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刻还嚣张的挥舞着砍刀的众人猛地听到一阵拉枪栓的“呼啦”声,再听到“警卫团”三个字,一个个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于江海一看来人正是司马烈,就哈哈一笑道:“司马兄,你要是再晚来一步,就见不到我喽!”
司马烈朝身后荷枪实弹的士兵说道:“统统带走!”之后才朝于江海说道:“于老弟,你可害苦了老哥我好找啊!”
原来于江海之前的电话正是拨给了司马烈。司马烈当时正在家里看新闻播送,突然那个警卫团队员才用到的电话突兀的想起来了,他一看是于江海的号码,接通了却没有人说话,而是一片嘈杂声传了过来,。然后隐隐约约的听到“四巷胡同”和“虎哥”等名字以及砍刀碰撞的声音。他这时候突然明白感情是于江海这小子遇到麻烦了,然后他迅速的集结了没有出任务的兄弟们,开车直奔四巷胡同而来,在车上又向曾项云说了此事,曾项云一听是关于于江海的,并没有阻止他,而是告诫他不要把事情闹得太大。他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于江海没想到司马烈来得如此之快,看来他也是个性情中人啊!想到这里,就拉过方玉儿给他介绍道:“司马兄啊,今天多亏了你啊!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女朋友,方玉儿。玉儿,这位是司马烈队长,他可是总书记身边的贴身卫队长,标准的带刀侍卫啊!”
方玉儿微微一笑,说道:“司马队长,您好!今晚谢谢您了!”
司马烈大手一挥说道:“方小姐说哪里话了?我和于老弟是好朋友了,何来谢字之有啊?对了于老弟,什么时候找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美似天仙的女朋友啊?还藏着掖着的,不行不行,你得请我老烈喝酒!额,方,莫非就是方老将军的孙女不成?”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却是把于江海拉到一旁小声嘀咕起来!
于江海笑着点点头,心说你司马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不过嘴上却说:“司马兄,那我们新港回来之后,我于江海请你喝酒,咱们不醉不归!”
司马烈一听就是大喜,他是个爱酒如命的主儿,但是因为工作性质的限制却很少有机会一醉方休,不过这次新港之行回来后,想必会放假几天吧?那时候就能开怀畅饮喽!想着想着他突然想到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就问道:“于老弟,这几个家伙怎么处理啊?咱们警卫团总不能把他关到咱们训练场吧?他们也太不上档次了吧?”嘴里这样说,心中却是另一番想法,因为他刚才也注意到了李家有人在场,想必此时牵连甚广,而于江海又不想把此事闹大才向自己求援的吧!
于江海一愣,心中也是盘算开了:“虽然知道这件事一定是李玉刚那个家伙搞的鬼了,但是没有抓到现行,并且就算这几个打手承认了他也可以一推二六五的,更何况现在也不是和李家势同水火、彻底摊牌的时候啊!”正在苦恼间,突然就想起来一个人,当即掏出电话拨了过去,接通后展颜一笑说道:“三伯,我是江海啊,有没有打扰您休息?是这个样子的,我和玉儿在四巷胡同这里吃京城特色小吃的时候……”于江海把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给方宏诚说了一遍,并且还透露在现场的人群中发现了李家人的踪迹。
方宏诚自然明白于江海特意点出来碰到了李家人是何用意,他在电话的那头沉默了一阵子说道:“好的,事情我知道了!你和玉儿有没有受伤?玉儿有没有吓到?”
于江海对着电话说道:“放心吧三伯,我们都没事,玉儿不愧是爷爷的孙女啊,临危不惧的样子我都是佩服不已!”
方宏诚听于江海轻松的语气,就知道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不过方家人竟然在京城被人给欺负了,传出去恐怕不好听吧?想到这里他就哈哈一笑说道:“你这小子,还没有娶到我家玉儿呢,就开始拍起来马屁了?算了,我一会儿给京城公安局的匡文广局长打电话,一会儿你让司马队长把人交给他派过来的人就行了!”
于江海一听方宏诚这样说,显然是不肯方家吃哑巴亏了,这次倒不知道李家会怎么一个补偿之法?想到这里就说道:“好的三伯,我知道了!”挂完电话没多久,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了过来:“您好是于江海同志吗?我是京城市济惠区公安局的文忠,奉市局匡局长之命接手犯罪嫌疑人,您现在在什么位置?”
于江海朝司马烈一笑,然后拥紧了方玉儿:“你好文局长,我们现在还在四巷胡同这边!”
文忠一听就急忙说道:“您稍等一下,我两分钟之后赶到!”
于江海挂了电话,朝司马烈挥了挥手表示搞定了。司马烈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这个烫手的山芋扔出去了就好说了,于是就说道:“走吧于老弟,我们出去说!”
于江海看看方玉儿,方玉儿点了点头,显然是经过了这件事情之后她也兴味索然了。于是于江海就示意司马烈先走,他和方玉儿跟在后面。
刚走到胡同口,就听到警笛声呼啸而来,车子到了跟前,一个三十多岁,身着警服,十分精干的男子走下车来,径直来到于江海面前,伸出手说道:“你好,是于江海同志吧?我是文忠!”这么一群男人其他都是一身戎装,只有他一个人穿的是休闲装,自然就是于江海了。
于江海伸出手和他轻轻地握了一握,就松开了,然后介绍说:“文局长,这位是中央警卫团的司马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