意恩仇,而惹了两只疯狗反咬一口,到时就算再把两只疯狗给灭了,伤口,还是在的。
况且,安浩然为他出头,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救了安素素,这种人情的东西,用一次就淡一分,他不想把自己拿命拼回来的人情用在斗气上。
所以,陈浮生深思熟虑后,还是决定了放过了两人。
如袁天所说的,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
当然,陈浮生也没想过能够跟两人成为朋友,如果对方还执意要做他的敌人,那就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了。
接完袁天的电话后,陈浮生刚想走回包间,电话又响了起来,看了下号码,淡淡一笑,打趣道:“白老板,有什么关照吗?”
白煜微微一窒,苦笑道:“老大,你就别寒碜我了!”
“好吧,啥事?”陈浮生笑了笑。
“你又得罪了黑水仙?”白煜突兀的问道。
“呃——”陈浮生愕然,疑惑道:“干嘛这么问?”
“人家又请我调查你来了!“白煜无力的呻吟道。
“这么快!”陈浮生微微讶异。
“怎么办?”
陈浮生略一思索,笑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没理由生意找上门来不接的吧?你就把上次调查到的东西复印一下交给他,转手就是大几十万的收入啊,别告诉我你不敢收黑水仙的钱啊?”
白煜嘿然一笑:“不错,不错,这个生意做得!”
陈浮生突然话锋一转道:“别忘了我那一份!”
“啥的你那一份?”白煜不解道。
“尼玛,老子把自己卖了让你赚钱,你不得分我一份啊?你就算收买个线人,还得给佣金是不是?”陈浮生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