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哥哥你也会吟诗?”
“听来……”
胡车儿扯了扯嗓子,张口吟道:“乖乖九九,再喝一口。窈窕**.女,君子好球。哇,真好球……”
“这是什么诗啊……呜呜呜……”
双手握住丰满,好球在手,把个胡车儿口水直流。那女子在他手里被他一团唬弄,整个身子颤抖不停,魂灵儿差点就要出窍了,喉咙里禁不住一阵吟唱。火候到了,胡车儿就要挺**开战,不想手臂处一阵燥痒,再也忍不住,丢开她一阵乱抓乱挠。这一抓挠,直到‘啪’的一声,从手臂处挠出来一只硕大的牛虱子,把个胡车儿吓得半天无语,方才罢休。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就肌肤里挠出了这个恶心家伙?便是旁边那女子一见,也是吓得满脸失色,不知所以。
那胡车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那只拇指粗细的牛虱子丢在地上,啪一脚就将其给踩扁了。只他还想伸手去挠臂膀,却发现臂膀处痒痛已经消失,没有了感觉,方才轻吐了一口气。
那女子仍是不敢相信的看着胡车儿,颤颤栗栗的问他:“哥……哥哥,刚才那是什么啊,怎么会从哥哥你的身体里钻了出来,这一定是我看错了吧?”胡车儿眉头一皱,臂膀一甩,说道:“管它呢!来,接着听哥哥给你吟诗……”
……
……
偃师城外,大军叩城。偃师城内,仍是平平静静。
县寺大厅上,除了典韦仍在卧室养伤,其余潘璋、朱灵等人皆都齐聚在此。
陈诺端坐帅案,听着诸将发言。
有将军朱灵说道:“将军!如今已经是第五天过去了,贼人仍是围而不攻,怕不是有什么蹊跷,我等还是要早些做好准备。”
陈诺轻轻颔首,未及说话,又有潘璋接着说道:“是啊,这伙贼人自上次被我等偷袭两次后,吃了些亏,便再也不敢发兵攻城了,且还退兵五里,不知这是何故?想来,贼人数倍于我,断没有一战不打就退兵的道理。他围而不攻,难道是想要困死我等?”
朱灵立即道:“怕不是这样!就算他围而不攻我等也不用惧怕他,想我大军入城之前身边就有些粮草,又有巩县的那批粮食,加起来足以****三军大半年之需,粮草完全充足,完全不用怕他。而贼人呢,反而因为人数太多,他们的根基又在陈留、颍川一带,粮草运输拉得过长,倒是要担心粮草的供给问题,所有久困对他们绝对没有好处。”
“再说他们也不是不知道我等在偃师,还有阳城周将军所部在后对他们虎视眈眈,他们也绝不可能有这个耐心与我等久持下去。只是他目下围而不攻,想必也非长久如此,说不定正是有其他图谋,或者是等待什么机遇。所以,如其坐视他机遇降临,到时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倒不如我等先行下手为强,主动迎击,好叫他们知道我军的厉害,不敢小觑我等!”
“朱将军所言有理!”
众人皆是交口称是,然后把眼睛看向陈诺,就要看陈诺拿主意了。
陈诺沉吟良久,说道:“这个‘先下手为强’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贼兵三处连营,却是先要计谋好先打哪一处,才叫贼人知道痛痒。”
潘璋说道:“据某前几次刺探得知,这贼人三处连营,中间一股是张济所部,在张济左边的?*汜,右边的却是李傕b燮鸨力来,李傕所部和郭汜所部皆有精骑,倒是在他们那里讨不得便宜,如今看来也只能是动动张济o肽钦偶靡徊坑星傲酱尾野埽只怕士卒胆寒,也未必有什么战羉打他却是正好。?b>
“不可!”
旁边朱灵立即说道:“潘将军你或许没有看出来,他们三处连营,将最弱的张济一部放在中间,却还是有预谋的。想来,他们也会猜到我等若欲攻打,也必首先选择张济一部。可我等若是当真这么做了,只怕刚刚攻入张济连营,尚未深入就要被其他两路人马前后夹击,如此进也进不去,出也出不来,到时可就正好中了他们的计谋,被他们包了饺子了!”
“是啊是啊!”
众人一片七嘴八舌,纷纷相合。
陈诺听来,哈哈一笑:“这些贼人却也不可小觑,他们的连营之法,却也深合道理。兵法有言,有率然之蛇,击其首则尾至,击其尾则首至,击其中则首尾俱至,诚然不可小觑了他。”
“那……那这便如何是好,张济最弱,若他都不能动,难道我们就干坐在这里等着他们发难吗?”
“自然不能等了……”
陈诺轻轻一笑,手指轻点着帅案,漫不经心的说道:“这率然之蛇虽然可恨,但也不是没有不破的道理。不过,既然贼人算到我等要去破他中间张济所部,我这次倒是要让他们失望了。”
潘璋看了陈诺一眼,拱手道:“将军此话何意?莫不是……”
潘璋一句话没有说完,就有几个惊醒过来的。
“对!我的意思是,咱们不打张济,打……”
陈诺眼眸一转,吞声道:“打就打他们之中谁厉害的那个!”
“打李傕?”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不理解了。
朱灵身子一动:“将军是说要打李傕所部?可是李傕所部有精骑数千,只怕在他手上也未必讨得好处。如果当真要打那还不如重新选择张济呢,反正他们首尾都能相救,何必选最强的啃呢?”
“打张济那多没意思,要打就要打狠!”
陈诺继