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东赫早已经洗过澡,也换了一身衣服了。此时正坐在房间的贵妃椅上,手上拿着她放在边上的那本时间简史。
“季东赫。”林夏沫冲到他的面前,像是终于找到自己的理智与声音一般:“那个。我是被人推下水的。”
季东赫抬眸看了她一眼。深邃的眸子倏地一眯,眸色渐深。
她刚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的,因为热水的关系,整个人漫着一层粉红色。发丝上偶有水滴落下,滴在她的锁骨上,再顺着细腻如白瓷一般的肌肤向下,最后没入了浴巾里。
而浴巾那一处明显的鼓起。那是她的丰满。此时再用浴巾包得紧紧的。而他敢肯定浴巾下的她,必定是没有其它的遮挡。浴巾的下摆堪堪只到她的大腿。两条修长而白皙的腿均匀细致。多一分显肥,少一分显瘦。他甚至能想起,那天晚上,这双腿是如何盘在他的腰上的。
喉间涌上几分干涩,他垂下脸,让自己将注意力放在手中的书上。
“季东赫,你听到我的话了吗?我是被人推下水的,被一个女人推下水的。”当时她已经落水了,看得不是很清楚,不知道是谁,可是她很肯定是一个女人。发现季东赫只是盯着书看,完全不看她。林夏沫有些恼了。
她是在说认真的,为什么他不听呢?将他手中的书一把抽掉,她跟着在贵妃椅上坐了下来。
“我说,我是被人推下水的,你没听到吗?”
季东赫看了她一眼,他听到了:“然后?”
“这是谋杀诶。”林夏沫咬牙:“要不是你及时出现,我是不是就溺死了?难道现在不应该是把那个人找出来,然后----”
因为着急,她语速很快,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是一个什么样子。半倾着身靠近了他,浴巾因为她这个动作而变得更加紧绷,半包着的胸脯更加鼓起,看起来越发的丰满。
带水的发丝垂在那里,偶尔掉下的水滴悉数被浴巾给吸收了。只在那半圆的丰满上留下了些许水渍。
而她靠近了他,手中还拿着那本时间简史。漂亮的菱形小嘴一张一合,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乳的清香。在如此近的距离下,那种香味不断的向着他的鼻端涌入。
偏偏她没有自觉,因为他没有回应,又一次靠近了她,张合的小嘴重复着刚才的话。
小鹿般的眼睛此时带着几分怒色,看起来充满了生气。
“季东赫,有人想杀我----”
最后那句话,被季东赫给堵住了,用他的唇。
他终于不愿意再忍受她的喋喋不休。用力的,放肆的,霸道的,吻住了她的唇。
她所有的声音都停下了,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张放大的脸,脑子突然就当机了,无法思考,无法运转,只余下一个念头,他,为什么又要吻她啊?
没有答案,娇小的身体,整个被他抱起,圈起了怀里。手中的书掉在地上,却让地毯掩去了声响。她抬起双手想推开他,碰到的却是他的胸膛,而记忆中那健硕,厚实的触感让她怔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因此而停下。
他在此时圈着她的腰,让她的身体跟他贴在了一起。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久,完全不让她逃开。
霸道的吻,绵绵密密的像一张网,将她包围。她一张嘴,他的舌头就趁机闯入。她想闭上嘴巴,却已经失去了先机。
不能反抗,不能动弹,眼前是他放大的眼,鼻尖尽是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身前是他厚实的胸膛,身后是他强健的手臂。
林夏沫的眼睛还睁得大大的,跟他四目相对,杏核般的眸子此时满是惊讶,还有氤氲。许是刚才泡热水泡太久,许是她发现有人要杀自己这样的事太惊悚。又许是他刚刚救了她,让她心生感激。
不管是哪一种,此时的林夏沫,完全没有反抗,只能是被动的任他亲吻。
对季东赫来说,只是一个吻却是不够的。这段时间,他天天抱着林夏沫一起入睡,每天晚上入睡前,守着她所谓的那个协议。
她在某方面的心思单纯到了近于白痴的地步,她说需要时间,他给她时间,她竟然就真的傻傻的相信,他会跟她睡在一张床上却什么也不做。
他是一个健康的男人,有正常的需求。偏偏那个女人,从上次说开了之后,像是真的信任了他一般。每天虽然略有迟疑,也极为小心的守着自己那一半的床铺,却总会在睡到半夜的时候,因为渴望温暖而向他靠近。
她的身体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娇小。他总是可以轻易的就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她的睡衣那么单薄,她又没有防人之心,他抱着她,像是抱着一团火。
每天晚上睡觉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身边睡着一具软玉温香,对你极有影响力的身体,而你什么都不能做。因为那个该死的约定。
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抱着她柔软的身体,他不止一次想将那该死的约定作废。却总是在白天面对她单纯的眼神时而将念头压下。
现在,她却这般主动的靠近,几乎是半祼一般的倚向他。这不是引诱,是什么?
唇上的动作不停,大手也没有闲着,在她的后背游移,隔着那薄薄的浴巾,抚上了她的腰线,那处于她来说,敏感得很,她缩了缩身体,却让自己更靠近了他。
柔软对刚硬,娇弱对强势。
林夏沫就像是一只误入猎豹手中的小白兔,不知所措。
吮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