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东赫回家的时候,林夏沫睡得正沉,他拿到她手中还拿着手机,略一蹙眉,轻轻的将手机从她手心抽出来,屏幕在此时被按亮,上面明显着他的号码。他有些意外的看着林夏沫。
她想给自己打电话吧?怎么不打呢?她要是打电话,他一定会早点回来。这个小家伙,是不是以为她这样查他的岗,他会生气?在床边坐下,将手机放到一旁,他伸出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她睡得极沉,双颊泛红,像是两颗苹果一般带着健康的色彩。
这是他的妻子。他的人因为这个认知而柔软。倾下身在她唇瓣上轻轻一吻,林夏沫毫无所觉。他又吻了吻她的脸,年轻的肌肤,细嫩光滑。他的薄唇在上面轻轻的摩挲。林夏沫受到干扰,眉心微蹙,却没有醒。
他退开,没有再继续。这几天她生病,他还不至于qín_shòu到那种地步。洗漱过后在林夏沫身边躺下,将她的身体圈进了自己的怀里,身体跟心似乎在瞬间就得到了满足。抱紧了她,让她的身体跟自己贴得更近。季东赫很喜欢这样的姿势。
在外面冷冽的寒风中,两个人就这样相拥而眠,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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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的,林夏沫昨天情绪波动那么大,可是一个晚上,却是连梦都没有做一个。早上起来的时候,精神似乎有些不济,睁开眼睛,看着头顶已经熟悉的天花板,有一瞬间,似乎又跟过去那些时间一样。她下意识的转过身,手碰到一个坚硬的胸膛,还没有完全清醒的她,将自己的身体攀在对方的身上。
身体被人翻了个身,下一秒,季东赫叠上了她的身体,他亲吻着她的唇。
这个动作,这个姿势,她早已经不陌生了,就算心里抗拒,身体也已经习惯了他。她闭上眼睛,不想看他,可是那样的感觉反而更明显。她不想睁开眼睛,意识有些游离,莫名就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
她记得,她好像是说很热,结果有人把她的身体放进了水里,后来呢?她以为那个人是季南渊。但是现在闻着季东赫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她才意识到,那天晚上的气味,似乎已经留在了她的心底。
不是他,又是谁?感觉越来越清楚,意识也就越来越清醒。她的走神,让他不满,加大动作,一定要让她也同样投入。她回过神,睁开眼睛看他,眼里涌起淡淡的抗拒。
那个情绪,太明显,季东赫愣了一下:“弄疼你了?”
不,不是疼。反而是快乐,舒服。可是越舒服,这样的沉溺就越是可耻。她竟然,从来都没有发现。
“夏沫?”她不太对劲。季东赫以为这是她没有完全清醒的原故。
她咬着唇瓣,想抗拒那个感觉,可是她爱他,很爱。从身到心,都不能拒绝他。顺从他的动作,顺应自己的心,她像是花朵,在他的身下绽放。
她的投入得到了他的满意,也更加专注于如何让她得到快乐。默契早已经建立。他不会停下,只会给她更多。
她无处逃避,只能承受更多。最后,当他给了他全部的快乐。
“累了?”她体力真的太差。总是这样轻易的就累了,见她不应声,这才发现,今早的林夏沫,安静得有些过分了:“不舒服吗?”
“……”轻轻的摇头,林夏沫看着季东赫。最近他越发的温柔。这些温柔都体现在这些不经意的小细节中。而她也是因此而沉溺在他给的温柔里。可是瑞她却突然就不确定了。
她是真的想相信他,相信他娶自己的目的不是为了刺激季南渊。他不像是做这么无聊的事的人。可是那天晚上的事怎么解释?
他们之前并没有交集,他娶她又是怎么回事?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要让林氏陷入危机?为什么要提出联姻的条件?那些迷团,她想知道,昨天准备了一肚子的问话,现在看到季东赫,却反而问不出来。
她闭了闭眼睛,突然就转过脸去,翻了一个身,完全的避开了他的视线。
“夏沫?”她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季东赫试图去扳过她的身体,林夏沫却像是感觉到了一般,下意识的躲开了。
“我好累。”真的累,心累,头疼。明明昨天晚上已经睡了一个晚上了,可是她却还像是没有睡醒一般。只觉得累。
“抱歉,忘记你还在生病了。”季东赫揉了揉她的发顶,低沉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温柔:“你休息吧,我让年婶把饭端上来。”
“好。”没有拒绝,事实上现在林夏沫也没有胃口,她只是在纠结,要不要开口问,要怎么问?
她不是一个犹豫,迟钝的人。在某些方面,她也是果断的。可是现在这种果断,似乎起不到用处。越是在意,反而越是混乱。所以才叫关心则乱。
“你休息吧。”把她的不对劲当成是身体不舒服,他没忘记她昨天都还有些发烧。起身去洗漱,没有看到林夏沫背对着他的脸上,此时满是空洞,还有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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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沫感觉自己似乎是又病了。吃过饭,季东赫上楼看她,想问她要不要出去玩,可是她的脸色十分苍白。他抚了抚她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的迹象,心里担心,打电话让陈医生来看,只说是感冒还没有完全好。让多休息,多喝水。
林夏沫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