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别人毕竟不方便,两人也不是很熟。钟自在过意不去,喝了小半杯水就放下了。
沈秘书将杯子洗过,回到床边时就拿出了她的工具,开始织围巾。边摆弄边郑重的道:“别和我客气,想吃东西叫我,想喝水叫我,想上厕所更要叫我。”
钟自在笑了笑,点点头。人好歹是来探病的,钟自在本是要陪着沈秘书说说话的,谁知道沈秘书只顾着织围巾,话也不说。钟自在找不到话题,撑了没多大会儿就睡了过去。
烧得太厉害,浑身没一个地儿舒服的。刚刚才喝过水,唇却干得厉害。火燎火燎的难受极了。睡梦中她皱紧了眉头,说着含糊不清的呓语。
药水输得很慢,沈秘书拧了毛巾放在钟自在的额头上,时不时的伸手去摸那滚烫的裸露在外的肌肤。见她的唇干裂开,又用棉签沾了温水轻轻的给她抹着嘴唇。
输了两瓶药水,钟自在的烧才退了下去。奉命守着的沈秘书松了口气,看了床上仍在睡眉头却已舒展开的钟自在一眼,替她掖了掖背角,轻手轻脚的出去打电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