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民与不官斗,这是华夏数千年来的潜规则文化。这一点门童甚是清楚,他当然不会拦着郝雯靖了,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带着陈浮生大大方方在走了进去,他也顾不上帮两人停车,而是马上叫人过来处理,自己却飞快的去给凯景这边的老大打电话去了。
“解,解爷,陈浮生那小子带着郝雯靖小姐上去了!”
解洪康正在跟坐在自己大腿上的一个姑娘玩的不亦乐乎。此人长得短小精悍,光从眼神里就能看出他的身手不一般来。
坐在他大腿上的这个风.骚.女人已经在这儿浪了半天了,下半身都潮了,就等着这解爷长枪直入,一解自己胸中之苦闷呢,但这位解爷却是与众不同,女人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把玩的玩具而已,却甚少玩真的,大多数女人被他玩得精疲力尽,烈火焚身,他却仍然只是一只手敏锐的把玩着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倾听着她们那忍无可忍而发出来的骚动的声音——仅此而已。这也算是他的一个癖好罢了。所以大多数被他玩过一次的女人,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此时他身上的这个女人身上就有一股熊熊烈火在燃烧,眼睛里早就泛出渴求的神情来,但解洪康却只是淡淡的挥了挥手,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我有事要处理一下,你下去吧。”
女人眼中的欲.火已经忍无可忍了,竟然张着口向解洪康身上扑了过来,整个胸口大开,嘴里发出异样的声音来,似要在解洪康身上得到释放。
解洪康不耐烦的冲着身边人挥了挥手说道:“弄下去,太难看了。”
手下人望了一眼,慌不迭的拖了下去:这女人已经被烈火烧身,一会儿浪起来肯定得劲儿!跟随在解洪康身边的人早就有数了,因此这名小弟马上就招呼别人顶上去,自己则拖着那女人到隐蔽的地方自行快活去了。
解洪康则从从容容的洗了一下手,看到自己身边换了人,也不以为意。他玩过的那些女人,大多数被他手下的那些兄弟们使用过了,不过,他仍然守着他的底线:男人讲究的就是一个精气神儿,那些随随便便就往女人身上扑的人,他根本就看不上。这就是为什么他是这儿的解爷,而那些人永远是自己的小弟是一样的。他们有他们的快活,自己有自己的原则。
陈浮生这个人他不是不知道,早就凯景正式进驻江海之时,解洪康早就把这儿方方面面的人都打听过了。
这个陈浮生,据说身手不错,政府里也算有人,不过,他手下那帮兄弟,不怎么样。他靠的是单打独斗,这要跟自己这些人比划起来,可以说,他进得了这个门,肯定让他出不去!
不过,他身边那个叫郝雯靖的姑娘却不大好对付。杀了她简直是易如反掌,可杀了她之后,恐怕这凯景大酒店也不用在这江海混了。
他们的后台老板几十年了,一直混得那都是提脑袋的生意,枪支弹药、毒品鸦片,但凡能赚钱的生意,后台老板没有没干过的。
近几年来这方面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了,以前总指着老米过日子,特妈的现在老米那边也越混越差,打个老伊弄得伸进腿去拔不出来,中东那帮人根本就不鸟他。
至于东南亚这儿,老米本想指着东岛能牵扯住华夏,那东岛却是今年震一下子,明年海啸一下子,弄得特娘的命都难保,哪里还顾得上跟华夏扯皮?
眼看着华夏越来越坐大了,他们这些人不赶紧的另寻出路是不可能的了。要说直接去投老米,这儿老米也不敢正大光明的就这么接收了。毕竟华夏这儿的眼在瞪着呢,手上握着他几根命脉,虽然暂时还没动手,那还是老底子薄了,才富裕了这几年,也不敢一下子都给挥霍了。
但现在换了刚上台的头儿,是个狠角色,先拿着华夏一群贪官污史着实收拾了一把,弄得他们的护身符也快要保不住了,后台老板一年势头不对,这才赶紧想办法在江海这儿弄了一个凯景大酒店,准备先爬上岸来看一下风向,把该洗的钱洗净了,然后看看风向标,往哪儿投奔过去比较合适,就抓紧时间拿钱走人。
因此,凯景大酒店只是个幌子,挂出来不过是从明面上寻找出路的而已。就这种情况来说,不到万不得已,他们是不能随随便便对政府的人下手的。
凯景大酒店大部分地方都装有摄像头,这一点陈浮生一进包厢就知道了,马上就搂过郝雯靖来。
郝雯靖刚要反抗,就听陈浮生小声说道:“别乱动!这儿到处都有人看着,有摄像头!”
郝雯靖吃了一惊,眼珠子一瞪,就想发火:“一个破酒店竟然还在包厢里装摄像头!想找死吗?”
陈浮生用一种暧昧的姿势压住了她,小声说道:“他们确实是一些亡命之徒,死对他们来说,就跟家长便饭一样容易。”
郝雯靖听了,当场就吓呆了,完全没有注意到陈浮生那暧昧的姿式让外人看上去会忍不住的想入非非。
监控室里,解洪康看到他们这般姿态,忍不住一声冷笑,见陈浮生只是发生这么暧昧的姿式,却没有进一步正式的行动,忍不住对身边人说道:“这小子,随我这脾气,喜欢玩,却不动真格的,不像你们,就知道动真格的,伤元气。”
旁边的小弟们脸一红,也不好意思反驳:哪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女人都潮红潮绿的了还不扑上去啊?像解爷这样的,就已经很不正常了,想不到,这儿还有一个不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